唇贴在他的唇上。
“爸爸……你不想要我吗,狠狠的打我……疼的我下面那条洞收缩抽搐,紧紧的吸着你……我怀了你孩子……你可以一次干三个人……”
变态那儿经得住他这么挑逗!
付希郴最终还真叫了医生来,给她打保胎针,并要医生当着她的面讲这种药的副作用。
无非就是把人体的大部分免疫能力,和营养短时间都集中在胎盘上,一般都是孕妇难产,妈妈保不住,只能保孩子的时候才用……
叶蓝瓷:“打哪儿?”
医生看了看付希郴,获得允许后,才说,“肚子上,一针直达胎盘。”
叶蓝瓷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医生撩起睡裙,就要脱内裤。
付希郴搂住她,齿尖在她耳垂上咬了下,“别这么骚,医生是给你肚子打针,不看你屁股。”
……
一针下去,叶蓝瓷疼的呼吸不畅,过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医生已经离开。
在这间屋子里,叶蓝瓷不知被他干过多少次,在不知道她怀孕前,付希郴也用过些道具什么的,她疼的时候下体出血,却被撩拨的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高潮迭起。
玩儿的最狠的时候,连着几天双腿浮肿,大小便shī_jìn,不能走路,肿着眼泡,靠在付希郴怀里,让他一勺勺的喂饭吃。
脸青紫肿胀成那个样子,付希郴也把她当宝似的搂着,亲吻两下,就会兴奋的起反应。
今天就要结束这一切,多好。
叶蓝瓷tuō_guāng了衣服,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四肢纤细羸弱,怀了双胞胎的肚子那么大,白鼓鼓的,像随时要被撑破的气球,她人随时会因为肚子的重量坠倒。
“换个地方玩儿……”
付希郴带她到了隔壁屋子,这间屋子里全是他历年搜集来的各式道具,玩物,放在架子上,挂在墙上,养在玻璃缸里,笼子里……
还有特制的床架,捆绑上人,能立起来转动,能放下来分开捆绑的双腿,让私处完全袒露的床。
他抚着她的肚子,在她耳边冷哂低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真的玩死过人。”
“你玩死的那个……是自己女儿吗?”
付希郴在她肩头咬了下,狠狠的,深深的一个牙印,青中泛红,表皮已经破损。
“孕妇喜欢胡思乱想,看来是真的!”
叶蓝瓷疼的身子一颤,转头勾住他的脖子:“爸爸,好疼……好舒服……”
呆着这间屋子里,本身就会让人的凌虐欲升级,叶蓝瓷还这么撩拨他,找死的目的还真明确。
“别犯贱,想被我调教,就老实跪下来,我让你爽个够。”
叶蓝瓷笑的天真无邪,两团水嫩硕大的奶子在他衬衣上蹭了蹭,勾着他亲吻了下,乖乖的跪在了纯白的长毛地毯上。
她那么美,像一件世上罕有的白玉,手撑着地毯跪在那儿,肚子大的几乎要贴上地毯,两团rǔ_fáng一左一右,随着她不稳的身体颤动。
一条毛绒绒的东西在她背上拂过,叶蓝瓷以为是刚刚看到的小白鼠,但那东西沿着她的背线刮过,来到她的后穴,带着涂满的润滑液,冰凉的一根插了进去。
叶蓝瓷:“唔……”
付希郴跪骑在她身后,贴上她的脊背,两只大手抚上她的肚子,热烫的掌心熨着被撑的极薄的肚皮,里面的两个小家伙,似乎感受到父亲的存在,还踢动了几下。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美!”付希郴掰着她的脖子,看向一边占据了整面墙的镜子。
房间灯光明亮通透,镜子里清晰的一对男女,男的衣冠楚楚,鞋子都没脱,跪趴在女人身上,身下的孕妇屁股高高的撅着,臀缝间一条毛绒绒的白狐尾巴,蹭着男人的裆部。
叶蓝瓷pì_yǎn里的原来是根连着狐狸尾巴的振动棒,插在她里面,付希郴开了开关,那个东西就开始充气,慢慢的在肠道里面开始撑大。
叶蓝瓷呼吸开始辛苦,粗喘着感觉自己有了很重的便意,肠道的刺激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受不了的喉咙发出咯咯声。
“爸爸……我要拉出来了……唔!”
付希郴两手握住她的奶子,撑扶着她慢慢站起来,“放心,这只肛塞设计的亮点就是吸附力,它会牢牢的撑着你的gāng_mén,却不会让pì_yǎn变松。”
叶蓝瓷有些站不住,双腿酸麻,又要软下去!
付希郴一把撑住她,揽着她的腰强迫她走路,笑的温柔体贴,“多走路,生孩子时才顺利。”
叶蓝瓷双腿虚浮的被他带到架子前,付希郴腾出一只手从架子上下来一对乳链,乳贴上圆圆的两个银球,镶着闪亮的碎钻,坠着十多公分长的流速,贴上她的奶头,吸附住,牢牢的盖住了乳晕。
闪亮的流苏乳链遮住了粉嫩的rǔ_tóu和乳晕。
“跳只舞吧,小瓷的老师不是教过你,跳的好,爸爸奖里挑一个,让它们在你pì_yǎn里跑一跑!”付希郴温柔缱绻的诱哄,说出堪比魔鬼的话:“跳的不好,我把这条蛇塞到你pì_yǎn里吃老鼠。”
叶蓝瓷摇头,开始有些后悔,这个男人比她想想的变态,尤其是看到那些在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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