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a大学的研究室里,阿槑正专心致志地和笼子里的小白兔作斗争,眼睛突然被人捂住了,手里的小兔子一哆嗦就跑开了,小手覆在那双温热的手上,“yona,你又把我的小兔子吓跑了”,阿槑笑着嗔怪她。眼前的女孩,干净利落的短发,高挺的鼻梁,英气的眉毛微微上扬,嘴角邪魅的笑着,她轻轻捏着阿槑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是我?这么想我呀。”她调侃道。
“少臭美了,cloud每次见到你都吓得哆嗦,你这次可不要再喂它那么多胡萝卜了,上次你塞给它那么多,差点儿没把它撑死。”少女婴儿肥的小脸微鼔,嘴巴一张一合煞是可爱。yona双手一撑坐在实验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还不是怕你平时没时间管它,我这是疼它,谁知道这小崽子饭量和你一样,一喂就饱,娇贵得很,少爷我还不稀得伺候呐。”
“得,大爷,是我错了,行不行,是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是我让您老人家受委屈了”,阿槑双手合十,毫无诚意的道歉,“你不是说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吗,怎么还不到一周就回来了?”
“唉,你怎么老长不大呐。”yona轻声嘀咕。
“你说啥?”
“说你笨,小丫头。”
“你才笨呐,你们全家都笨。再说,你自己明明也是女孩儿,却偏偏长得这么帅,我总是在想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呐,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呀,肌肉男?大叔?小鲜肉?”
“阿槑,我有件事儿要和你说,你好好听着。”
难得见她这般正经的样子,阿槑突然有点儿心慌:“你别这么严肃,搞得你好像要吃了我一样,你摸摸我的小心肝突突直跳”。阿槑开着玩笑,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万一自己刚才哪句话惹到她了,她可能不会把自己吃了,但极有可能趁自己不注意把cloud给炖了。
yona苦笑着:“你如此这般,我还能拿你怎样?是这样的,过几天我要出趟国,不是一周两周,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是一年两年,你”yona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是你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是你爸爸妈妈想让你回去吗?”阿槑急切地问道,“你在这里不也生活的很快乐,为什么非得让你回美国呐”
“你别着急,其实是我老爸病了,不过没严重到gameover的地步,就是医生说切忌操劳,这次回去他要把公司的业务和我交接一下,我那几个叔叔和堂兄对公司虎视眈眈,那老头子好不容易拼下的偌大家业,少爷我也不好拱手让人不是?”她又恢复了以往的轻佻,“只是我有一句话要问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美国?研究室那边我会帮你联系的。”
她这一问把阿槑问懵了:“你是去争家产,我去干什么呀,再说了你又不是不会来,你想我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呀,我们可以视频嘛。
yona一下子哽住了:其实她是担心阿槑在这边自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自己也早已经习惯了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的陪伴,可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要她以什么样的身份陪自己回去呐?刚才不过是顺了自己心意的简单试探,她心里明白这个小丫头有主见得很,心也软的要命,自己要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随便编个什么样的凄惨理由让她去美国,她十有**会陪自己回去的,但她不想要这样捆绑她的人生,她希望阿槑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按自己的人生轨迹生活,任何的强加、束缚,她都不想给她,这是她留给她的最后的温柔,她能够看穿阿槑所有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她自诩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比她更懂她,所有的一切等美国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她自然有时间慢慢的告诉她:只展现给她的,她的温柔,她的宠溺,她的感情,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合。可是她只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未曾猜到结局,她竟未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她交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中,这让她多年之后每每想到都后悔不已,如果当初自己选了随便的另外一条路,是不是今天就是另一番结局,当然这是后话。
yona驱车将阿槑带回家,“你把生活必需品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先去我朋友家住一段时间,剩下的这些东西我会叫人给你带过去的,那边的房间也已经给你收拾好了。”yona边帮她整理衣柜里的衣服边说,“这些衣服都旧了,不用带走了,去了那边再买吧。”
“不要”,阿槑从冰箱里取出酸奶,顺手递给她让yona帮她拧开,“还能穿,有需要的话我会自己去买的,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可是,我为什么非要搬出去住呀,我自己在这儿住不成吗,难道你要把这房子卖了?”阿槑喝了一大口酸奶,心满意足的舔着嘴巴,可不知道将唇角的酸奶舔成一圈胡子,在白嫩的小脸上,显得尤为滑稽。
“脏死了,脏死了”,yona边用指腹给她擦着酸奶边笑她,“那边的大叔们为了争夺财产,保不齐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暗中调查什么的肯定是少不了的,我担心到时候他们万一再拿你做人质神马的,你的小命唉”她故意笑的阴森可怕。阿槑果然配合地缩了缩身子,抖了抖小心脏,一边说着:“不至于不至于,这可是法治社会,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你当中国警察是吃白饭的呀”,一边胡乱的往行李箱里装着衣服、鞋子和日用品,“这个房子我自己一个人住的确的太冷清了,还是换个地方吧。我的那些书什么的,你到时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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