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时候,阎老师让颜良良起来回答问题,可是一连叫了她三次,颜良良都正神游天外,没有听到阎老师在叫她。阎老师看了看同学们,有一些恼怒,提高嗓音喊道:“颜良良。”
颜良良猛地警觉,魂归本府,立刻站起来,见同学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着坐在最后一排的她,看惯了同学们的后脑勺,突然一下从这个角度看到同学们的一张张堆叠的脸,既熟悉而又那么陌生,有点难以适应,有点茫然、惊慌、失措,嘴角抽了抽。只见阎老师脸微微含着怒意,说道:“颜良良,你是怎么回事啊!这个题怎么回答,你来把黑板这个题做出来。”
颜良良偷偷瞄了一眼肖伯克,只见他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得出他的脸带着嘲讽的笑,颜良良咬了咬唇,走台去,很快将题解了出来。
阎老师见颜良良做得非常的好,脸露出笑容,先前的怒意全消。
卢艳华悄悄地对莫精薇说:“你看颜良良哗众取宠的样子,真讨厌,专门让大家注意她,刷存在感。”心下想没看出来她还有这一手。
莫精薇嘴角微含弧度,似笑非笑,像是在听着又像是没有听着。卢艳华见她这样不好再说什么,又看了一眼阎老师,他最讨厌学生在课堂交头接耳,还是不说了。卢艳华想着,规矩地坐好。
自从肖伯克说要弄手段把她调离,颜良良就有些心不蔫,她了解这家伙有些手段,所以一节课啥也没听进去。心里面只有恨天天不灵问地地不应的感觉,怎么摊这么个家伙。自从这家伙来了这所学校之后,她就总是被麻烦包围。
放学的铃声响起,颜良良边收拾东西边说:“我们到外面去解决这件事情。”面色阴沉而决绝。
肖伯克也不看颜良良,很轻松地点了点,扯了扯嘴巴,一副我老大我怕谁的样子。
这一刻颜良良无比讨厌他那张嘴脸了,恨不能扒了他表面那块好看的皮,看看下面到底埋着一张什么样的丑恶的嘴脸。叹气啊叹气,看来人真的不能够被别人的外貌所吸引,必须要先了解他的本质,糖衣炮弹的威力绝对比没有加糖衣的炮弹威力更强大。因为它在你正在甜蜜而放松的一刻给你突然的一击,那种精神的痛苦比身体的痛苦更大。真是一个超级大的害人精。
放学前,天气还是好好的,可是刚走出校门,天突然飞来一团乌云,好像装在瓶子里面的一瓶墨汁突然被人不小心打碎,浓稠的黑色的汁液迅速地晕染开来,天色一下子黯淡下来,风也突地平地而起,卷起地的碎屑,空中飞舞着,地滚跑着,树叶随风晃荡,扇起一段段银铃相碰撞的声音,女生的裙摆也不安分的摆荡着。
有的人急匆匆的往回家的路赶,而有的人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也跟着狂肆起啊啊的大叫着,显得因风起的兴奋。
颜良良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心情也跟着凄风苦雨。慢慢的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就像一幕幕轻柔的纱帘,风一吹就随着风轻轻地飘荡而去,带出淡淡的忧郁与惆怅。
颜良良感觉到了凉意,不禁双手抱住手臂,瑟缩了一下,站在能避雨的地方,看着校门口一个一个的学生出来,就是没看到肖伯克,心想这家伙,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来,我在这里等着呢。
颜良良懊恼,这家伙,好好的叫他商量,居然让她等这么久。直到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出来了,快关校门了,都没有看到肖伯克。颜良良心想,难道自己眼花了,他出来的时候自己没有看到?
此时的肖伯克心中可是极度的懊苦,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冲动,听说她调座位,自己一下子就怒不可遏,怒发冲冠,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难以遏制?当时为啥没有想过遏制自己的这种冲动恼怒,并且还说让她离开这所学校,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想着,不禁眉头微微皱了皱。
他想到她因为课不认真,遭到最最喜爱她的阎老师的责难那故意掩藏难过的样子,他心里面就有一丝丝不忍。自己这是怎么了?肖伯克突然感觉周围静的出奇,只听的风在耳畔刮过,呼呼而去,风是那么的轻柔,可是他却听的那么清晰。他不仅奇怪了,回过神来,学校已是空荡荡的了。突然之间,他的心从没有过的空旷,仿佛存在了一万年的空寂与孤单,一片阴暗。周围的一切显得雾蒙蒙的,雨一帘一帘地吹来吹去的,越发觉得凉飕飕的。
肖伯克提了,看向远处,透过连绵的雨幕,可看到保安室的房檐下有人似乎在向他打招呼,看来已经快关校门了。
肖顶在头,快速地向校门口冲去,雨越发下大了,能够听到雨点落在身的大滴大滴的声音。他正想叫司机来接他,突然看到远远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身影站在那雨幕之后,她的身影显得朦朦胧胧的,突然之间想到她先前对自己说的话,眉头不禁皱了皱,怎么忘了这一茬,还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不敢面对呢。看着雨幕之后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看向自己这边,肖伯克的心中升起一股缱绻之意,一股特别舒服的电流在深心里面慢慢蔓延、飘荡,肖伯克希望这种感觉能够永远存在下去。
他快速地跑了过去,越来越靠近她,她穿着宽松的校服,显得特别单薄苗条。他向她微笑,可看到她的一张脸居然比突如其来的风雨还要凄凉的时候,脸的笑容快速地收殓起来。
颜良良心想,慢吞吞的家伙,还笑,心里面恶狠狠地诅咒道:摔死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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