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你可记住了!你一定要告诉学生们,精武门需要他们这些国家未来的希望来帮助声援!租界里的讨生活中国人也需要他们的声援!”
秦阳说着,看了一眼低头默记的刘振声,叮嘱道:“就这么多了,这两件事情关系到陈真的安危,都要抓紧去办,人手要是不够,你就自己去挑几个机灵一点的弟子,但是千万别让精武门露到台前……”
“嗯,放心吧秦先生,我这就去办!”刘振声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哎!刘兄弟你先等等!我还有一件私事想要麻烦你呢!”秦阳见刘振声要走,赶忙拦住。
“嗨!您看我这脑子!”刘振声恍然记起秦阳还有一件事情没说,赶忙回身笑道:“您帮了精武门这么多,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成!”
秦阳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了自己那把合金枪头递给了刘振声,道:“是这样子的,我打算这边事了以后就南下一趟直接去找师傅,也顺便见一见老朋友。
请刘兄帮我找一个常跑上海——河北一线的可靠商人,带着这件信物帮我把我留在沧县的衣物和钱财都带过来,我呢,就不再回沧县了……”
“这……”刘振声并没有接过枪头,只是为难的道:“秦先生,我只是一个粗鄙武夫,实在是不认识什么有信誉的商人呐……”
秦阳闻言,叹息一声,又只好收回了枪头,遗憾的道:“那好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刘振声先是见秦阳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道:“秦先生,你是不是和农大叔闹什么矛盾了?农大叔的头面关系那么广,您怎么不去找农大叔帮忙呢?”
秦阳登时恍然,抚额笑道:“一语惊醒梦中人!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
……
一场大宴,因为秦阳特意叮嘱的原因,霍廷恩和农劲荪刻意的在众弟子面前表现出的镇定与沉稳不仅安抚住了精武门因为陈真被带走而导致的低迷,而且因为着重强调了精武门胜利的原因,精武门弟子与被邀请来的大夫、酒楼伙计一起不仅没有感受到精武门因为得罪日本人而展现出的低迷颓势,反而感觉到了精武门里蕴含的勃勃生机……
秦阳尽管被精武门的弟子们轮翻敬了不少酒,但是因为他可以控制气血与全力发挥肝脏功能的原因,他依旧可以一边眼神清明的看着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弟子们,一边默默的道:我这样逆转精武门的颓势和市面上的唱衰之声,应该就不会出现原著里精武门因为弟子们被担心的家长们叫回去而陷入被人跟红顶白、越来越差的怪圈了……
……
下午时分,一场庆功与作秀对半而分的大宴已经过去,精武门在秦阳的指挥下有忙碌了起来……
秦阳的房间,霍廷恩与农劲荪相携来访。
“霍兄,你与农先生商量出结果了吗?”秦阳与两人相对而坐,一边起身给两人倒茶解酒,一边问道。
农劲荪一边用手扶住自己秦阳给倒茶的茶杯,一边讪讪的道“秦先生,精武门是霍老四一辈子的心血,如果要我眼睁睁的看着精武门在廷恩的手中完蛋,我实在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霍老四交代啊!”
秦阳理解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霍廷恩问道:“霍兄也是这么想的?”
霍廷恩面露难色的低声说道:“秦兄,不怕你笑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既不想承受精武门在我手中被断送的风险,又不想轻易的放过虹口道场……”
秦阳罕见的扬了扬眉头,微笑的道:“好的,我了解了!”
说着,秦阳转开了话头:“哦,对了农前辈,我这几还有一件私事想请您帮忙,我这里有一件信物……”
农劲荪听秦阳说完,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秦先生放心,我和源恒铁厂的东家熟悉,他每月都要派人去河北运铁料,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砰!砰!砰!”
“进来!”秦阳说道。
“吱呀~”一声,阿龙推门进来看着三人焦急的道:“门主、农大叔、秦先生,刚刚谢老总的手下来过了,他说,因为日军参谋长藤田刚的催促,英租界决定明天就要开始审五师兄个阿祥、根叔的案子了!”
“什么!”霍廷恩霍然惊起!
农劲荪也是在秦阳的桌子上乓乓乓的直磕烟斗:“哼,日本人这不就是摆明了不想给我们时间,让我们救出陈真吗?”
秦阳看着霍廷恩摇头苦笑道:“得了!霍兄也不用为难了,本来还想在国际上造一造声势,给日本人设一个大套的,现在看来不用想了!”
秦阳说着,转头像阿龙道:“阿龙!”
“秦先生!您吩咐!”
“你去找阿彪,让他通知你们大师兄,就说是我说的,不管他现在找到的人多人少,都让他务必组织学生和老百姓们给我在今天游行一次!
你再找一些老实可靠的弟子,让他们现在就去把精武门的练功服换成常服,然后身藏短棍给我混到游行队伍里去,以防有来历不明的人冲击游行队伍!”
秦阳简洁明快的命令使阿龙仿佛回到了今天早晨一样,不由自主的应道:“先生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去吧!”秦阳道,而后他又看向农劲荪,对农劲荪道:“农前辈,我已经请刘振声兄弟去组织游行事宜了,您现在就去联系《华字日报》和《申报》,务必请他们在明早的头版头条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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