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怎样?”战祁嗤笑出声,“他也这么碰过你吗?你在跟他做的时候,反应也是这么强烈?”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在她身上,宋清歌霍然睁开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中满是不屑和轻蔑,那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妓女。
她看着看着,蓦地就笑了起来,“你错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反应比这要强烈多了。”
反正她在他心里的形象也不会再烂到哪里去了,还不如就干脆烂到极限,如果能因此摆脱他就是最好。
果然,战祁听了她的话便骤然变了脸色,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警告道:“宋清歌,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这个女人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如今竟然都敢用激将法来反击他了,看样子是他小看了她。
他的手劲儿很大,显然是真的动了怒,宋清歌被他掐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可是还是倔强道:“你打算怎么样?杀了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把我赶出去?可惜啊,现在的我已经哪个都不怕了!”
“你!”战祁额角的青筋都有些凸显,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怒火一触即发。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觉得战先生人真的挺好的,如果人生能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他那样温柔细心的男人。”她说起战诀时脸上满是仰慕,就仿佛是过去仰慕他的那个女人,可是话锋一转,她又怨恨的看向他,“而不是选择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战祁的脸色随着她的话变得越来越阴沉,最后已经不能用一句难看来形容了。这种脸色她以前也是见过的,第一次见,就是战祁声色俱厉的指控她害死白苓的时候。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居然还能这么成功的激怒他。
宋清歌甚至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战祁逼得有些不正常了,如今的她越来越喜欢戳他的痛处,他越是不痛快,她就越是觉得痛快极了。
“好,好,好得很。”战祁怒极反笑的看着她,眼中透着骇人的冷光,“他战诀就是温柔细心,我就卑鄙无耻是吧?”
宋清歌攥着身下的床单别开眼,可是却被他掐着下巴将脸扳过来。
“既然如此,那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望,放心,我一定好好让你看看我有多么卑鄙无耻!”
他低头欺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完这句话,接着便毫不留情的侵入。
疼,浑身都疼,每一根神经,每一根骨头都叫嚣着疼。
第二天清晨,天光都还没有大亮的时候,宋清歌便已经醒来了。
其实与其说是醒了,倒不如说是一晚上都没有睡,战祁几乎折磨了她整整一夜,那已经不能算是欢爱,只能被叫做强暴,以至于她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用力咬紧嘴唇。
宋清歌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没有哭也没有恨,背后则躺着那个折腾了她一晚上的男人。
她看着外面的阳光渐渐热烈起来,直到第一缕光线照进卧室里的时候,她才从床上坐起来。
拾起已经被他撕裂的衣服勉强穿上,下床的时候她不经意的瞥见了素白的床单上有着淡淡的浅红,不由得有些愣神。
她记得做到最后,她那里疼的几乎没了知觉,甚至疼到她都不能思考了,这样的经历过去也不是没有,凭着经验,她也知道大概是出血了,但没想到还真的是。
她对着那浅浅的血迹看了几秒,终于拖着酸痛的身体向外走去。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冽的声音,接着便听他加重语气道:“以后离战诀远一点,不要因为他是战家最心软的男人,就妄图去勾引他,他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离了婚还带着孩子的弃妇,也配惦记他?”
宋清歌忽然就笑了,转过头的时候,发现战祁已经坐了起来,正沉着脸色望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配。”她笑着看着他,澄澈的眼中满是认真,“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应该有更好的女人来爱着,你放心吧,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打算再爱任何人。”
在他的报复和折磨之下,她早就已经丧失了去爱一个人的能力,如今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人了。
她的眼神那样平淡,甚至充满了无望,就像一汪死水一样,再也不会掀起任何波澜。
那样的眼神战祁是见过的,他带着弟弟妹妹躲避仇家的时候,曾经短暂的进过监狱。在看监狱里,他遇见了一个死刑犯,那时那个人的眼神就像宋清歌一眼,平静,漠然,死寂。
她说她已经不打算在爱任何人了,那么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他?
想到这里,战祁竟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可有时候恶劣的话却比心里的担忧来的更快,讽刺她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条件反射,下一秒,他便冷嗤道:“你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知道自己配不上别人,以后就别再想着招蜂引蝶。”
他说完,心里隐隐有些懊恼,可宋清歌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便拉开门出去了。
“妈的!”
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战祁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床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临走前那是什么眼神?怨念,悲伤,凄凉,只是那样一个眼神,竟然让他的心都沉下去了。
从战祁的房间里出来后,宋清歌便快步走向浴室,她必须赶在知了醒来之前洗个澡换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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