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被人圈养半生,之后又做了个无能的兔子,今生重来一次,若是能逃过这一劫,那定是她活着的目标啦。
楚卓听罢,冷笑一声,“编的真好。”
卿卿一个激灵,紧张道:“我,我断然没编的!我,我也绝不敢骗将军。”
卿卿当然不敢骗他,先不说她此时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生死都捏在楚卓手中,就是不是,她也不敢骗他。
他是个什么人啊?那是未来的帝王不说,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杀兄囚父之徒。
卿卿什么也不敢隐瞒他,都恨不得给他跪下。
“我,我就全和将军说了吧,我真的没有别的身份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闺女,我住在幽州薛府,薛合薛员外是我的表姨夫,将军定然知道他的。前些天,我陪薛家的小姐们到蓟城探亲,后来河边玩的时候,我,我掉河里了,她们不管我,走了,我哥把我救上来,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的时候,我看见了常都尉……后来,后来我有密报……这密报当然得和将军您说啊,所以我就来了。我想立了功劳,是不是将军能带我回家,没准儿还能给我点奖赏什么的……就是这样,真的就是这样,千真万确。”
卿卿战战兢兢地说完,瞧着楚卓一直抬眸盯着她,那表情,那眼神,也不知道是信了她还是没有。
看着,她赶紧单手举过头顶,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骗将军,若有半句虚言,怎么死都行。”
卿卿暗道:虽然她出此下策,来找楚卓的根源是为了躲避常司琛的强.暴,改变前世悲惨的命运,但若是说为了想回幽州,想回家,想见娘亲也没差啊!所以,她就是没有半句虚言的!
楚卓斜瞥了一眼,而后移开了目光,舔了舔唇角,却是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慢慢踱步朝卿卿走去,抬手向身后的侍女挥了一下。
那侍女得令躬身告退。
卿卿见他眼睛微眯,竟然在朝她笑着,虽然英气逼人,但却令她头皮发麻。
楚卓渐渐靠近,一面瞧着她,一面慢条斯理地卸着甲,口中笑道:“你是不懂本将军在问什么?”
卿卿咽了下口水,胸口狂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我懂,我已经全交代了,真的全交代了。”
楚卓转头斜瞥了她一眼,笑道:“看来,你的嘴很硬啊!明明看上去,挺软的。”
他语含挑逗,卿卿登时更加有种不好的预感。
“啊,呵……将军说笑了,呵……”
卿卿背脊冒汗,抬袖擦了下额头,尴尬地笑了两声,不时再看,楚卓已经脱下了那铠甲,剩了一身雪白的锦袍。
然他动作未停,修长白皙的手接着便按在了胸口上,一把扯开了衣服。
卿卿看的呆了,脑中“嗡”地一下,脸瞬时滚烫,立马向后退了去,但接着一声惊呼,下一瞬便被楚卓拽到了眼前。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唔,我……我……”
卿卿吓死了。
少年那袭白衣飘逸的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此时那衣服微微动着,他的胸口时隐时现,愈发地迷离……
卿卿只到他肩膀而已,他一手板着她的头,虽然只有一只手臂,但力道极大。卿卿瞬时便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束缚了住,动都动弹不得。
“不,不,不要,将军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说。”
她更慌乱了,但尽管如此,人没傻掉,脑中仔细地捋了一遍,恍惚明白了。
楚卓不信她的话,即便她说的都是事实!
但仔细想想,他不信也有不信的道理。人家是什么人?是将军,是战神啊!楚卓能参透奚人残部老巢的藏身之地,可她凭什么也能参透,再说他假装班师回去,留着一队人马随时整装杀回去,那是军中机密,她又凭什么知道!
所以楚卓认为她背后有高人!
但其实,哎,事实上一切是因为,是因为她是重生的呀!
卿卿解释不了。
“我,我知道将军不信我能知道这些,但是,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先知,但这或许就和算命先生一样,我可以算的出来……”
楚卓一声嗤笑;卿卿眼睛一转,想着如何证明自己能卜算一事,于是立马急着抢道:“明日,明日会下雨,下午的时候,很大,很大,我们如果明早启程,那会儿正好会到沱水附近,沱水那有个农家失了火,若不是那场大雨,怕是还要死人的,将军不信到时……唔……”
她话还未说完,楚卓一把捏起了她的下巴。
卿卿毛骨悚然,连连喘息,不住地哆嗦。
楚卓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小脸儿,嘴角一扬,俊脸朝她越靠越近,笑嘲道:“那先生可算到,自己现在要被我睡了?”
“啊,别……啊!”
那楚卓话音刚落,便一把捞起了她,三两步直接将她丢在了榻上。
卿卿挣扎着刚要爬起,少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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