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转眼珠子,难道,我们患难与共之后,额,好吧,这一次我完全就是一个拖油瓶的,但这都是厉行害得,但好歹我们一起坠过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革命友情的,他终于要对我敞开心扉,说出他的故事了。
关于他的故事我脑补过许多,却不知道到底哪个版本最是接近,现在他可算要说真话了,我好整以暇,整襟危坐问道:“那第一个是谁啊?”
“第一个啊,对我非常重要的人。”他说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尽量压制住我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装作不是很在乎的翻着烤鱼,他接着说:“就是我娘。”
我差点把正在翻的鱼弄到地上,厉行这是耍我吧!
厉行接着说:“年少时候,我们住在别院,有一年我娘生病了,便是我洗的衣服,还骗她说是别人洗的,可是后来我娘还是知道,狠狠的责怪了自己一顿,再然后再没让我洗过。”
虽然他口气轻松,大约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过他的身世,我却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压抑,于是我故作轻松的说:“不用自己洗,有人帮着,这是多好的事儿啊,以后你再帮我洗,我会很乐意接受的。”
厉行笑了笑,在微微月光下,感觉他整个人暖暖的。
“对了,我看你在野外的生存技能好棒,你是特意学过吗?”
厉行已经将我的衣服洗完,正在拧干,一边拧一边说:“这是你父亲教的。”
“这么厉害,那你能和我说一说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厉行没说话,只是将我的衣服晾在小木屋的顶上,刚好挨着火,倒也容易干,然后见我只穿着里衣,将他身上那件金光闪闪的衣服披到我肩上,还刻意将我身上l露的肌肤捂得严严实实,眼睛却不敢多看。
不知道他要是见到我穿着小热裤配吊带衫,会是个什么情景?
这幅纯情的样子勾起了我t戏他的yu望来,故意跟他说:“我脖子后边有点痒,我挠不到,你帮我挠一下。”
厉行对上我的眼神,我忍住笑,只是眨了眨眼睛,他伸出手帮我挠了挠后背,然后我指挥着他左挠挠右挠挠,然后注意到他耳朵渐红,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他要是没那么复杂,真心的喜欢我该有多好啊。
我这边想着,却没注意到他的手渐渐往下,扣在我的腰间,另外一只手垫在我的头后边,一下子就将我扑倒在地上,我这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吻了上来。
我错了,任何时候我都不应该低估一个男的戏他干嘛啊,他要是原来的样子我还能觉得想shui,现在这副尊容,有些挑战啊。
厉行却不管不顾,两只手上下开工,大有真的把我办了的趋势。
趁着他对我的脖子啃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差不多就行了啊。”不然我明天还要不要见人?
厉行抬起头来,盯了我几秒,目光中似乎有些怒气,在这样的眼神下,我竟有些心虚,动手推了他一下,没成想他却又压了下来,见我躲开,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上来就是一顿强吻,直到我把他的嘴咬破皮,他这才放开我。
自己先坐了起来,然后将我扶了起来,一边帮我拍身上的碎屑,一边貌似不经意的问我:“我若是还有事瞒着你,你当如何?”
我顿时警惕起来:“不会又是要把我当棋子吧,咱们还是和离吧!我跟你说,这一次要不是看在你为了救我,和我一起掉下来,我铁定恨你十八辈子,你要再想利用我,我就”我想了想,我也无可奈何,从头至尾,我也不过是觉得自己这一生太短暂。
“至少保我个全尸吧。”说起来我也是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死亡也不是那么可怕,我最担心的还是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无论是本来的身躯还是原主的身躯。
厉行脸色一顿:“瞎说什么,这一次是计划之外,本以为那么多人能保你安全无虞,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涉险了。”
我摸摸的在心底呵呵两声,没回答。
厉行大约是意识到自己脸色太过严肃,微微缓和了一下这才继续说:“这地方不错,将来若是有机会,你可愿与我一起住在这里?”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风景不差,有山有水的:“你如果不是顶着这张脸和我说这话,我说不定色令智昏的就答应了。”
厉行站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上左翻右翻,最后还是气垒了:“怎么没带呢?”
他这是想找恢复样貌的药丸,我很好心的安慰:“没事,你就是顶着你原来那张脸问我,我也不会答应的,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遮风挡雨的只有这么一小破屋子,我自认不是能吃苦的人。”
厉行倏尔笑了:“你呀。”
然后坐在我对面,翻弄着那些烧烤,一边跟我说:“你刚才不是想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但是也爱妻如命的大英雄”
在厉行的话述中,原主的父亲与别人描述的有些微不一样,外人眼中这样的人总是会带上光芒,严肃正经,而三哥的眼中,父亲是带着父爱的光辉。
大约是身份和年龄的关系,厉行与原主的父亲亦师亦友,他当年救下厉行之后,悉心栽培厉行,又是文又是武的,没事还老往军营带。
当然大约是厉行自小缺爱,他更关注的是原主父亲对待妻子的方式,虽然凌霄在外边是威风凛凛,天才战将,战无不胜,但是回到家就是围着夫人,吃了什么好吃的都要惦记着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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