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那个h,问:“他长什么样?”
蒋蓉脸上立即出现一副花痴的表情,“帅!让人流口水的那种,公司里不知多少人想往上扑!”
步蘅思忖,让人想往上扑这点倒是有相同之处,再联系上次在“周”的相遇,十有八九真是同一人了。
蒋蓉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步蘅,你不会真的认识我们小周总吧?”
“怎么可能认识,只是同名字。”
步蘅随口敷衍过去,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而且若让蒋蓉知道自己老板曾被人要求包养,实在是有损人家高洁的形象。
她叹口气,“我躺在这实在太无聊了,你跟我讲讲你公司的事。是不是真的有潜规则,还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蒋蓉立刻饶有兴趣地讲起来,直到晚上九点才离开。
又住了三天,肋骨疼痛已经减轻很多,胳膊上的伤口也愈合得不错,步蘅决定回家休养。
医生再三交代她注意饮食休息,不要干重活。
下午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到南奉的家,这里如今只剩她一人独自生活。
刚回到家她就觉得不对劲。
她在门口鞋柜上面放了一瓶满天星,此时花瓶边上竟有一小朵干花,她不确定这朵干花是自然掉落还是人为掐下来。
她心中怀疑,顾不得换鞋,迅速走到房间查看存放证件的柜子,里面果然被人翻过。
东西虽然依旧叠放整齐,但她很容易就发现叠放的顺序已经跟之前不同。
而旁边摆着的一沓现金却分文未动。
不是小偷,而且对方已经很注意不让她察觉。
步蘅脸色彻底冷下来,谁来过一想便知。
他们应该是冲着股东私章而来,想独吞股权转让的钱。
当初奶奶是有她家钥匙的,偶尔会开门过来给儿子照应照应,关关窗晒晒被子什么的。
后来奶奶去世这把钥匙就不知所踪,她只以为是随当年的车祸丢失了,也或许还遗留在爷爷家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不过还好她有防范之心,这个柜子里放着的只是她从小到大的毕业证书学生证之类。
房产证,私章这些重要的东西她早已存放在市区房子的保险柜里。
并且没有人知道她市区还有一套房子。
她前天已经跟h介绍的何律师联系过,当时交谈的结果是她决定先给二叔二婶留点余地,只要他们不再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协商解决,暂不诉讼。
却没想到他们贼心不改,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家里来。
他们不仁不义,就别怪她一点情分都不顾。
她即刻做了决定,打电话给何律师,委托他全权代理,提起诉讼。
又谨慎地走回门口,从里面把大门给锁好,决定明天再让人来换个锁。
晚上接到h的电话,步蘅有点意外。
“身体好点没?”他问得很自然,像是两人已经很熟稔。
“挺好的。”步蘅一边走动一边讲。
搬了凳子,打开大衣柜,几天没回来住,想换床新被子。
周慕修像是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不由奇怪,“你在哪?”
“家里。我今天出院了。”说完,她有些吃力地抱下棉被。
电话那端停顿了下,问:“你在做什么?”
“唔,换被子。”步蘅喘口气。
电话里突然传来有些忍耐压抑着的声音: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谁准你出院的?医生不是说住半个月?我不是让你等我回去?”
步蘅听着他一连窜的质问,连语速都比往常要快上许多,不由猜测他现在的表情,呐呐回答,“医生同意了,只要注意些回家休养也是一样。你也没说让我在医院等你啊!”
周慕修深吸一口气,“你家里有人照顾你?保姆阿姨之类的?”
“没有。我自己可以。”
步蘅回答得很不以为然。
周慕修的声音突然拔高,步蘅听起来甚至觉得他有点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包养我?就你这样不爱护自己?我现在加一个要求,我希望我的金主起码能有一个强健的身体!”
听出他的不愉快甚至是有点气愤,步蘅有点惊住。
但是他的这个要求听起来就容易让人想歪了去,步蘅鬼使神差回了一句,“这个应该是我对你的要求吧!那种事一般不是男的出力比较多?”
周慕修顿时被她话噎住,呼吸一窒无法反驳。
她怎么能如此大胆说出这种话?心里却又有些抓心挠肝,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去想。
周慕修这几天虽然人在国外心却还在苏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步蘅的兴趣,而这种兴趣是他从不曾在别的女人身上有过的。
他希望能够借由这次出差冷静缓和一下,确认自己对她的兴趣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真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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