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童春这般样子,”小刀叱道:“那蚊子喂了毒?”
于春童笑道:“蚊子太脆弱,喂了毒,不是死了,就是不肯叮人吸血了。”小刀道:“你还回来干什么!”
于春童居然还伸了伸舌头:“小刀小刀你别凶,我只不过要证实一下,老字号的毒够不够老字号反正毒他是中了,我只是印证印证而已。”
小刀道:“你现在印证了没有?”
于春童忙道:“印证了印证了。”
小刀道:“那你还留在这儿想害人不成?”
于春童忙不迭的说:“我哪有害人之心?要不是你爹有命,我才不愿与民为敌呢。”小刀道:“你要是还不马上走,我去爹爹面前告你不忠!”
他深知惊怖大将军的脾性。
他马上摇头,而且摇手,假如有尾巴,他一定连尾巴都摇了起来:“别别别别我走,我马上走,小姐你没见我只一人回来看望你吗?军队全撤了也!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位冷兄与我一战,末了谁站着、谁倒下去而已!击败一个人,就象写一首好诗一样,一个意念,只有一个最完美的表达方法。”
小刀说:“他虽然倒下了,可他是一条好汉不象你!”
于春童无趣的摊摊手,无奈的耸耸肩,“不管黑马白马,跑不动的就是劣马。”侬指乙忽道:“管它什么马,杀自己坐骑的主人比马还不如!”
于春童又笑了起来,还做了个鬼脸。
他一点也没有动气。
小刀则动气了。
她跺足道:“你还不走?”
“走,走,走。”他说:“我马上走。”
蔷薇将军于春童终于、到底、最后,还
是走了。
他们把不省人事的冷血抬回老渠,走不到二十步,就发现他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扩大,瘀血紫黑,一直向内臂上蔓延过去。
走不到五十步,只见大火冲天,众人急忙上前抢救,要不是梁大中及时喝止,他们几乎就要坠入陷阱埋伏里去。
他们这才晓得,原来蔷薇将军在东南面纠缠着他们之际另两路军队,已声东击西、暗渡陈仓,悄然攻入了老渠。
攻入老渠的,是“砍头七将军”莫富大、“金甲将军”石岗、背受一剑之伤的雷暴,每人领兵八百,三路抢攻,一路烧杀。
为他们引路的,是鱼唇汉子符老近和霍闪婆。
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正是这两人的专长。甘作鹰犬,自然有鹰般锐利的眼和狗放灵敏的鼻子,趁着天黑,他们直捣老渠锗的核心:镇长老瘦的住宅。
“这山座位于老渠中心,占据这座山庄,便可以操纵大局,易如反掌。”符老近这样献策,“而且老瘦和另一大户老福两家毗邻,只要攻得进去,有的是金银财宝!”“这镇上有的是美女,镇长老瘦的女儿猫猫,尤其长得出神入化。”霍闪婆却是这样献媚。她和符老近出的是自己的计,但送的是人家的女儿和银子。
这种事他仍一向做惯了,一旦习以为常,也当然不会觉得羞耻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里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了。在众人的齐心合力之下,来犯的官兵被打退了,在折了近乎过半的情况下仓惶出逃。自然,霍闪婆和符老近,被石岗,雷暴折腾得死去活来。
此时己被众人抬入老渠的冷血,伤口已经开始恶化。
那给蚊子“叮”伤的口子,已大得象一只牛腿。
而且还在继续扩延中。
“怎么办?”众人一筹莫展。“有没有谁可以治?”
老点子挺身而出:“我可以。”
他一向精通医理,在镇上,有人得病,都请他医治。
可是他才烫了一帖药,一黏上去,冷血就惨吼一声,一口咬下了一角竹榻。众人心知不妙,梁大中忙把药膏帖子拔绰,谁知那伤口竟不见了。
伤口去了哪里呢?
忽然,众人鼻际闻到一股臭味。
一种焦臭的味道。
耶律银冲扒开了冷血的衣襟,猛然,那“伤口”就在他的胸腹之际!伤口比碗口还大!
那伤口竟然会跑。
会跑的伤口!
“我们该怎么办!”大家还是问这句话。
老瘦的女儿猫猫正为冷血洗涤伤口,愁眉深锁。
“看来,冷少侠忍毒退敌,反而激发毒力愈加严重了。”耶律银冲说:“这伤口会跑、会动,要不马上找到解药,恐怕”
但巴旺叫了起来:“天哪,它还会笑!”
众人看去,那伤口正张着一张血盆大口,象是对大家血腥地笑了一笑。小刀看了,退了一步,微微咬咬唇,毅然道:“小骨,我们走。”
小骨道:“姊,我扶他去四房山就是了。你留在这儿,万一于春童再图进攻这儿,碍着你在,谅他也不敢如何!”
刀抿了抿嘴,说:“咱们用爹的名号,加上我了解他们各有所好,大概总能说动那四个怪物出手医治冷大哥吧?只要他们肯医,你先守在那儿,我便回危城去请爹撤回军令,以解老渠之危。”
小骨沉吟了一下,没有异议。本来,他性情很倔,十分孤傲,但对他姊姊的话,却十分依从。
二转子眼珠子一转道:“光是你俩护一个伤者上四房山,恐怕不够人手,况且,冷兄的伤势奇特,多一两人随伴,路上比较方便。”
侬指乙瞧出他心中所思:“大家都走了,这儿不守了么!”
老瘦却道:“话也不是那么说,冷捕头因为保护老渠才中此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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