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恼怒了不过,小猫咪你要把情况弄清楚哦,把你同伴怎样的可不是本将军,只不过本将军神机妙算,能料到接下来你同伴身上即将发生的灾难而已。”
看到少女的那副伪装的面孔再次被自己成功打破,罂煌将军笑得好不得意。
一步一步,很快,他就能将这个桀骜的少女彻底征服。
徊蝶恨不得一拳揍扁眼前这个恶人那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但还是低声下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的祈求,“那烦劳罂煌将军赐教,给我指点一条明路去搭救自己的同伴,徊蝶定会感激不尽,以后也定会更加竭力去完成罂煌将军交代的任务。”
“诚意本将军要的是就是小猫咪你的诚意没有诚意的交易,本将军不放心啊!”
罂煌将军放开了徊蝶那只被他抓出五道红痕来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在徊蝶下巴弧线上划了一下,无需多言,男人心中的想法已经通过这简单而暧昧的动作传递了出来。
就知道和这恶人交涉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徊蝶目不转睛地盯着恶魔将军那张客观上来说还算英俊的脸,深刻的五官散发着强烈的暴戾之气以及睨视天下的雄霸之气,单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此人绝不是什么善类。
徊蝶动了动身体,罂煌将军笑了一声,慢慢俯下了身体,故意把唇凑到徊蝶的淡色的唇瓣上方,却保留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悬停住,就是不贴上去。
恶魔将军在等少女的主动。
徊蝶深黑色的水波澄澈的眼眸和恶魔将军那双锐利逼人的深沉眼睛直接对望着,在透过纱帐,照射进来的曚昽光晕中,只感到那双眼深不可测,里面似乎蕴藏着浩淼无边的瀚海,涌动的却是黑色的波涛,再看,却又是一片的风平浪静,但潜伏的气势依旧直逼而来。
那两瓣薄唇就杵在自己两瓣嘴唇的正上方,灼热的气息烘烤得自己的嘴唇四周的肌肤微微发烫,徊蝶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加速跳动,不可抑制的,一声一声如擂鼓般,狂跳不已。
这,这是什么感觉?
徊蝶有点恐慌,转念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每次深陷险恶情况、万分危急时候的感觉吗?
虽然以往无论境况多么危险,自己都没有出现过如这时般的慌乱感,但那丝微不足道的慌乱被徊蝶自动剔除了,现在她面对着的这个男人可是头等的危险分子,自己的死穴又被他握在手中,会产生这种的情绪也不足为奇。
徊蝶在犹豫,在纠结,在煎熬脑袋是乱糟糟的一片,心也是乱糟糟的一片。
很明显,这恶人摆出如此暧昧的动作,就是要自己主动亲上他的那两瓣薄薄的嘴唇。
徊蝶不在意那男人对自己用强,也不介意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再加多了一个孔,但要自己主动?这分明是要击垮自己最后坚守的那道防线,一旦跨出去,自己还能回头吗?恐怕到时候,自己那自以为傲的还保持着完整的灵魂也会被一同被粉碎吧。
但自己能说不吗?小翩儿!小翩儿的性命就攥在这恶人的手里,自己已经有过一次没能够救得小翩儿的刮骨锥心之痛了,难道还要让历史重演一次?而这一次,小翩儿还有那么好的运气逃出敌人的魔爪吗?
徊蝶情思激荡,最后还是屈服了,脖子一寸寸地往上抬起,慢慢地,慢慢地往身上那恶魔将军的那两瓣呼着热气的嘴唇靠过去
近了,近了,近了徊蝶的心跳愈发地激烈,“呯呯呯”,一声声的躁动敲击着耳膜。
四瓣唇就要相贴到了一起,徊蝶突地停止了动作。
罂煌将军俯着的身体一动不动,稍稍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少女不稳的微喘的呼吸交缠混合。
活了将近三十年,罂煌将军还是第一次尝到如此难熬的滋味
有像这个小猫咪一般磨人的吗?明明近在咫尺,却硬是耗了那么漫长的时间,竟还没有触碰到一处。
但罂煌将军依旧不动声色,他要彻彻底底地眼前把这少女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征服他必须忍耐着
徊蝶突然一扭头,错开了男人的薄唇,弓起来的脖子也一下跌回到床垫上。
嗯?罂煌将军一愕,眼看着这小猫咪就要陷入到自己精心设置好的陷阱里,她的前脚都已经踩到陷阱的边缘了,却突兀一个急转弯,从陷阱边缘迈步走开?
徊蝶当然不敢在这个敏n感的时刻拂逆了这恶人,拿小翩儿的生命来做儿戏。只是她突然醒悟到,这恶人说他曾经见过小翩儿,只见过一次,那,那就应该是在自己炸毁帝国的某幢军事大楼,在自己被这恶人抓住的那天,而不是在自己接受命令前去捉拿那神秘杀手的时候。
潜入到帝国来的感族人就那么两三个,而且外貌身型特征又和理族人相差甚大,那恶人根本用不着猜,就知道小翩儿是自己的同伴了。
徊蝶越想越心惊,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恶魔将军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不断地回放,“只是要你证实一件事”“只是要你证实一件事”
他利用我要证实的是哪件事?
真是愚笨,徊蝶暗地里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怎可以那么掉以轻心?怎会那么轻易就掉入这恶人挖的坑里?
再细细一想,徊蝶百分百肯定自己是落入了这恶人的圈套里了,恐怕这恶人原先根本就不知道小翩儿的存在,是自己,是自己不断地把小翩儿的信息泄露了出去,但到底是哪里露了痕迹呢?一时间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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