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任良义正词严的说这么下作的话,老任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照他脑袋上扇过去。
早有准备的任良侧身躲过他这一击,他知道他爸不喜欢他说的这些话。他也不喜欢。
一招不中,老任没有紧接着出下一招,而是抬着挥出去的那只手愤怒得指了他几下,劈着嗓子咆哮:“利旅长作风有问题,你的作风就没问题了吗!公然威胁首长,挺拽挺横啊,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求爷爷告奶奶要撸了人家的官,你本事大你咋不自己去撸了他的官!”
任良不高兴的嘟囔:“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还用得着来求我祁叔叔?”
“你祁叔叔是你祁叔叔,不是你爷爷奶奶,你不是喊着要求爷爷告奶奶吗,你爷爷奶奶的坟头就在烈士墓园里,你倒是去啊!你眼里还有你爷爷奶奶么,清明节都不去给他们扫墓的不孝孙子,你眼里有谁?”
老任一生气,把话题扯远了。
任良一本正经的说:“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我想见也见不着他们,我一直把他们二老放在我心里。”
老任险些被气岔气儿,以往他们爷俩儿吵架的时候,不是急红眼就是恼红脸,不吵到脸红脖子粗不收场。可今儿他发现这小子在跟他老子吵架的时候,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也不能说这小子表现的过于淡定冷静,他还是有他的情绪,但是他的情绪不那么激烈了。
这小子的情绪管理,啥时候修得这么好了?
老任一个人跟吃了枪子儿吞了炮弹似的,他不甘心啊。
他梗着脖子跟任良理论起来:“你就跟我说说,你眼里有谁吧!是不是就装的下那个叫苟小小的小姑娘!”
这叫理论?
这分明叫不可理喻!
任良可耻的脸红了。他这反应,可不是因为生气恼怒,而是被戳穿了私密心事感到羞臊的正常反应,基本上属于条件反射。
自己儿子啥尿性,当老子的能不清楚?
老任一看他这番羞态,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紧咬着牙关恨铁不成钢的大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我任冠行咋生出来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是一直想当兵参军做个跟你爷爷一样的铁血硬汉,哦你在部队就学会了儿女情长?儿女情长,学校里小女生多的很,你咋不到学校里儿女情长去?”
任良脸上多少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叛逆,但他反驳他老子的话也不净是出于叛逆,“我当兵跟我儿女情长又不矛盾,部队里又没有禁止恋爱这一条纪律条令。那学校里的小女生也不见得有她好。”
“老子花钱送你去,你他娘的不吭一声就休学跑安丰乡当兵去,你不好好的当兵,给老子胡搞八搞,跟一个野丫头搞到一块儿去”
任良打断他,“我俩还没在一块儿。”他越说越小声,“我跟她,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是人家看不上你吧!”
任良大方承认,却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她现在是看不上我,不代表她将来也看不上我。”
老任那幸灾乐祸的眼神,要不要再嘲讽一点
任良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对老任翻了翻白眼后,看向祁师长,神情有几分凝重,“祁叔叔,利旅长这个人作风真的很有问题。不信你可以派人去调查,之前军犬队有个人得罪了他,他就怂恿关系把那人从军犬队里开除了,现在那人在我们连队担任副教官。还有这回我们连队向军犬队调用军犬,四条军犬被他弄走两条,给我们连队的都是老弱病残。他这样的人,别的徇私枉法、中饱私囊的事儿,肯定也干了不少!”
祁师长看了一眼老任,见老任不搭话,便给了任良回话,“你反映的这些情况,我会核实的。如果真的向你说的那样,那利旅长可是犯了纪律,我会视情节严重程度来处理他。”
有祁师长这些话,任良就放心了。
他祁叔叔一向公正严明。而且他可以肯定,利旅长那样的人肯定犯了不止一条纪律。
他坐等利旅长完蛋!
祁师长帮了小的,开始帮老的打探未来儿媳的底细。
“良子啊,你跟苟小小那小丫头还没确定关系,那她知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祁师长笑呵呵的说,“你要不是真心的,就别祸祸人家小丫头了。要是真心喜欢,就大胆去追。你爸把你生的这么好养的这么好,撇开你家里情况不说,哪个小姑娘见了你,春心不荡漾?”
还就是有见了他春心不动的小姑娘。
任良郁闷了一小会儿,板正脸后凛然道:“我现在还没有跟她继续发展的想法,我现在就想跟三连的战友并肩作战,把安丰乡周围雷区的地雷排完!”
老任不禁诧异。他儿子的思想觉悟啥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看来部队的教育,还是有起到一定的好作用的。
任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维持了不到两秒,又开始舔着脸拉关系说情了,“所以,祁叔叔,你一定要通过我们三连的试验班!有那些犬加入到排雷工作中,三连的工作效率明显有所提高。连安丰乡的老百姓都夸好。”
老任忍不住来了两句:“不是夸你们这些小兵吧,要夸也是夸那些会排雷的犬好!当兵当的连狗都不如,你还有啥脸面对安丰乡的父老乡亲!”
“哼,”任良撇嘴,“排雷犬好,那也是我们这些训犬员训的好!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看下午的排雷比赛我们试验班是咋碾压一连、二连的那些排雷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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