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看着笑的一脸纯真的雒雪,心里也说不出啥滋味,雒雪的出现的刹那确是惊喜,一瞬间心里就满满的,这个小丫头一早还装的那么像,那么无所谓,原来还是做了准备,自己也不是完全被她忽视。随着雒雪的精彩绝艳的表演,越看越惊,再看周围众位公子目瞪口呆,目光火热的猪哥样,一种奇怪的情绪在蔓延,就像自己发现的宝贝,一心深藏,只有自己能随时欣赏,突然却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原本心底的秘密,却成了大家觊觎的对象,目光越火热,表情越贪婪就更加说明了她的美妙,也在变相的衬托了自己想把她藏起来的小心思有多么阴暗。直到听见一向以才名著称的六皇子都称赞说:“世子的这个小丫头让人惊喜不断啊,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韩守中才发现心中有了燃烧的怒火,他痛恨藏不住她的美好,痛恨那些闪亮的目光,不由得有点迁怒于她,生气的教训她:“不是让你早些回家,谁让你去清风阁献艺,那是好人家女子去做的事吗?”
雒雪有点不解,一脸呆萌,天真的笑着:“就是想给爷个惊喜,让你高兴一下,你也当那么多人训过我了,就别生气了,我老实呆着,不淘气了。”
韩守中看着天真的像只小羊般的雒雪,毫不设防的笑,她可知就这笑容会让多少人心神失守,心底的怒气又涌了出来,口气就有些生硬,“女子要端庄贤淑,首要就是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呢,还跑去烟花之地,让那些公子哥怎么想,大家闺秀被人口中多议论几句都是失德。”
雒雪收了笑脸,心中一阵恼意,这位世子爷也太难伺候了,自己虽然去了清风阁,可是又没做什么失仪的事,何况还遮着脸,再说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现在是嫌自己丢人了。“奴婢本也不是端庄贤淑的女子,自幼就是无人约束,秦楼楚馆,茶楼酒肆,天桥码头也是常去的,虽然跟着世子爷也好好学了规矩,不知道郡王府规矩大,自己学的那些竟然还是让世子爷丢了脸,本来野草也难入芝兰之室,世子爷何必强求。”
韩守中心中的怒火都快把自己烧成灰,我是嫌弃你是野草吗,我只是不想让你在那些男人面前展露你的才貌而已,这有错吗,你看不到那些人的眼神,万一不小心出了事怎么办。这些小心思没法说出口,眼神不由凌厉了几分,也不知道到底在恼谁,就不能安静的守在家里,让自己好好护着她,抛头露面的生活能有什么好,也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宁子风急切爱慕的眼神,海长青欣赏不已的态度,更加疾声厉色,“你这丫头,秦楼楚馆,茶楼酒肆,天桥码头是什么好地方吗,值得你拿出来说,你现在跟着我,这些地方统统不许去,以后不许出门。”说罢,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看着雒雪一点点收了笑容,眼神清冷,嘴角残留着一抹嘲讽。
“不就是不许出门,还找那么多借口。奴婢告退。”雒雪看见世子爷凌厉的表情,眼底的红芒,突然想起了海洪帮的事情,她永远也斗不过世子爷,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找不自在,自己算不算马屁拍在马腿上了,讨好不成,伤了主人的颜面,被呵斥还不是理所当然,突然就平静了,不由露出了就知道你会以势压人的了然的神情。转身回屋收拾了几件东西去了佛堂。
雒雪的表情像一支冷箭射中了韩守中的心脏,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竟然不敢看雒雪的眼睛,看她离开,也感到她收拾东西走出了院子。好不容易修复的伤口怎么突然就暴露在两人面前,血淋淋无比狰狞,时刻提醒自己,心口泛起的疼痛一下就席卷了全身,竟冒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不知道在黑暗中站了多久,世子爷突然看见书桌上的锦盒,旁边又多了一个锦盒,书桌上原有的锦盒里面是一方小印“独钓散人”本身打算今晚早点回来把这个给雒雪,给这个小财迷可以提银子的凭证,也许会哄得她很高兴,能偷偷亲她一下,就算做生辰礼物。可是如今她毫不回头,毫不犹豫的走了。世子爷打开另一个新添的锦盒,里边是两枚印章,点上烛火,一枚闲章上面刻着“不争”,另一枚刻着“无尤”,心里又像浇了滚油,这是《道德经》里的一句“夫唯不争,故无尤。”这一直是自己做事的准则,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两枚章正好印在雒雪题写的纱帛之上。世子爷展开纱帛,看见雒雪写的词: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她还是知道自己最大愿望,那个看似对自己只有敬重,不曾上心的小丫头是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而自己明白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要什么吗,总是强迫她听自己的话,小心的看护着她,怕失去她,所以才争,才忧虑不安。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患失得失,这么害怕失去雒雪呢。一定要好好调整一下,冷静冷静,不能再这样,这不是自己。
世子爷第二天宣布了雒雪的禁足令,但同时也说明是替世子手抄佛经,因此只是要在佛堂抄经,其余不准俭省,饭食等用度更是比大丫鬟再升一等。雒雪看着精致的晚饭,知道这次世子爷不会再来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已经好多天了,每次金盏来送饭,陪着自己吃,告诉自己外面怎么样了。今天,金盏明显情绪不高,雒雪问了之后才知道,世子爷已经好些天没回后院了,晚上歇在前面的书房,两位姨娘今天到了梅园,夏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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