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当她们不存在便是,想来也没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黄鸿飞一想,也点头道:“那倒是,我每次偷摸去找你,这两人都藏在你附近呢。”
也算是老相识了。黄鸿飞看的很开,也就不纠结绿澜与如容在场旁听了。
安然忍不住好奇多嘴问了一句:“不过她们俩好像不待见你?”
黄鸿飞就咧嘴大笑,得意洋洋的瞧着小脸又涨红了的绿澜:“手下败将,自然不待见我了。”
他说完了,又夸了一句:“不过女子当中,身手也算不错了,替你挡一般的宵小也足够了。”
绿澜的脸色才刚回暖,又被他最后一句刺激到了。
但正如黄鸿飞所言,手下败将,她就算再不满也不能将他如何,只得忿忿的瞪了她一眼。
安然倒是看的十分有趣,绿澜曾经以王府丫鬟的身份接近过她,还教过她作画。
那时候觉得这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安静斯文又不乏机灵,只是因为知道她是皇甫琛的人,因而一直十分防备,不想这绿澜原来竟是个一点就要着的炮仗性子,倒是有趣得很。
“你怎么惹了咱们绿澜姑娘了,趁着今日我在,就给你们调停调停,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呢,难道每次见面。都要乌鸡眼儿似的瞪来瞪去吗?”她一副要给他们讲和的模样,却分明是带着八卦的心情问道。
绿澜自然不肯说。
黄鸿飞却没什么好顾忌的:“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有一晚我去找你,她们想拦住我,结果自然是拦不住的。
我师父说了,跟女孩子动手时,就不要像对男人一样,要怜香惜玉一些。我自然遵从我师父的教导,不想伤了她们。”
说着,他喝了口水,才又道:“谁知这个小姑娘,明明知道我让着她了,还不识趣儿,招招都照着我致命的地方招呼,我就一不小心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在风口上站了一晚上。
这也是为了她好,遇到自己对付不过来的强敌,都有意放她一马了,她不见好就收,我就只好给她点教训了。
你想啊,也是遇到我,这要换了别人,直接弄死就是了,还给她什么教训呢。这捡了条性命的丫头不但不感激,还见了我就要打要杀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这般嘟嚷着将他跟绿澜的恩怨交代了,又问安然:“小夏,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压根不怪我?”
安然一回头,见绿澜的脸都快跟她名字一颜色了,忙就正色教训起他来:“小飞你也是的,你师父都告诉你要怜香惜玉了,你还让人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在冷风口站了一晚上,这要是着凉受冻了可怎生是好?”
安然所说的话,黄鸿飞都无条件的奉为真理:“你说的很是。”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着绿澜道:“后来两晚上我都没见着你,莫不就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哎呀。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往后我一定不让你在冷风口站那么久了。”
绿澜忍无可忍,简直要抓狂了,若不是如容死命拉着她,只怕她就要扑上来抓花黄鸿飞那张笑吟吟的满是无辜的脸。
黄鸿飞一见绿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大概又说了她不喜欢听的话,迷茫的挠了挠脑袋,探询一样去看安然,指望安然能给他解惑。
安然笑眯眯的喝着茶磕着瓜子儿看的正有劲儿,哪里肯帮他解惑,他只好靠自己领悟,于是又试探着对绿澜说道:“要不,以后我再点了你穴道,一定记得把你挪到没有风的地方去?”
绿澜彻底暴走,被黄鸿飞气的几欲吐血:“你欺人太甚!”
安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绿澜啊,小飞就是这样不会说话的人,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看在我的面子上?
要是我的面子不够的话,那就看在你家主子的面子上好了,都是自己人,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也不好看嘛。我跟你保证,往后小飞不会再点住你了。”
她这样说了,绿澜再是不甘也只能称是,就算她不服也没有法子,谁叫自己打不过黄鸿飞呢。
安抚好了绿澜,安然这才跟黄鸿飞说起正事来:“这两天怎么样了?”
黄鸿飞在勇安侯府老太君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搬进了勇安侯府里,听说勇安侯世子私底下求见过太长公主,不过太长公主正受伤卧床,并没有见他。
“这两天都跟他的幕僚关起门来说话,想是太长公主那条路走不通了,要换另外的法子了。”黄鸿飞对安然是知无不言,全无保留,他对勇安侯世子的所作所为并不怎么感兴趣。
说起他时,也不自觉地撇了撇嘴,抱怨道:“这两天府里头要准备办花宴,针线房一天三遍的给我送新衣裳来,我都快试穿不过来了。”
安然想了想,眸光微闪道:“勇安侯世子怕是要将你推出来站在人前了。”
趁着办花宴的机会,让黄鸿飞彻底亮相于世人眼前,想来这其中,还会有其他的准备,比如能证明黄鸿飞身份的人证物证等等。
勇安侯府世子怕是等不及了。
“你怎么想的?”安然问他。
对于黄鸿飞到底是要认回他的身份还是继续只当个逍遥自在的江湖中人,安然从来没有越俎代庖的为他出过主意。这毕竟是黄鸿飞的事。
还是非常大的事,安然并不愿意让自己左右黄鸿飞的选择,万一黄鸿飞在她的影响下做出了选择,某一天却又后悔了,定然要怪她的。
她当小飞是朋友,是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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