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安然虽不惧在这里惹事,到底还是顾忌黄鸿飞的颜面,便摆了摆手:“随她去,咱们只不理会就是。在别人家中,到底还是要顾忌一二。”
“难不成就看着她疯狗似的咬着您不撒嘴?”绿澜对金巧儿不满的很。
“由不得她不撒嘴。”金巧儿说又说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又在这勇安侯府里,她除了将她自己的脸面丢的一干二净,根本不能奈她何。
“夏有福,你站住!”金巧儿在安然身后娇喝道。
安然脚步一顿,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金巧儿是如何知道她叫夏有福的?
见安然果然停下了脚步,金巧儿轻吁一口气。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款步上前来:“安然公主急什么,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安然挑眉看着她走近,她竟敢撇下自己丫鬟婆子一人跟上来,安然不知道她是太不将她看在眼中还是不想再让她身边的人看她笑话,这才撇了人独自追上来。
不过看在她的好胆色上。安然打算浪费点自己时间,听听她到底还有什么可说。
“陆世子夫人可还有什么指教不成?”她故意挑着金巧儿最痛处踩,果然见金巧儿每听她叫一次陆世子夫人,脸颊肉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两下,顿觉神清气爽的很。
金巧儿不喜欢安然,安然自然也很讨厌她,尤其她还是将自己关进小黑屋受了大罪的太长公主的女儿。
这一笔账她还没有跟太长公主算呢,若不是皇甫琛说一切交给她,不会叫她白受了委屈,她这会儿很该在策划如何给自己报关小黑屋的仇才是。
明知道太长公主跟自己结了仇,这个金巧儿不但不避嫌,还上赶着讨打讨嫌,安然自然不会对她客气。
若不是想着在勇安侯府揍金巧儿一顿动静实在太大。安然才懒得浪费口舌去刺激她。不论怎样,总得忍到宴席散了。
等到宴席散了,再叫上绿澜如容将金巧儿套了麻袋,将其揍成猪头,方才能解她心头之气。
金巧儿瞥一眼安然身后的绿澜与如容:“让她们退下,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人。”
安然转身就走:“爱说不说。”
见安然半点犹豫都没有就要转身走人,金巧儿脸上又落了一层霜,只是这会子也顾不上许多了,一咬牙将一件物事从袖中取了出来,冷笑道:“安然公主是不是先看了这个,再决定要不要跟我详谈?”
她上前两步挡在安然面前,抬起的手指勾着个看起来颜色有些陈旧的荷包。那荷包晃晃悠悠的挂在她的指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进安然的眼睛里。
陈旧的都有些磨损了的荷包,连绣线都有些发黄发旧,图案简单而诡异,说简单,不过就是一条被啃食光了的鱼骨头,说诡异。
也正是这被啃食光了的鱼骨头,寻常荷包不是绣花就是绣上可爱乖巧的小动物,谁会往荷包上绣这样诡异的图案?
安然没有见过别人绣这样诡异的图案,她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钟情并固执的将这样一个荷包常年佩戴在身上。
从她记事起,她就见过这个荷包。她对这个荷包熟悉到,哪里的线头是拼接上去的都知道。
这个荷包,是属于华嫔的。
华嫔从不离身的,便是旧了破了也不曾丢弃的仿若她性命一样珍视的荷包,却竟然落在了金巧儿的手里!
金巧儿见安然瞬间变了的脸色,敢在安然伸手要抢荷包时顺势往后一勾,就将那荷包重又收回到了自己手心里。
她已经领教过安然嘴巴的厉害,深知此时不能与安然多说什么,否则她得意忘形之下,说不准会被她套出什么话来。便抢在安然开口前得意的哼道:
“可瞧清楚了?想来你认得这个荷包,也知道这是属于什么人的,眼下可要跟我好好谈谈了?”
她拿轻慢的目光不屑的瞥了眼始终立在安然身后的绿澜与如容,暗示意味很明显。
绿澜与如容同时上前一步,要将安然护在身后。安然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妄动。
她的脸色很难看,即便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要冷静,要镇定,万不可乱了阵脚给金巧儿可乘之机!
她这时候拿出华嫔的贴身荷包来,本就是为了让她心神大乱,她若果真乱了,就是中了金巧儿的计了。可她再怎么提醒自己,也无济于事。
那毕竟是她这一世的亲娘,她原以为她对华嫔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母女之情,可在看到这个荷包,猜测华嫔可能遇了险,安然才知道,她的心里,华嫔这个母亲所占据的分量。
金巧儿是个冲动愚蠢的,凭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到华嫔的荷包,就连皇甫琛都找不到华嫔,凭她金巧儿又怎么可能?
她背后一定有个人,不但得到了华嫔的荷包,还为金巧儿出谋划策这个人是谁?不会是太长公主跟小皇帝,若他们有华嫔在手,根本不用费事的将她关进小黑屋一遭。
不待安然说话,金巧儿已经转身就走:“想知道什么的话,就乖乖的跟我来,否则。我就把这荷包丢进池塘里去,至于这荷包的主人么,你觉得丢进池塘里喂鱼这个主意如何?”
她咯咯娇笑着,似乎笃定了安然会跟着她,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安然微微眯眼,胸腔那猝然而至的剧痛终于松缓了些。她紧紧抿了抿唇,再开口时,嗓音就有些紧窒与沙哑起来:“你们不用跟着了,我去去就回。”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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