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义……”高小怜戏谑道,把舌头送进他的口中,他的嘴里温暖润滑,她的香舌极速推送,或慢慢揉磨,有时会用力深压,有时会久停其中不出,导致他口液越来越多,最后渡给她咽了,气的笑起来:“我下面怎么攻你,你上面就怎么攻我,你把夫君我的嘴当成什么了?”
可是高小怜已经只剩哼哼唧唧了,这时的她,花容月貌更加艳丽惊人,声音变颤,眼神迷离,火烧火燎地被胀满,灵魂却被掏空……抵死缠绵重复这一过程,明湛到底是个在室男之身,第一次不可持久,气喘吁吁说:“……第一次不会有孕?就算有了也一定是公主,不是皇子?”
高小怜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只知道他食言而肥,到底把一河滩的儿子女儿热情洋溢地撒在她的中宫。
然后他瘫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嫩唇,调戏说:“朕今天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来诏狱催个罪己诏,居然有了嫡长子?”
高小怜看见他爽过了,就捡她最不爱听的说,“哪来的嫡长子阿?贱妾没那个命!”
明湛笑道:“放心,我可以保证,我的孩子都是高大小姐一个人生的,从老大老二到老二十……”
高小怜,“哦……陛下自己生吧,贱妾也不是母猪,那般高产?”
她承恩雨露,不敢多做停留,刚要下榻,明湛不要她动弹,穿好裤子起来了,到小屏风后面的金盆里投了雪白的巾帕,过来给她擦身,之后给她穿裤子,高小怜任他伺候,笑道:“您说,最后小多她知道了在给我把门,会不会恨上我?”
明湛道:“她有什么资格恨你?她有她的丈夫,你有你的?”
二人都穿整齐了,明湛这才问起高小怜假扮明炜的经过,当听说明炜不知道被谁劫走了,面色凝重起来。
高小怜道:“月千重说那个人身手了得,当今世上不超过十个人?这是不是说,刨去月千重只剩九个?偏偏这种事情根本不能打听,因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劫走明炜的人,用心不外两种,用来威胁您要钱要官,又或者想拥立明炜重新做皇帝?”高小怜闹心地说,“其实劫也就劫了,黑吃黑谁也不是没遇到过,关键是,这个人他暗中窥探我的一举一动?不然,他怎么知道杨璐等在珠园门口?他逼问出我的全盘计划之后,杀了杨璐,取而代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想到贱妾不是黄雀,而只是一只螳螂,这种感觉糟透了!”高小怜越说越沮丧,“真的,这种感觉很多年没有过了,上一次还是在三岁,丢失传国玉玺的那一次……”
明湛打量高小怜,“若你是螳螂,那只黄雀在等什么?你装明炜,他既也不来揭穿你,还任由你釜底抽薪,把明炜的儿子做了人质?换了上京的防卫?这个人是不是高尚仪你的拥趸?”
拥趸?高小怜偏头想,无解……因笑道:“那是!贱妾在上京,每天都能收到骚人墨客的情诗一大筐?”
“我看你就够骚的了,还有骚人墨客来撩拨你?”明湛笑骂道,吻上高小怜的嘴巴,喃喃道:“乖宝贝儿……咱们再来一次?”
翻滚中,高小怜来了个凤在龙上。
明湛摇摇头:“下来!你要反天了?”
高小怜笑道:“关于姿势,可真没什么稀奇来,贱妾三岁就每天夜里把您当马骑了。”
“那时候你还小,骑也就骑了,如今还这样,传出去我成什么了?”明湛预见到自己悲催的未来。
高小怜,“好吧,贱妾就下去了 。”
“别,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湛立刻妥协了,性趣盎然地说:“咱们试一试观音坐莲?”
“什么观音坐莲?”高小怜笑道:“就是骑木驴?起那么文雅的名字,也改变不了您被骑的事实?”
又详细解说道:这一招的要诀也就是女子跨坐在木驴上进行研磨,时雨也会流下来……
明湛躺着说:“什么时雨?起那么文雅的名字,其实就是你们女人那儿……流出来……”
流氓话没说完,外面有人轻轻扣门,有人说话:“陛下,五城兵马司李允忠大人在外面候着……”
二人正要解锁新的闺房蜜戏姿势图,被扫了兴,明湛本来就还没脱衣服,高小怜一边替他整装一边说道:“李允忠这个人是个无能之辈?还是个墙头草?”
“我叫他来,就是升他的官儿,但是那种没有实权的,他手里的七万禁军,就交给青龙白虎,和我的朵颜三卫合编成一支十万之师,如此一来,上京妥妥守住了,只等沐磊一来,就大功告成?只是委屈你,要继续扮成明炜?直到禅让大典结束?”明湛说着,忽然发愁地看着高小怜。“你住在宗人府,我住在宫里,岂不是两地分居?我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高小怜一扁小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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