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过去了,沧海桑田,也不知道此地如今怎么样了,不可言之地,天罚之地,罪孽之地?哎,可笑,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长生?哪有那么容易,注定是一场空。”
李云天站立良久,徐徐吐出口浊气,目光有些缅怀伤感,一直看着那道通天而起的光柱,不曾移动分毫。
那个地方,李云天确实了解,前世的他,还亲自强行进入过,现在想起来,也还是阵阵心有余悸,想他堂堂尊神境界,身怀两大神兵,还是有些难以脱身,付出了代价,才得以出来,可想而知,其内部深沉的可怕。
“四大皇朝,你们的手可千万别伸的太长,否则,哼哼,有些东西,你们会知道可怕的。”
“这件事,我也要去好好的准备一番了。”
心里喃喃自语,李云天转身走入房内,不知去做什么。
而此时,在那风云涌动的中心,万丈光芒冲天之地,情况还在持续变化着。
就在前不久,三大圣门长老联手打算攻入进入,一探究竟,可谁知,正当三人法力与法宝击向光柱时,突变发生,谁也没有想到,滔天光柱内传出三道刺目光芒,紧接着,三人连人带法宝直接被吸入进其中,几乎瞬间,形神俱灭,化为灰烬,就连喊叫都来不及喊出,这顿时引起了巨大的哗变,周围的人群不由得涌动起来,似乎对于这里十分忌讳,有些恐惧,而那三大圣宗,更是气氛恼怒到了极致,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焦急等待着。
又过了几个时辰,此地聚集的修士也是越来越多,修为高深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这里本就偏僻荒芜,人烟稀少,可由于占满了人山人海的修士,倒显得热闹不已,人声鼎沸。
“你看,那,那不是天蜈小圣人吗?平日里他老人家不喜热闹,炼制毒物,怎么也来这里了。”
“小点声,你瞧,那不是鬼溟老人吗?他怀里的,莫非就是他炼制的子母鬼幡?”
“可不是嘛,据说威力极大,吞噬了不少修士魂魄,才得以炼成。”
几个外围弟子率先看到了来到此地的几个难得一见老辈修士,也就小声讨论起来。
“我说,看,那不是驭兽门的门主吗?连他老人家都来了,看来此地是越来越热闹了。”
“还真是,想不到,连中土地域的圣门门主级人物都亲自前来,可见此地绝不简单。”
话音还未落,远远缓步走来一位头发高挽,面容稍偏瘦,略有些黝黑的灰衣中年男子,身旁跟着一位黑衣少年,身材魁梧,显得壮硕结实,人群中自动让开一天道路,当然,也有一人丝毫不曾避过,正是那鬼溟老人,伛偻着身子,眯着那颗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站在原地。
这也难怪,众所周知,这鬼溟老人曾经为了炼鬼幡,吞噬了不知一两个驭兽门弟子,而这无疑是圣门不能容忍的,可鬼溟老人神出鬼没,极为难缠,修为若不是高出太多,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驭兽门门主亲自出手,又考虑到他是圣门溟河门的客卿长老,遂挖掉了他的一只眼,打断了他的一条腿,此事方才作罢。
驭兽门门主二人一路前行,丝毫不做停留,可当二人走到鬼溟老人前方一丈处时,只听一声沉闷冷哼传来,老人胸口略微起伏,如遭重击,退后两步,恰好让出了道路,至始至终,门主连一眼都不曾看向老人,脚步前行,如同无视。
“你!”
鬼溟老人显得无奈气愤,一方面是驭兽门主的无视目光,以及自己的可笑,他发现,眼前男子的修为早已非当年,原本以为自己修为突破,能够雪耻,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一开始就如同一个三岁孩童般可笑。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不到半日,就有四位圣门门主亲自前来,各自带着弟子,有溟河门门主齐暮,山海门门主吏楠,南华门门主刘岐,挽云剑门门主丘煜,加上之前的驭兽门门主,就是五位圣门门主来此。
五人分别盘坐虚空,各坐自成一方天地,手中不断结印,静纳气息,闭目吐纳,提升着自己的状态。
实在难以想象,到底发生什么事,才能如此,引的诸位门主前来。
中土地域,靠近中部的一片沙土荒漠里,廖无人烟,这一日,阵阵波动从地底传来,一道七彩光芒亮起,随后熄灭,接着一道人影从地底艰难爬出,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蓬头面孔,俨然正是那酒楼中吃菜饮酒的持剑男子。
“咳嗽咳咳,哎,可累死我了,这死老头子,什么破传送阵,这是什么鸟地方,不知多久,我才能赶过去。”
憋红着脸,咬着牙狠狠的拔出了深埋在土里的巨剑,差点喘不过气,这也难怪,他连夜赶路,也顾不得休息,一路上不断的传送,传送再传送。
直到现在,看到那道通天光芒就在不远处,方才停下脚步,休息休息。
“我容易吗我,我都说不来了,死老头子偏要让我来,最,最要命的,就连亲爹都不帮我,还巴不得派我来。”
“算了算了,我命苦啊,这次回去,说什么老头子也要把剑法下半卷要来,对,这就这么做。”
若是中土南疆的修士见到他这幅面孔,肯定会惊讶不已。
接着,传送阵再次亮起,苦着脸,走上前去,人影消失,不知到了何处。
而此时,火道门内,也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一些长老认为中部光芒处过于危险,不应前往,而其他长老则认为不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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