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影响。天边的远雷似乎永远只停留在天边,仿佛与他们是两个世界。
护送梁王的车马放慢了脚步,免得冲撞了行人。梁王这次无诏入京,不想在
路上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万事小心为上。
韩冰秀在马车里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梁王,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头洪
荒巨兽。虽然坐着不动,可早已将手里的绢帕拧成了一股麻花,吱吱作响,纤薄
的绢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韩冰秀……」自从识破了韩冰秀的身份以后,梁王一直对她都是直呼其名。
他叫了一声之后,抬起屁股,挪了位置,竟与韩冰秀坐到了同一张凳子上,
伸手要去揽她的腰。
「呀!不……」韩冰秀忽然暗暗地惊呼一声,也急忙跟着挪了身子,远离了
梁王。
不料梁王的手脚竟比她快了许多,早已一把将她抱得结实,一用力,又将韩
冰秀的身子抱了过来,紧贴在自己身边。
韩冰秀僵硬地扭动了一下,却不敢过分挣扎,只能半推半就,斜倚着梁王。
梁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一双手又开始在韩冰秀的身子上不停地乱摸。对于
像这种欲拒还休的表现,他乐意至极,反而是主动奉迎的,让他心生反感。因为
只有这样,才能让韩冰秀显得更像一位两家妇女。
「殿下……」韩冰秀小声地道,「这是在马车上……万万不可……」韩冰秀
当然知道梁王要干什么,顿时紧张起来。此时,不仅是在马车上,更是在闹市中,
从车外传进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历历在耳,几乎无需睁开,韩冰秀就能想象出
那是一幅怎样繁华的场景。当然,从车里传出去的动静,虽然四面隔着一层厚厚
的木板,外头的人也猜出一二来。
「怕什么?这里都是本王的封地!」梁王却容不得韩冰秀挣扎,双手已紧紧
地按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身子朝着身后的凳子上摁了下去。
「呀!殿下,你要干什么?」韩冰秀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马车里的
凳子又长又窄,她的后背还没在凳子上躺得稳当,咕咚一下,竟跌落下去。
梁王的身子正要朝着韩冰秀的身上压去,不料身下也是一空,随着韩冰秀一
道,重重地砸在马车的地板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马车顿时晃了一晃,差点朝
着一边倾倒过去。
方才还是温文尔雅的梁王,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头野兽,按住了韩冰秀的身子,
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啊……」韩冰秀的双臂紧抱胸前,眼睛却不停地
朝着门口张望。马车的进出口上,没有安木门,只挂了一层薄薄的遮帘。随着马
车的跑动,轻软的帘子不停地随风飘动,不时地被风掀起一个角来。从帘角望出
去,还能望见车外行人不停走动的脚步。
韩冰秀倒也不是担心别的,虽然她知道从梁王府里出来的马车,一般行人唯
恐避之不及,绝不可能前来冲撞,更不敢出于好奇心揭开帘子朝车里张望,可她
的心里还是极不踏实,毕竟耳闻如目睹,听着车外络绎的人声,却在车里和梁王
行着苟且之事,始终难以安心。
「你敢反抗?」梁王像是嘶吼般地叫了一声,目光里已有了怒意。
韩冰秀一楞,心里顿时凉彻,紧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松了下来。梁王执掌着
江南封地里的生杀大权,更以神剑山庄身家性命作为要挟,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梁王见韩冰秀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才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但
动作依然不停,依然脱着韩冰秀的衣裳。只一会儿工夫,韩冰秀已是赤裸。较之
昨日的韩冰秀,今日看起来,愈发显得有了许多成熟的魅力,有如一枝正要结果
的花儿。只见她整个身子已是微微泛红,两个rǔ_fáng似乎比刚刚进府时还大了一些。
梁王愈发欢喜,两手紧紧地捏住了韩冰秀的rǔ_fáng,挤压起来。
「殿下,求求你……」韩冰秀低声地叫喊着。
梁王抚弄了一番她的rǔ_fáng后,忽然双臂贴身向下,由外及内地圈抱住韩冰秀
的两条大腿,轻喝一声,已从地上站立起来。他一起身,把韩冰秀的身子也跟着
一起抱了起来。
马车终究是矮小,梁王站不直身,一直弯着腰。韩冰秀害怕自己的上身朝后
跌倒下去,本能地用两条玉臂搂住了梁王的脖子。
梁王转了个身,朝着凳子上一坐,将韩冰秀的屁股也朝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
韩冰秀的大腿失去了依托,身子顺势往下一沉,梁王的ròu_bàng却不偏不倚,直
直地插进了她的xiǎo_xué之中。
「啊!」韩冰秀一声惊叫,娇躯不由地一颤,愈发将梁王搂紧了。可是叫声
刚出,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身处闹市之中,急忙收起手臂,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
嘴。
梁王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双脚脚尖齐用力,托着韩冰秀的身子往上一抬,
紧接着脚尖又是一松。一踮一松,正好让韩冰秀在梁王的大腿上一个起落,插进
她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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