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特意打电话向封夏的父母致歉,并且承诺有时间一定亲自前来拜访。
潘云在商场上浸淫多年,口才没话说,再加上她态度诚恳。封夏的父母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所以,提亲的时候,是边牧一个人过来的。
封夏本来是不在家里住的,封尘昨天晚上突然把她带回来,还告诉她边牧要上门提亲。
封夏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总觉得,按照边牧的性格,肯定不会这么任他们摆布。
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封夏坐在沙发上,看着边牧拎着东西走进来,瞠目结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边牧只是扫了一眼封夏,之后便将目光转到了两位长辈身上。
来之前,边牧提前查了一下资料,了解了一下她们家的基本情况。
封夏的父亲名叫封寒声。曾经是军队高官,受过无数表彰,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但是依然有十足的话语权;
封夏的母亲名叫岑照,文艺兵出身,后来在音乐学院当老师,现在也退休了。
边牧走到封寒声和岑照面前,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和他们打招呼:“伯父伯母好,我是边牧。”
“自己家里,不用拘束,随便坐吧。”
封寒声并没有想象中的严厉,他这个态度,倒是让边牧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部队出身的人脾气应该很火爆才是啊。他宝贝女儿都被别人搞大肚子了,他竟然还这么淡定?
其实今天过来之前,边牧已经做好了被批评的心理准备,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想太多了?
边牧走到封夏身边坐下来,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搞不清楚形式的时候就微笑,不说话,不表态。
封寒声看着边牧坐到封夏面前,显然很高兴,他咳嗽了一声,对边牧说:“没关系,你不用有压力,我和她妈妈本来就没想着让夏夏走政治联姻的路线,你们自由恋爱。我很赞同。”
边牧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自由恋爱?谁告诉他他和封夏是自由恋爱的?
还好,边牧反应速度快,他只懵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封寒声对他态度这么好,估计是被封尘骗了吧。
不过封尘这也算是干了件好事儿,让他成功地躲过了一劫。
“哈哈,是啊,之前我没想到您这么开明。”
边牧干笑了两声,然后侧过头看了一眼封夏,“夏夏总说您很严厉,我今天进门之前都特紧张呢,刚刚打招呼都没敢直接喊‘爸妈’。”
“婚约定下来了,确实也该改口了。”
岑照也对边牧这个女婿满意得很,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是往上扬的。
“有妈这句话就放心了。”边牧嘴甜得很,“爸、妈,你们放心,夏夏交给我就是了,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没事儿,我相信你。”封寒声对边牧出奇地信任,“倒是我们家夏夏,被惯坏了,脾气不好,你得多担待着点儿。”
“这个您放心,男人让着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封夏脾气不好这一点,边牧老早就知道了,要说也真够奇怪的,她母亲看起来温婉贤淑,怎么就生了一个她这样的女儿?
“夏夏啊,女人嫁人了就是真的长大了,以后脾气要稍微收敛一些,知道吗?”岑照语重心长地嘱咐封夏。
“噢,知道了。”封夏勉强应了一句。
这是自打边牧进门以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这二十几分钟,她只顾着惊讶了。
边牧的态度转变得实在太快,看着他一脸诚恳地跟对面的两个长辈许诺照顾她、忍让她,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还是当初那个给她银行卡让她闭嘴的男人么?
几天没见,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边牧跟二老聊了一会儿,之后他看了一眼手表。
“爸、妈,我先接夏夏走了哈,今儿给她约了医生做产检。”
刚刚聊天儿的时候,边牧一直没敢提孩子的事儿。
他根本不知道封尘有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封寒声和岑照。
后来是岑照主动提了要封夏注意胎教,边牧才敢说这件事儿。
“行,你们去吧。”封寒声摆了摆手,笑着对边牧说:“我们夏夏就交给你了。”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边牧伸手揽住封夏的腰,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出了门。
边牧突然这么献殷勤,封夏真的特别不习惯,感觉到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腰上,封夏头皮都麻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车前,边牧很体贴地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封夏想都没想就跳上了车。
“神经病啊”封夏抓了一把头发,“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边牧已经坐到了旁边的驾驶位上。
封夏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侧过头问他:“哎,你搞什么啊,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不知道什么叫走过场么?”边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刚刚我只是在你爸妈面前走个过场而已。再说明白点儿就是演戏,你当真了?”
“呵呵。”封夏缩了缩脖子,“我觉得你这么说话比较顺耳,刚刚那样儿跟个龟孙子似的,怂得要死。”
“”边牧被她噎得哑口无言。
刚刚在家里她话那么少,他差点儿就忘记她原本是什么样子了。
“约了十一点做产检,到时候得抽血,你做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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