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思考，应该先坐起来还是先擦掉脸上的污秽。我眼睛一动不动有一点点
好奇妈妈接下来的行动。
妈妈抬起袖子，猛地擦了几下。男人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握住妈妈的手
腕，「干嘛擦掉啊，警察同志，这个多好看就不要擦了吧，嘿嘿嘿」。「放手」。
妈妈的眼睛里早就一片清明，冰冷的眼眸里全是厌恶。
像是良心发现，男人扔了一条毛巾在妈妈的脸上。「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
说话不算话的人，下次一有情报我会通知你的」。男人靠在床头看着妈妈起身整
理衣服，其实刚刚那番激烈的床事并没有在脱衣服，所以妈妈只是在扣上衣的纽
扣。男人捡起遗落在墙角那个破碎的丝袜，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真香，警察小
姐你的丝袜我要收藏起来喽。万一那天你反悔我就带着这个丝袜去你们局子里找
你，让你们难堪」。男子戏谑地说道。
妈妈并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冷漠的把扣子很快扣上，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
呆。对她来说，只要能得到情报为爸爸报仇，命都可以不要，别说这身子，纵使
要逼着自己做这么恶心的事她也可以接受。她并不坚强，只是因为有不得不坚强
的理由。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在床上不是叫的挺浪的吗？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了？」。
男人摸了yáng_jù以后带着骚气的手伸到了妈妈的脸旁，试图再摸摸妈妈滑嫩的
小脸，「你是不是也很享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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