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在玩倒钩,让狼队的人站边真预言家,混淆好人的视线,毕竟这种多人站边他的行为太像是狼队抱团了。
迟朗这位真预言家最后被好人认为是狼,早早地被投了出去。
谢菲尔德被做实了预言家的身份,他的发言没什么好指摘的地方,只是有一点,他把归票宋西南的轮次提前了:“归票的话,这局先出神官先生吧,他的发言很好,但是作为平民,没有那么高的视野……”
最后是狼队获胜。狼队几乎刀刀落神,可以用大获全胜来形容。最后身份揭晓的时候,谢菲尔德和乔伊斯的身份都是狼。
乔伊斯一脸无辜,指了指谢菲尔德:“他让我这么做的。”
迟朗有些欣慰又有些忧伤,他对谢菲尔德说:“你居然也会脏套路了。”
谢菲尔德把牌收起来,嘴角上扬着:“不是,早就看会了,只是觉得让你赢的话,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迟朗拍着他的肩膀:“有点狂啊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是隐藏的狼人杀大佬?那你为什么突然又想赢了?”
谢菲尔德笑笑没说话。
迟朗开始觉得,他们玩得也许不是同一个游戏。
谢菲尔德开始了他的屠杀之旅,两手交叉着放在桌上,永远从容不迫,说话时带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表现得好像他有上帝视角一样。
他在好人阵营的时候,有过第一轮发言裸点四狼的经历,在狼人阵营的时候,倒钩和硬刚都玩得炉火纯青。迟朗在之后的局没有和谢菲尔德同阵营过,每一局都输得很惨。
但是迟朗又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有一次谢菲尔德拿到了女巫牌,盘出了迟朗的狼人身份,一开始他的语气还是很冷漠的。
直到最后一句话,谢菲尔德忽然看向迟朗这边,笑了笑,说:“宝贝,交牌吧,别逼我毒你。”
好吧。迟朗想,他都这样子说了,我干脆直接认输算了。
虽然他每一局都被谢菲尔德无情地碾压,但是他看着谢菲尔德的脸,听他慢条斯理地理着逻辑,居然也生出了一种“他好帅”的感觉。@
唉,输得不冤枉。
新的一局开始。
迟朗几乎是心如死灰地又揭开了这张身份牌——狼人,然后心如死灰地看了看他的狼同伴。
咦!
谢菲尔德!
迟朗的眼睛亮了亮,他向着谢菲尔德笑了笑,觉得自己快要喜极而泣。
然后这一局,谢菲尔德聊爆了,最后直接认狼被抗推。
迟朗好像明白了,他就是不想让我赢吧。
太过分了吧。
他们走回寝室的时候,迟朗显得很颓丧,他小声地说着:“你就那么不想我赢啊,太过分了吧,毫无游戏体验。”
谢菲尔德拉住他的手,迟朗这个时候反应很快,伸手捂住了谢菲尔德的嘴。
“你别想用亲亲蒙混过关,我还是很伤心。”
谢菲尔德笑了笑,眼睛几乎弯成了一条缝。
迟朗:“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睛越来越小了?是因为笑多了吗,快,停止你的笑容。”
谢菲尔德:……
“那我放开之后,你不能亲我,你最好想一个好理由。”
谢菲尔德点了点头。
迟朗松开手之后,谢菲尔德仍然贴到他的脸旁,在他的唇角碰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语气也有些不善:“我们都在狼队的时候,你也没有自爆过来救我吧。”
迟朗:“……那能一概而论吗?我那个时候自爆,我不是在救你,我是在殉情啊。”
他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了自己狼人自爆的那一局,然后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千万别,我救他是出于父亲的关怀,而且那一局不救他,剩乔伊斯和勒斯,完全不可能赢的啊。”
谢菲尔德:“不是,“他侧过身拥抱了迟朗,“你和那个神官在同一阵营的时候,常常让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一种谁也融入不进去的氛围。”
迟朗又觉得很难受:“对不起,我以后尽量不……”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谢菲尔德说,“我常常觉得很遗憾,没有和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所以——你能教教我别的吗?”
“什么?”
“你们所熟悉的领域。”让我离你更近一些吧。
迟朗愣了一下:“你真的要学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开始了带谢菲尔德浪迹的生活。
首先他教会了谢菲尔德博大精深的麻将技术,然后从uno牌到斗地主,他所能想到的牌类游戏,几乎全部教给了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学得不快,他们和勒斯常常一起玩斗地主,但勒斯的技术也很差,到最后,迟朗居然成了最大的赢家。
原来他最终要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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