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rǔ_fáng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
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
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
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
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
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
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
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
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
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
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
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
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决定了,及时开口就好。”
说着,他起身往受刑蛮女腰上一坐,打开她双脚向后弯折,手臂压住膝弯,
令还在冒出白浆的yīn_hù敞开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阴核附近的耻毛,然后对着她的同伴,把锋利的刀刃,
贴在了突起肉豆的下侧,左右轻轻一划。
“嗯呜呜呜——!”大腿内侧浮现出粗大的筋,随着血珠浮现,受刑蛮女整
片下体都在剧烈的痉挛,一股尿液pēn_shè而出,撒在对面同伴的脚上。
“来,猜一猜,几下能割掉。”袁忠义微笑问道,左右又是一划。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
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
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
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
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
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
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
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
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
蛊法子的小虫。”
听那蛮女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袁忠义才明白,这是蛊宗今年才新培养出的毒
虫。虫子本身并没什么特别,自然生长,蜕几次皮变成了闪金光的能飞甲虫,个
子极小。
但若是以炼蛊的法子饲喂,这虫子便摇身一变,成了能适应各种炼蛊术的诡
异蛊基。对于许多邪蛊,找到合适的虫子并不容易,往往饲喂阶段便会大量死亡,
正式起炼,也很容易同归于尽,出不了蛊。
对那些并非纯粹毒性的邪蛊来说,百炼虫简直是天赐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
越吃越强,赶在羽化之前起炼,即便是最难的蛊虫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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