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一撅小嘴,恨恨的跺了跺脚道:“这婢子顶撞了我,我让她站在这处反省。”
“是吗?”金邑宴搂着苏娇看向跪在自己身下的卿歌,眸色微冷。
卿歌咬着自己苍白的唇瓣,黯淡的垂下了脑袋,声音沙哑道:“是……奴婢顶撞了王妃……”
“既如此,那便在此跪着吧。”说罢,金邑宴搂着苏娇往寝殿里头走去。
苏娇缩在金邑宴的怀里看向卿歌的方向,嘴角轻扬起一抹挑衅笑意。
卿歌对上苏娇那抹挑衅笑意,布满汗珠子的脸上显出一抹惨白神色,娇弱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又倒了下去。
正巧秀珠带着大夫过来,便七手八脚的让人抬着出了院子。
从窗棂处看着那卿歌被粗鲁的抬出去,苏娇一把甩开金邑宴的手,双手叉腰抬首看向面前的人,声音软糯道:“这人我帮你弄进来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伸手抚了抚苏娇蓬乱的头发,金邑宴还未开口说话,便又被打落了手。
苏娇气冲冲的提着裙摆,吃力的踩着脚上的绣花鞋爬上身侧的绣墩,颤颤巍巍的站直身子之后这才堪堪与金邑宴齐高。
伸出白嫩手指,苏娇用力的点住金邑宴的额头,小脑袋凑到他的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刚才看到你扶她起来了。”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挑了挑眉道:“嗯?”
“你,的,手,碰,了,她!”苏娇那双水渍杏眸直直的盯着金邑宴,一字一顿的道。
秀锦站在珠帘之后听到苏娇的话,赶紧撩开珠帘走进内室,将梳妆台边装着清水的一银盆端到金邑宴身侧道:“王爷,请净手。”
金邑宴侧头看了看秀锦,轻笑一声之后甩了甩宽袖,慢条斯理的将双手浸入那银盆之中细细洗净之后又用巾帕擦了手,这才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掌伸到苏娇面前道:“这可好了?”
苏娇一扭小脑袋,踩着脚下晃晃悠悠的绣墩娇声道:“你的衣裳也碰到她了。”
一旁的秀锦听到苏娇的话,赶紧又拿了一套新制的衣衫端到金邑宴面前,垂首细声道:“王爷,奴婢帮您宽衣。”
金邑宴微眯了眯眼,然后缓慢的舒展开了双臂。
换过了衣裳,秀锦躬身退去,寝室之中只余苏娇与金邑宴二人。
金邑宴伸手将苏娇从那绣墩之上抱下来揽进自己怀里,把玩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道:“玩够了?”
苏娇靠坐在金邑宴的大~腿上,用力的甩动着小腿,踢得那裙裾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瞬时停了动作,白嫩小脸皱成一团,恨恨的捏了一把金邑宴的手背道:“你刚才做什么扶她?”
“冤枉啊我的小祖宗,我可连碰都没碰到她。”金邑宴好笑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声音暗哑道。
伸手拍了拍金邑宴那举在自己面前的手掌,苏娇挪着身子跨~坐在金邑宴身上,严整着一张娇美小脸,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卿歌……眉宇之间与桐华姐姐有些相似……”
伸手捏了捏苏娇白嫩的脸颊,金邑宴接口道:“长得,确是有些神似,不过不是像桐华,而是像我母亲。”
“你母亲?那不就是淑妃吗?可是这也不像啊……”苏娇歪着小脑袋努力的回想着卿歌的面容。
“不是淑妃,是我母亲,亲生母亲。”金邑宴说这话时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甚至连眼角都未动一下。
“啊,那不就是……”苏娇话说一半又给咽了下去,她抬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金邑宴。
“嗯。”似乎知道苏娇接下去的话是什么,金邑宴淡淡点了点头道:“这太后也真是煞费苦心了。”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也亏得她这五湖四海的找了许久。
“那,那太后难道是知道……淑妃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了,所以才……”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用力的瞪大了一双杏眸,眼中显出一抹惊惶。
“不是。”嘴角扯出一抹哂笑,金邑宴道:“如若知道了,哪里能这么便宜我,她们只是在试探。”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从宽袖之中掏出一卷画纸道:“这是我书房里头的东西,我猜太后那处应当也有一份。”
接过金邑宴手中的画卷,苏娇伸手摊开,只见里头画着一身骑御马的女子,一袭劲瘦马装,眉目清俊,身姿嫣然。
“这是……你的母亲吗?”苏娇细细的抚了抚那画卷,声音细软道。
“过去的人,便让她过去吧。”伸手抽过苏娇手中的画卷团在手中紧紧一捏,那纷纷扬扬的细碎纸片便随着金邑宴渐渐松开的手掌而掉落。
“哎……”苏娇抢救不急,眼睁睁的看着那画卷在金邑宴的手中变成一片片废纸,雪花似得往下落。
伸手抚了抚苏娇刚才那被她刻意揉红的杏眸,金邑宴抬起苏娇白嫩的手指往自己的脖颈处一绕,带着人便往绣榻边走。
苏娇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绣榻,整个身子都崩了起来,“做什么,做什么,我不要,我身子还没好……你昨日里已经……啊……”
努力挣扎的苏娇被金邑宴一把就给按在了绣榻上,身上厚重的宫装一下就给扒了个干净,只余下一件细薄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隐约露出里头藕粉色的肚兜。
“别动……”金邑宴一手按住苏娇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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