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淫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jī_jī,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还能日女人。男人把这ròu_bàng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劲朝里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里就会长出一个小孩,十个月后小孩出生。人类
就是这样繁衍的……!」
新枝姨妈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后招呼我:「娃,爬到妳姨妈身上,姨
妈叫妳如何日女人……」
虽然我心里害怕,面有难色,连连推辞:「不行,不行,妳是我姨妈……」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认亲,就是亲生母,
照样也敢吞。」
说着话,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妳姨妈亲个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妈,我不会……」
我说。
「把妳的舌头伸出来……」
新枝姨又说。
我的舌头刚伸出,新枝姨立刻张嘴把舌头塞到我的嘴里,来回搅动。
十四岁的我,虽在学校里偷摸过女生的屁股,揣过她们的奶子,但都是隔着
衣服,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直接,这么真实。
我无师自通的随着姨妈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在姨妈的嘴里搅了起来。
新枝姨妈的身子,在我的胸脯上,来回蹭,那软软的奶子,弄的我浑身酸软,
像怀里抱了一盆火。这是咋啦!姨妈为啥捏着自己的jī_bā在她的阴沟里来回蹭,
那地方滑熘熘,热呼呼。没容我想,新枝姨把我的yáng_jù,朝自己的yīn_dào口一对,
身子朝上一挺,我的大jī_bā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我大惊失色,「姨妈,姨妈,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新枝姨马上没吭,手托我的胯间,一起一落,身子朝上一挺一挺,笑道:
「憨娃,这叫日屄,这是我娃日他姨妈哩!」
我日着日着学会了,在姨妈的指挥下,jī_bā插进姨妈的屄里,双手扳着姨妈
的肩头,俩脚勾住姨妈双脚,身子平平的压在姨妈身上,在姨妈胸前俩肉垫的帮
助下,身子一起一落的耸动,大jī_bā在干妈的沼泽地一出一入的chōu_chā。
我觉的自己的jī_bā插进了一个温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随着jī_bā在姨
妈屄里的出入,似仙非仙,飘飘然然。
「娃,妳姨妈的屄日着美吗?」
新枝姨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问。
「姨妈,妳娃美,妳美吗?」
我并没有停止日屄,随口答道。
新枝姨:「妳娃衹要不给别人说,姨妈每晚都和妳鑽一个被窝,啥时想日姨
妈啦,啥时日,妳说好吗?」
我说:「妳娃不给别人说,妳真是我的好姨妈,亲妈……姨妈,妈,我不行
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紧搂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吩咐:「快日,快日,使劲朝里戳,戳到
妳姨妈的心尖尖上……妳,妳姨妈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妳姨妈的骚屄
里,尿到妳妈的姨骚屄里……」
随着「咕叽,咕叽」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门大开,浑身哆嗦,积存了是十
几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向新枝姨身子深处射去、
那晚,那晚以后,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侣。
每天夜晚,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里屋外,娘俩光身走动,我日着我姨妈,读过书,写过字,新
枝姨屄里插着我的jī_bā,唱过戏,跳过舞。
俺俩,我不日她夜难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着。
啥时姨瘾上来,她找我,我啥时想日屄,我找妈。
俺娘俩,娇喘浪哼,随处可闻。
新枝姨的言传身教,与我根据家里黄书,我不但学会了各种各样的xìng_jiāo姿式,
叁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学会了亲嘴,吃奶,舔阴,吹箫。
日屄时,她不让我叫她姨妈,可我偏叫,jī_bā插进去,晃一下,叫一声姨妈。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妈对我,又喜又恨,又爱又嫌。
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
我和我姨妈,一个骚,一个浪,一个愿操屄一个愿挨毬。别看,男人一个肉
棒子,女人一个肉缝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数五
花八门。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骑在男人身上,jī_bā插进女的屄里吗,男人不动,
女人前摇后晃,左转右拧,这叫观音坐莲。女的仰卧在床,男的爬在胯间,jī_bā
插进屄里,男晃女摇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后,从屁股后
面给他插上,抱着腰男挺女座,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没良心,谁日跟谁亲。」
日复日,年复年,我和我姨妈,越日越解馋,越操越上瘾。「人使人使不动,
jī_bā子用人弯弯顺。」
我就缠着姨妈,她出钱他学艺,学了开车学修车,学了大车学小车,高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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