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袜，然后手指轻轻地勾着她们。「爹地也是」。
「他也可以？」。
绵绵小姐点点头。
宝拉自己还穿着那双膝上袜。她手指勾着她们。他们还是不愿意告诉她那
秘密，但是绵绵小姐透漏得够多了。噢，虽然绵绵小姐是个想像的东西，但宝
拉也是一个足够懂事的小女孩了，她知道其实是她自己的心灵在透过绵绵小姐
与兔子先生在解释着一些她不懂的事情呢。像是为什么她会是爹地的好女孩。
「如果爹地不愿意穿这袜子怎么办？」。
「妳不用问他的」。绵绵小姐鬆开手指，让袜子随之掉落。小小的袜子在
碰到洗手台之前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空气之中。「他之前也没有问妳呢。妳不
记得了吗？」。
宝拉摇摇头。
「真可惜」。绵绵小姐转了个圈，身上的衣服突然变成一套闪闪发亮的红
色礼服，脚上搭着一双黑色环带的性感高跟鞋。优雅的法式盘髮，搭上几束捲
在她耳边的深色头髮，衬托着她的脸庞与颈子。
「好漂亮」。
绵绵小姐对着她微笑。「我也这样觉得呢。可惜现在只是假的」。她又转
了一圈，现在穿得就像是爱丽丝一样。或者说，几乎像是爱丽丝一样。蓝色的
洋装与白色的围裙是一样的，但她头上戴的不是一般爱丽丝的髮带，而是一对
猫耳。她鼻尖像是染了色一样是粉红色的，脸颊上画着像是猫鬚一样的几条线。
她甚至还戴着猫尾巴跟猫掌手套呢。
「妳是那隻猫」。
绵绵小姐调皮的眨了眨眼，转了个圈，消失在空气中。
宝拉盯着空的洗手台一阵子，她知道绵绵小姐刚才告诉了她某种很重要的
事情。但是她并不懂是什么。至少说，不完全懂吧。但，她又什么时候完全了
解绵绵小姐了呢？要能了解绵绵小姐说的话，那可是大女生才可以的。
她脱去袜子走回房间裡。爹地睡着了。他总是说她让他精疲力竭，或许是
真的呢。绵绵小姐常告诉她，男人总是这样的。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然后
翻开被子将爹地的一隻脚露出来。她屏住呼吸，悄悄的将第一隻袜子滑上去。
爹地翻了个身，但是并没有醒。他在第二隻膝上袜已经套了他另外一隻脚的一
半时，才醒了过来。
「宝拉？」。他试着脱开，但她双手紧紧抓着。「妳没有当爹地的好女孩哦」。
他说着。听出声音隐隐的藏着惊惧，很奇怪地，宝拉居然感到一阵愉悦。
「我知道」。她将那膝上袜摸好整平到她们该在的位置。她们显然不是设计给他穿的。布料几乎要到极限地紧绷地包着小腿。那伸长的材质紧紧包着一
定让他很不舒服，而宝拉想到这个，居然又愉悦了起来。「但我想要玩一个不
一样的游戏呢，爹地」。
她往后退了一步，等着。如果绵绵小姐说得不对，那爹地就会脱掉这双膝
上袜，然后她会被狠狠地打着屁股，不是好玩的那种。但如果绵绵小姐说得对…
爹地看着他的腿，然后看向她。脸上充满了慌张。宝拉又等了一会，希望
绵绵小姐能再蹦出来跟她解释一些事情，但那兔兔怎么等也没出来。好吧。至
少宝拉现在有想法要爹地变成什么样子的。她微笑着。
「爹地，你今天可会变成一个漂亮的爱丽丝呢」。
而她呀，可会成为那好坏好坏好残酷好残酷的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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