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是家兵随行,而且是带枪的那种,到了街上,谁也不敢靠近她。有时候京墨还能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她没有名分还这么招摇什么的。
京墨倒是对名分这种事不在意,本来嘛,长沙外有日本人虎视眈眈,内有陆建勋给张启山捣乱——陆建勋此时已经到了长沙,现在就不是结婚的好时机,就算张启山同意,她恐怕也不会同意。
但京墨对别人不敢靠近她这件事觉得挺别扭的,而且,这家兵虽是张家的,但用到保护她逛街这上面来……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他们应该是跟着张启山做正事的人才对。
种种原因,搞得她现在都不敢出门。但她也没跟张启山闹脾气,她知道自己自保能力还不够,若不接受家兵保护,反而是给张启山增加负担。她不会做让他为难的事。
可现在她为了丫头的心病,
好不容易想出个办法,想去试试,但又不能让丫头或者有心人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单独行动,可……
所以京墨在跟张启山讲道理。
没错,现在在京墨看来,就是张启山不讲理!
“为什么啊?我说了,我只是去花仙楼而已,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九门中的哪一门,但只要是九门的地方,还能不安全吗?”
京墨试图把理由跟张启山说清楚,可这货不知道没什么,就是不许她独自出门。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你出门可以,但必须带上家兵,否则,免谈。快睡觉吧啊,乖乖的。”张启山先是强硬地拒绝了她,再是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她睡觉。
哦,对了,忘了说,张启山晚上才回来,所以京墨本来打算,在睡前跟他说这件事的,所以他俩现在在床上。
张启山的软语反而让京墨更气的慌。废话!你很正经得跟人家说一件事,而人家偏偏没当成正经事,轻飘细雨,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你,任谁都生气吧!
京墨看张启山的态度,恼火地一腿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他腰上,拎着他的睡袍衣领,不让张启山躺下。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张启山看她的架势,反而不强拉着京墨睡觉了。一手抚在她腰际,帮她保持平衡,一手收回,垫在脑后,饶有兴趣地挑眉,看着还没意识到此时他们俩姿势有多暧昧的姑娘,滔滔不绝地列举她的理由。
“……所以啊,我会小心,也会保护自己,出门一定带着枪,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啊……张启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京墨正义愤填膺地说着,猛地注意到张启山好久没说话,以为他在故意忽略她,顿时气的,连名带姓地叫他。
张启山看着京墨生气时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觉得生动极了。她激动间动作有些大,本来就松散的衣裙,此时更是衣领大开。京墨本来就是拎着他睡袍,虚虚伏趴在他身上,此时的角度,张启山很容易就看到粉白的饱满。他看着京墨生气,一点儿也不觉得刁蛮,反而可爱的紧。
京墨正气着呢,突然就感觉腰后那只手一用力,她结结实实趴在了张启山胸前。
张启山就这样抱着她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垫在脑后的那只手抽回来,放在京墨颈后轻轻揉动着。
颈后本来就是人体脆弱的地方,被人突然碰触都会有一种危机感,偏偏张启山动作轻柔,似有若无,让京墨更觉得敏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
“上次你来……疼痛不已,罗寒告诉我这是体质原因。”
京墨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他话题跳的那么快……难道我们不是在讨论为什么她不能单独出门吗?
“……然后呢?”
“然后,罗寒告诉我,这种东西也不算病,吃药调理很难不说,还会损伤脾胃,所以,她告诉我了另一种办法。”
……我去!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罗寒你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张启山露出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啊?!
张启山突然笑容满面,捏着京墨的下巴凑近她,正视着她警惕却又懵懂的眼睛。
“罗寒告诉我,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良药……阿墨,你能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京墨一开始还很茫然,这什么跟什么啊,过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罗寒你丫的要害死我啊!
天地良心,其实当初罗寒说这句话,除了因为这句话的确有道理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当初她已经给张启山贴上了“不好好照顾自己妻子”的标签,她想用这种办法让张启山多多陪京墨,所以故意说的有点夸张。
可现在京墨并不知道,而张启山本来只是想用这件事调戏一下京墨,并不怎么相信罗寒的话。但现在一看京墨的反应……阿墨也懂医术,这种反应……难不成是真的吗?
京墨和张启山大眼瞪小眼许久,还是京墨率先败阵。
“咳,那什么,你明天还要早起,我也困了,快睡觉吧。”
张启山因为还在思考那件事的真实性,也没有接着闹下去,点点头,抱着京墨躺了下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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