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
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
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
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
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
yín_jiàn。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
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
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
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
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
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么多年
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
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
润,只说刚刚这一阵子听到的,不论是扯开裆裤儿,还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
听得出,女儿心里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谙这些快活滋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这男
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娘女俩都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
女人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就潮热起来。
男人和女儿早已上了炕,就在炕那头干得噼啪乱响,不仅交合处唧唧泞泞的
水声儿听得分明,就连女儿娇羞羞的屁声儿,都听得分分明明,还有刻意说给她
听的淫言秽语,一字不落钻进耳朵里,钻进心窝里。
「达……你干啥哩……」
「我干我女子的骚屄哩!」
「达……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着真泚儿……」
「达……你好厉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夹着,不许放!等会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样,把
你娘日得不住点儿放你娘的屁!」
「达……我夹不住哩……」
「夹不住就放!你个小狐狸精,老子今晚让你放个畅快!」
唧唧泞泞的水声里,滑出一声娇羞羞的屁响,男人极嘲谑笑骂起来,女儿极
羞昵媚叫起来。
做娘的又一次觉得,女儿就是比她强,她在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只能
在男人的整治下shī_jìn失控,女儿却敢撒着欢儿放屁,尽情享受释放的欢乐。
直肠里那四颗鸡蛋,一直挤压着羞耻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终于在被窝里偷
偷把裤儿抹到半腿,一边咬着嘴唇,偷偷抠摸自己的yīn_dì,一边松开屁股,偷偷
释放自己的羞耻。
炕那头,男人和少女尽着兴儿变换花样和姿势,炕角里,做娘的不知何时,
已把两颗蛋下在被窝里。
男人玩得高兴,晌午憋着的那泡精一直没放,他终于决定放出来。
男人大马金刀岔开腿站着炕上,让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他打算把这泡精
放在少女嘴里,让少女咽了。
男人背朝着炕角,没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着那物件,在少女嘴里抽送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一双
怯怯柔柔的热手分开他的臀瓣,一张温温润润的热脸贴进他的臀缝,紧跟着,一
轮软软糯糯的热唇圈住他的gāng_mén,唇里火热湿滑的舌头,畏怯而又熟练的舔进他
的肛眼。
这一刻,男人极快慰的嘶吼起来,从晌午憋到现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pēn_shè
出来,极快慰pēn_shè在少女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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