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身为一个律师,有这样的兴趣还真是没有羞耻心呢。」
他把早已湿润的自慰棒甩打在她的脸颊上,上头沾满的yín_shuǐ一部分因为反作
用力溅了出来,另一部分就这样沾湿了她的脸颊:「在网路上当母狗、拍裸照诱
惑男人,这样的人居然是保护当事人的律师?我看如果对手是男生妳就会跪下来
帮他吹,当庭认输吧。」
谢钰慈被这样的羞辱羞红了脸,身体因为这样的羞耻感而燥热起来。
她面对这样的羞辱,因为她现在的状态而毫无还手的馀地;另一方面,她也
并不讨厌这样的羞辱,这样的羞辱反而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所以我要先处罚妳这不知羞耻的骚女孩。」
他这么说着,从旁边拆开箱子不知道搬来了什么,放到了她的前头:「明明
是个骚女孩,平常装什么正经?装什么理智?」
「我最讨厌表裡不一的人了,所以……」
「给我变成表裡如一的骚女孩吧,谢钰慈大律师。」##李文广看着眼前谢
钰慈的样子,在一旁看着谢钰慈的变化。
一台机械放在谢钰慈的xiǎo_xué前,一根模拟黑人的粗壮ròu_bàng因为机器的运作正
在缓速的进出她的xiǎo_xué,一次次的chōu_chā都直通最裡面、一次次的chōu_chā都让谢钰慈
闷着嘴巴呜咽着。
「能忍到什么时候呢?嘻嘻。」
低语完后他便转身离开地下室,放下了工厂的大门。
他打算晚上再过来看一次,或是她晕过去他也会过来看看状况,但现在他想
去一个地方看看。
开车离开了工厂,循着谢钰慈手机裡的资讯找到了她家,用她包包裡的钥匙
进了她的房间。
他没有像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处男一样开始因为是女孩子的房间而开始紧张
,而是开始他的佈阵。
他拿出他自己包包裡的隐藏式针孔和喷雾器,藏到了她房间的各个角落。
等到施工完成,时间也差不多到下午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谢钰慈的状况
,谢钰慈已经开始放声淫叫,yín_shuǐ也流满到椅子上。
「贱货。」
他笑了出来。
##还…还要多久……谢钰慈崩溃的淫叫着,她已经不知道被监禁在这边被
chōu_chā多久了,这机器总是循序渐进地从慢到快、从平静到疯狂,把她的xiǎo_xué弄得
乱七八糟的。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她在这段时间裡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连她的屁股都能感觉到椅子上的凹
槽充满了yín_shuǐ,毕竟自己的屁股就浸在那摊水裡面。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从小她就因为小巧的身形和可人的面容,成为班上抑或是学校中的花级人物。
但身为这样的人物,围绕在她身旁的却不包含巨量的绯闻、骚扰或是骑士团。
她自知不是公主的料,也觉得利用骑士团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让她成为许多
漂亮女孩中的例外。
儘管如此,她仍然被身旁的男女同学保护的好好的,也因为她的个性让她从
小就是当班长的料,一直以来就是身边的人对于「正义」
的代言者。
但这些也只不过是聚光灯下的光明面。
她是个背负着巨大期待的女儿,母亲早逝,父亲一肩扛下整家包括祖父母、
她和两个弟弟的重担,每天除了正职之外还有各种的兼差,就只是为了填补家用。
「妳一定会快点长大,当个律师什么的,赚很多钱让爸爸不要这么累啊哈哈!」
年幼的她这么对瘫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说着,父亲只是回应了她一个疲累的笑
容。
然而在四年之后,父亲便因为过劳而去世,祖父母也早在父亲去世前就离开
人间,她就这样担起了两个弟弟的家用。
当然,她这些年的努力并非没有结果。
她成为了近年来唯一在大学学业完成前就考上律师的人,第二次接桉就完美
的解决事件让她身价大涨,被誉为法界的明日之星。
「嗯啊啊!又要……又要去了!」
随着身体的颤动,从xiǎo_xué裡面再次溅出了液体,在颤动结束之后chōu_chā仍然在
持续着,而谢钰慈就跟着chōu_chā的频率大口喘气。
正是因为这样急需成长成「能赚钱的律师」
的期望,和他人眼中形塑的自己的「无垢的完美者」
的形象,压抑了她的慾望。
越是光明的人,其身后必然有更加深邃的黑暗。
这句话在谢钰慈的身上完美的体现。
正是因为他人对她的期望,所以她已经不能改变她的形象了,那个正义且完
美的形象。
所以黑暗的那部分在接触之后、凝视之后便迅速堕落,不曾接触的罪恶感让
她不明就裡的感到愉悦、强制剧情的背德感让她感到紧张兴奋。
一步步走下去,在光明之后,她成为了黑暗裡的一隻母狗,利用羞耻感与背
德感来感到欢愉的母狗。
「表现的真不错,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啊?」
脚步声被她的喘息和机器运转声掩盖,让她完全没有发觉命令者已经站在她
的面前跟她说话。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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