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仍然痠痛的两腿原地踏步,因为两腿已经开始习惯痠痛了,原本被忽略掉的
其它感觉开始变得清晰,像是yīn_chún每次抬起大腿时就会被拉扯的刺激和疼痛,以
及rǔ_jiān被紧束往前拉时rǔ_fáng下侧也跟着被罩杯内侧的小突起给压迫所产生的不适。
不过除了这些令人痛苦的感受之外,也是有一些让人享受的快感,像是gāng_mén口跟
直肠栓底座的三角圆弧状物体不断地来回转动摩擦,yīn_dào棒和直肠栓在体内的摆
动隔着腔壁互相按摩着,都让我一直维持着高涨的性欲,只可惜yīn_dì那里却没有
任何的刺激可以让我达到高潮,尽管尿道塞震动时会给我一丝希望,但最后往往
只是让我更加地处于痛苦与快感的夹缝之中。
「姊,这周末你要不要跟我和雨荷三个人一起在那台设备上做训练啊?」湘
妤和我趁着午休时间一起溜出了公司到附近的咖啡厅喝杯饮料,我们找了个隐密
的角落位置,用浣肠喂食器边喝着拿铁边聊天。
「你还敢说呢!上礼拜整整两天都在那台e设备上度过,
我的两条腿都快废了,星期一差点没办法走路上班」我一想起那两天不停地抬腿
踏步,走了30公里的路程,现在仍然心有余悸,一直到今天大腿和臀部都还有点
痠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完的后遗症,现在我每走一步就明显地感受到gāng_mén
和yīn_dào的括约肌紧夹着直肠栓和yīn_dào棒,原本yīn_bù的分泌物也变得了,到了
下午我就得更换一张新的卫生棉。
「我哪知道那台设备的训练会这幺严格,再说你不也是顺利地完成了吗?现
在人看起来也好好的呀!」湘妤不死心地想拉我一起做训练,还不停地用点数可
以加倍的方式来诱惑我,不过这礼拜的行程我早已有安排了,而且对我来说是非
常重要的。
「不行,你忘了这周末是什幺日子了吗?我得要去看他。」想起了至今仍然
躺在床上的沛海,我的心头又揪了一下,尽管我每天都祈祷着他能够苏醒过来,
但每个月去探望他的时候却一点进展也没有,雨荷后来不忍看见自己哥哥变成植
物人的模样,也渐渐少去探望他了,大概两三个月才去看一次吧,有时候还是我
一直拜托她才愿意跟我一起去,但每次去都是红肿了双眼回来,我们脸上现在唯
一能画的眼妆也都哭花了。
「对齁,那我们就自己先试试看啰,你还是去陪陪姊夫吧」虽然我跟沛海并
没有结婚,但湘妤早已把他当作是姊夫来看待,因为他明白我的心不曾动摇。
「反正我已经跟你们讲过那台设备在exer模式下训练的方式了,你就先
担心你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吧」我对着湘妤笑着说,她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说自己绝对没问题的。
星期六早晨用完餐后,我换上一席水蓝色的连身长裙准备去安养院看沛海,
出门前我跟着湘妤和雨荷一起到书房里,看着她们同时进入那台设备准备开始一
天的训练,湘妤和雨荷把各自的服装功能都调整到符合条件需求的设定后,一起
将手机给插入中央平台上的插槽里,然后选好要进行的项目跟天数,接着两人就
分别站上标示着湘妤和雨荷的台阶上,设备的初始化程序紧接着开始执行,几分
钟后我看见她们两人开始抬起腿来踏步了,刚开始两人也不时地轮流被拍打屁股
呜呜地叫喊着,我看着会心一笑确定一切就绪都没问题后便离开家里。
开着车一边想着现在湘妤和雨荷已经到了哪个阶段另一边却想着今天见到沛
海是否会有什幺改变,毕竟这几个月来沛海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身上的伤口早已
痊癒,然而最重要的-他的灵魂却仍不知流落何方。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
个遥远却熟悉的地方,我的心情开始沉重了起来,我明白期待愈高失落愈大。这
间安养院因为远离市区所以环境清幽,当初沛海的父母选择这里除了优良的设备
资源与医护人力外,也希望这样的环境可以对他的复原有所帮助,只可惜事与愿
违。
「您好,我是来探视0927号房的夏先生」我拿出了证件递给柜台的值班护理
师,她微笑着帮我申请了进出管制卡,然后交给了我。
「一样是待到明天对吗?需要为您准备餐点吗?」这位小姐看起来刚到不久,
她看着电脑记录知道我之前总是待到周日下午才离开,却不晓得我一向是不用餐
的。
「是的,我会在这边过夜,请帮我准备一件毯子就好,餐点就不用了我会自
己处理」告诉她我的需求后,便拿着卡片转身走向沛海的房间,这时听见后方的
柜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原来是刚才那位护理师正在跟资深的同事询问我的事
情。我好奇地在一旁的杂志架停下脚步,假装在挑选要看的书籍,偷听看看她们
在说些什幺。
「学姊,刚才那个穿着浅蓝色洋装的女仕好奇怪,为什幺戴着白色的口罩啊?」
新来的护理师拿起文件一边整理着一边问一旁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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