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嫌他烦,不想□□涉穿什么,所以你干脆任何暗号都不跟他定,明天见面就全靠电话联系?”
温和咬了个苹果,整个人趴在羊绒垫上,向温暖报告了跟小七的见面计划。
温暖正跟嘉歌酒暮一起做任务,放出手里的莲花灯,才分出神回应温和。
“他烦死了,一会儿要我穿白裙子,一会儿又要我拎个粉色的包,到底谁是小弟?谁是老大?我每天被广告商要求穿这,穿那,那是人家为我提供工作,会付我钱的,他呢?我给他提供工作,我付钱给他,他还想指定我穿什么?”为了泄愤,温和咬了一大口苹果,卡兹作响。
“我听你念叨‘小七’这么久了,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是一个品行不端正,道德不高尚,自我价值过剩,整天惹你生气,隐隐有大男子主义倾向的大混蛋?你既然那么讨厌他,干吗跟他见面,还为他提供工作?”温暖饶有趣味的问道。
温和沉默了几秒钟……
“其实他也没那么糟糕啦……他是个很有趣的人……作为朋友非常讲义气……”
“你想清楚就行了,我就担心你因为所谓的“江湖义气”惹祸上身……鉴于他黑人家游戏账号的前科,我劝你别单独跟他见面,明天带上孙欣一起去。”
“小暖……没必要这样吧……虽然我跟小七从来没见过面,但丁丁认识他,丁丁跟我说小七在现实生活中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温暖认识丁丁,丁丁是公关宣传业内,举足轻重的大牛,据说早些时候是s市名流圈里颇有“艳名”的交际花,后来不知怎么“闪婚”嫁给了个海外华侨。那位海外华侨的背景似乎不简单,黑白两道都对这人都有几分忌惮。后来丁丁开公关公司,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地痞流氓,都愿意卖她几分面子。
丁丁认识小七,温暖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丁丁给人的感觉就是什么人她都可能认识。温和签的广告公司有她的股份,导师的研究项目背后有她的身影。
既然社会阅历如此丰富的丁丁觉得这个小七没有问题,温暖也就放下心来了,把注意力又转回了任务上。
嘉歌酒暮这次陪她做的任务,又是一个可做可不做,被很多玩家放弃掉支线任务。
任务的难度不大,就是太麻烦,重复性高,趣味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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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衣怒马的世家少年郎,遇到专门买卖稀罕物件的商人。商人见少年郎谈吐不凡,富贵非常,于是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一只幼年鲛人拿了出来,搏上一搏,看能不能就此跟豪门搭上关系。
少年郎只在一些被父亲大人认为是上不了台面,专门记录奇闻异事的杂书上看过关于鲛人的记载,没想到自己能亲眼见到书中的生物,激动异常,说什么也要买下来。
商人见少年郎喜欢鲛人喜欢的紧,自己又想通过少年攀龙附凤,有意成全这笔买卖。
没想到少年郎的钱袋不知何时被街上的小贼顺去了,一文钱都拿不出来,这生意要怎么做?
就在商人一咬牙,决定豁出去讨好少年郎,要把鲛人白送给少年郎,唯一的要求是,自己要送货上门,到少年郎家去做客的时候,少年郎掏出系在在腰间的玉佩,提出以玉换鲛。
商人见少年郎手中的玉,玲珑剔透、细腻温润、色泽晶莹,定不是凡品,想着就算搭不上豪门,能得到这块玉,这笔生意自己还是赚大发了。
鲛人是商人在港口从出海打渔的渔民那里用十片银叶子换来的。鲛人的确珍贵异常,但根本不可能流入市场,被捕到必须上交给官府,至于送到官府之后去了哪里就无人知晓了。
商人曾听一个专门给世家提供丝绸的大蚕商喝多之后说过,这些个钟鼎之家个个看起来像仙门,高高在上,不染半点红尘,但私底下做的腌臜多了去了。某位因“孝悌”名满天下的世家老爷竟然搞了一只鲛人做妾,鲛人做妾……多可笑啊……那玩意下半身是鱼啊……
商人得了玉,少年郎得了鲛人,皆大欢喜,但少年郎的父亲在知道少年郎用玉换了鲛人之后勃然大怒,不仅罚少年郎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还派人把商人找了出来,花重金赎回了玉。
好在少年郎的父亲怒归怒,倒是没有直接处理掉鲛人。
少年郎把鲛人安置在自家园林的莲花池里,还试图教鲛人说话。鲛人一开始根本不搭理他,但时间久了,一人一鲛竟也渐渐亲密起来。
十轮春夏秋冬,转眼就过去。
少年郎金榜题名,成了状元郎,前途无量。小鲛人也变成了大鲛人,明艳动人。
让状元郎觉得困惑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翻遍典籍,硬是没搞明白自己买的鲛人,是雌,是雄。
“阿珏(因为是用玉换来的,所以少年郎给鲛人取名‘珏’)我跟长公主定亲了,等我处理完江南官员贪污一案,我就要成为驸马了。你知道什么是驸马吗?驸马就是公主的相公。”
“你想不想定亲?定亲就是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你?你想有一个人一直陪着你嘛?你要娶夫人,还是嫁相公?”状元郎仰面平躺在一叶扁舟上,鲛人则上半身趴在扁舟上,像以往一样,耐心听状元郎念叨。
“相……公……?”鲛人磕磕绊绊的念出这个新词。
经过状元郎的多年努力,鲛人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但词汇量有限,跟刚启蒙的孩童差不多。
“算了,你听不懂。”状元郎起身,“阿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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