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城居民以斯族为主,华族、真族和耳族也占一定的比例。
兴许是为了制造文化隔阂,拉肖恩向来安排方安在华族语言和文化环境中成长,因此包括管家内德罗毕在内的费拉维堡仆从们平日讲的都是华语,而讲斯语的城堡卫戍部队则是从来不同方安交流哪怕一个字。
此时,不知名小巷中的方安不由想起一句华族通传古今的箴言警句——
“色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他被五把刀包围着,惊恐之余竟是莫名的欣喜。好多好多年没有这般亲身近距离接触美丽的女性了,他已能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魅人香味,掺杂在阵阵花香之中仿佛深藏宝藏般的动人体香。方安不由想起华族另一句俗语: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敢问,各位姐姐有何贵干?”方安一边装出温良无害的模样,一边缓幅转身打量后面那四位。
“认识一下,我是伊达娜。”伊达娜娇笑着自我介绍,随后一一指着四位姐妹说道,“那是我的四位妹妹,耳戴百合的是卡蒂,紫罗兰的是阿弥,玉兰的是佳薇,风信子则是黛诺。”
“五位花仙子不知是否已有护花使者呀?”方安这时节竟还有心调笑。
五姝见他胆大,不由俏笑连连,引得方安心里也开出花来。
“除了姐姐,我们四个倒是还没有。”卡蒂出声道,眼珠子骨溜溜转着,“那么你想做我们哪一个的护花使者呢?”
方安闻言摸了摸下巴,做出思忖的模样。
“你可得仔细想哦——”阿弥来到他身边,伸出纤指轻抚着方安的耳后和侧颈,充满挑逗的意味,“你可知我们姐妹都还是处子之身?”
这我怎么知道?我知道时你们应该都不是了才对。方安感到莫名其妙,侧首避过她的逗弄,问道:“然后?”
“然后我们可是打算一辈子都坚守贞洁呢!”
“啊?”方安很是吃惊,很是不解,很是遗憾。
“啊什么啊?不过我们呢,也向往炽烈火辣的郎,我虽不能和你欢好,却也要你日日夜夜陪伴着我!”阿弥神情坚定地说。
“日日夜夜——那不得擦枪走火?”
众女闻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盈盈笑意中又似乎带着一抹阴森。
“这你放心,因为到时候纵然你想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也是万万不能的,只怕——”
“只怕你是要把我囚禁起来?”方安试探着问道,心想自己本来就是过着那般生活,若是换个美艳的监狱长,似乎也不赖。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阿弥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揽过他的脖颈,凑到耳边呢喃道:“关起来可不好,我要到处溜达怎么带你?我呀——且问你,你对我可全然是好心肠,不带一点坏心思?”
方安感觉上身有点僵硬,兴许不止上身,血气不断往脑门冲,有点压制不住,横臂去推开她,有意无意间手臂顶在了阿弥峭立的**上。绵软,**。鼻腔一股温热被方安强行吸回咽腔咽了下去。“那个,大部分是好的,只是你那么迷人,不带点坏也不可能不是?”
“坏东西!”阿弥一下打下去他的胳膊,揪起他的耳朵,“我呀,就要剖开你的胸腹看看你的心肠!若然是坏的,就扔去喂狗;若是好的——就割下一块拿香花熏制了装香囊里,随身带着。这样,你就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了不是?”
方安听得魂飞魄散,这都是什么变态啊!他的缓兵之计似乎也难以为继,只得任她们摆布,被少女阿弥揪着往前拖行,脚下踉跄着,心中祈祷着。
似乎是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求,少女们刚出巷子就被两辆军车拦住。车上呼啦一下跳出二十来名持枪士兵,枪口全指向了娇花们。却原来方安的老司机当时没来及阻拦方安钻入人群,混乱中不好跟随,只得返回卫戍区呼叫增援。好在道路通畅,来回之间倒也没费多少功夫。
那边伊达娜见状,来到方安身边伸手在他身上掏摸起来,不一时捻出个小玩意,哼声道:“追踪器?居然有这东西,你竟还安心戴着?”
“不戴着多危险啊!”方安僵硬地笑着。
“奴性!”伊达娜竟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撤!”
话音未落,五人把方安往前一推,撤身退回巷中,竟是敏捷地翻墙而去。
“追!”军车这边一名校尉大手一挥,两组人朝小巷冲去,其他人上一辆车准备绕去她们可能逃逸路线的前方进行拦截。只有老司机过去搀起仆街的方安上了另一辆车。
士兵们的行动刚刚萌动,就被扼制住了。扼制他们的是西城警备队,同样荷枪实弹地拦住了弗拉维堡卫戍部队官兵。
“区区警备队敢拦我们的路,活腻了?”堡卫校尉走下车来,狠狠摔上车门,瞪着对面,“叫切托夫出来!”
一个人闻言举起左手从人群中钻出,“有有有!切托夫这儿有,昆汀少校可是稀客啊,到我们西城这旮旯有何贵干?难道说恶魔大军已攻陷了弗拉维?”
“放你娘的狗屁!”昆汀怒不可遏,“我们是在缉捕图谋不轨的逃犯!”
切托夫一手摁在腰间配枪上,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话说的,我老娘时常在城主府侍候夫人,说是夫人养的一条忠犬也不算错。只是——我老娘家跟城主夫人家多少有层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关系,您这好像连着夫人一块骂了?”
“你——”昆汀语塞,拔枪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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