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晕的,呼吸之间还有着淡淡的酒气。这满月楼的酒虽是入腹不辣不呛,可却很上头。
醒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头疼,面朝床里侧躺着,她只睁开了一下眼睛,只会又闭上了,不舒服。
就在她和自己的头痛抗争之时,一只手爬上她的腰侧,然后缓缓的滑到了她的腹部。
随后,微微施力收紧,她的后背就和一个坚硬的胸膛靠在了一起。
知道是谁,她也没发出声音来,依旧闭着眼睛,缓解自己的头痛。
只是,身后的人却是有些难以安静,他的手覆在她腹部,缓缓地动着,像是在给她按摩。
或许是因为他的按摩,孟揽月也觉得头痛缓解了一些。
半晌后,他的呼吸打在后颈,下一刻,就感觉他的唇贴了上来。动作很轻,使得她痒痒的,不禁缩起了脖子。
不过,她缩起脖子也没什么作用,他的唇在后颈游移,越过耳侧,朝着她的脸颊游移过来。
“我头疼着呢,别闹。”终于忍受不了,孟揽月朝着床里侧贴过去,一边反手把他的头推开。
被推开,白无夜亦是满目笑意的看着她,搂在她腹部的手用力,又把她揽了回来。
“五哥,你越来越荡漾了。放开我,勒死我了。”靠着他,孟揽月发出欲断气的声音。
搂着她的人终于松了些劲力,孟揽月也深吸了一口气,“咱们今天就启程吧。”
“嗯。待我见过三哥,咱们就走。”白无夜在她身后贴着,说话时的气息亦是尽数吹在她后颈,温温的,但更多的是痒痒。
“既然如此,那起床吧。”说着,她挣扎着坐起身,然后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头,还是有些胀痛。
揉了揉头,孟揽月回头看向白无夜,这咸蛋还躺在那儿,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瞧你荡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春天呢。”拢着散乱的长发,连头发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酒味儿。
“这与春天又有什么关系?”坐起身,白无夜的视线固定在她的脸上,漆黑的眸子泛着光。
“因为春天万物复苏,到了春天,所有的动物都开始发情。”歪头看着他的脸,认真告知。
无言,白无夜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对了,现在还真是春天。”
“你赢了。”看着他冒出来的胡渣,孟揽月无话可说。他荡漾的很,对于他来说,现在就是春天。
洗漱一番,又用了早膳,二人离开客房。护卫也知今日会启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
白天齐不在大厅,白无夜就转身去了书房,孟揽月则径直的走到城府门口,背着背包,等着白无夜。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白无夜才出现,走过来,看见了她,那双黑色的眸子里也泛起了笑意。
“走吧。”抬手勾住她的颈项,然后快步的走下台阶。
揽着她,将孟揽月送上马背,白无夜才翻身上马。后面,众护卫齐齐上马,随后队伍启程。
离开林城,队伍开始飞奔,迎面的风很烈,孟揽月所幸扭过头,躲在白无夜的怀里。
他单手持缰绳,另一手护着她,队伍顺着官道飞驰而过,只余下一阵尘烟。
大齐东部,秋天要来的更早。在夜晚时,大地会结上一层白霜,也不禁让人察觉,秋天真的来了。
这东部的山格外的高,而且大多都是孤立存在的,在这山下行走,看着它们好像各个都高耸入云。
看着在前头带路的护卫,孟揽月终是忍不住笑了,“原来五哥也不知道炼药的地点在哪儿,杜先生在那个地方给五哥炼药保命,五哥却都不知保命的地方在何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很奇怪么?”白无夜看了身前的人一眼,淡淡道。
“确实很奇怪。那是你保命的地方,得保护好了才行,若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你可就惨了。”孟揽月看着他,实在不知他是太放心了,还是因为满心阴谋,都忘记了那个地方得保护好。
“这么听你一说,还真是有理。”薄唇微扬,白无夜看起来好像还真信了孟揽月的理由。
“反正啊,还是得小心保护着。往年你都不亲自过来,杜先生孤身前往,倒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这次你亲自来,难免有心之人会打探。”高卫,高斐,和白无夜他们三人均在对方的阵营里安插了不少的眼线。即便是西疆白无夜的身边,也定然都有。没人敢说对任何人十二万分的相信,所以定然要谨慎再谨慎。
“这脑袋里真装了些东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白无夜轻叹,又是夸奖。
无言,冲着他翻了翻眼睛。
瞧她那样子,惹得白无夜不禁笑,低头,在她翻着的眼睛上轻吻了下,没来得及刮掉的胡渣扎的她不禁皱眉。
抬手把他的脸推开,孟揽月故作几分嫌弃,“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脸皮这么厚,还会觉得丢人呢。”白无夜好似很稀奇的样子。
反手直奔他腰间,白无夜倒是没抵挡。任她的手落在他腰间,然后十分用力的拧了一把。
狠掐了一把,孟揽月终是解了气,又抬眼看向他,这咸蛋还笑呵呵的,“变态。”
“解气了?说你猥琐,又像一只刺猬,碰一下就炸毛。”白无夜抓住她的手,倒是不生气了。
“那就当我是一只猥琐的刺猬。”靠在他身上,孟揽月双臂环胸,在这马背上,她是越来越自如了。
“看,走过了那条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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