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白云峰、卢宇天、拂岩、音才和法能一齐冲向院墙,北斗知道了这些人的目的,便问墙上的火铳手喊道:“火铳队注意了,小心偷袭!”
火铳队听到了北斗的喊声,当偷袭的人一露头便被一阵火铳打下了院墙,这些人受伤有轻有重,受伤最重的玄苦大师,被打瞎了一只眼晴,有的鼻子被打塌,有的嘴唇被打翻,只有白云峰受伤是最轻的了,耳朵被打坏了一只。这些人灰头土脸的溜回了自己的队伍,因为离火铳太近,一个个被黑烟熏的黑不溜秋的,象庙里的小鬼。
玄苦忍着疼痛,用手捂着眼睛喊道:“收兵,回树林——”
衡山派的高手都受了伤,无一幸免,连领头的都找不出来了。回到了小树林里,大家都争着包扎伤口。卢宇天问唐老二:“这都是你出的主意,让我们去攻打火铳手,结果都受了伤,你说下一步怎么办?”
唐老二没有受伤,他为自己的决定而庆幸,他要是跟随这些掌门人一起上墙也是他们这个样子:“大师,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只有我们不惜性命,用人海战术了。”
卢宇天道:“你的意思我们去硬攻,那不等于去送死吗?他们有六十条火铳,我们的人不都变成枪靶子了?”
唐老二道:“他们火铳只有六十条,一次死伤也只有六十个人,他们放完一枪就得装填火药,这时我们趁机攻进院里,杀死这些火铳手,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卢宇天骂道:“竟他妈的马后客,你要是早出这个主意,我们这些人怎么会受伤?”
老二道:“实践出真知嘛,我也是事后才总结出来的。”
卢宇天道:“那就等众掌门人把伤养好了吧。”
老二猴急道:“那得猴年马月,我看再有三天就可以了。”
卢宇天道:“那哪行啊?大家伤的都不轻,三天怎么能养好哪?”
老二道:“上我的药三天保证好的差不多,您放心好了!”
这三天把唐老二忙的脚打后脑勺子,给这个换完药又给那个涂抹药水,你别说,老二这药还真灵,三天后还真好的差不多了。
第四天早晨,衡山派的掌门人和方丈领着八百名僧道来到了唐家大院的门前,玄苦吃了两丸十香止痛丸也随大队人马来了。南棋和北斗早就得到信了,知道衡山派又卷土重来了,早早的等侯在大门口的台阶上了。
衡山人马来到了台阶前,南棋嘲笑道:“真是耗子偷香油,贼心不死啊。玄苦大师,怎么成了独眼龙了?”
玄苦强忍着怒火,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先输不算输,后输才可怕哪!”
南棋道:“大师是狗掀簾子——嘴上的功夫,输赢不是嘴上说的,要的是真功夫。”
玄苦道:“这回就让你见见真功夫,弟子们,冲啊——”
随着玄苦一声令下,八百来名弟子一齐冲向了大门,闹的南棋北斗不知所措,等到他俩明白了对方的企图之后才施展功夫配合火铳手,北斗用五色石一打一大片,南棋施展螺旋刀法,那刀专割敌人的咽喉,一杀一大片,瘦骨叟脱下道袍,用它当武器,也是一扫一大片,火铳队头一次开火是六十支火铳,开完火之后,三十人装填火药,三十人摘下弓箭,用箭射之。八百名僧道被他们这么一打,眨眼之间便倒下了二百多人,可他们连大门的边还没摸着哪。卢宇天一看,这样下去带来的僧道非得死光了不可,便下令道:“停止进攻,返回树林!”
剩下的僧道立刻停止了进攻,没受伤的把那些受伤的僧道背在背上,抬着那些尸体,返回了庄外的小树林。
回到了树林里,卢宇天虎着脸问唐老二:“下一步该怎么办?”
唐老二见卢宇天火了,他也哑火了。玄苦道:“你老二也是耗子尾巴长疖子——就那么点脓水,有能耐你再整出个新点子来。”
这时,从人群里了站出个人来,说道:“你们打败了就埋怨,这有什么用?有能耐去战胜那三位高手啊!”
卢宇天不认识这个人,问道:“你是那个寺的,竟敢在这多嘴?”
那和尚道:“贫僧是南台寺的一个火头僧,叫玉佛,是方丈音才的师叔。”
卢宇天一听此人是音才的师叔,马上缓和了口气道:“大师,贫道多有得罪,请不要见怪。”
玉佛一摆手道:“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这些小辈计较了,明天我要与他们交战,让你们也看看南台寺的真功夫。”
晚上,南棋北斗刚想睡觉,一个人开门进来了,南棋一见是太师爷无量仙,便跪倒叩头道:“重孙给太师爷请安了。”
无量仙道:“明天还要进行一场恶斗,要尽全力,做到稳、准、狠,切莫手下留情。”说完他便飞身出门走了。
南棋和北斗睡了一宿好觉,第二天起的晚了些,刚起床,一个家丁跑进来报告道:“王爷和郡马爷,那帮衡山的僧道又来了,在门口直呼二位爷的大名。”
南棋和北斗急忙去洗脸,洗完脸拿上宝刀走出了大门,见衡山的僧道在大门前黑鸦鸦的站了一大片。玉佛站在了队伍的前面,高声说道:“你们那位敢与贫僧交手?”
北斗道:“本郡马与你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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