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章雨夕三人并着跟在后面的煎饼果子一起出了包厢,一眼便看到了围在下面的一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章雨夕被弦琴误导后,走错包厢遇到的昔日小伙伴们。
此刻往日里跟在她身后的小伙伴们正嘻嘻哈哈的围着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卖唱的清秀少年。
章雨夕:……
身为一代杰出纨绔真是昔日的小伙伴们觉得脸热,古往今来多少男尊女尊的卖唱少男少女在各种故事中粉墨登场,这存在感已经刷到逆天了,你们敢不敢不要这么走套路?
难道卖唱的就注定要被纨绔调戏不成?
戚希和章雨夕认识多年,对她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自然也是一大半都混了个脸熟,此时两只大眼睛往下面扫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去看章雨夕,小下巴一抬冷冷一哼:“物以类聚!”
章雨夕捂脸。
戚华虽然不熟悉这些纨绔们,但是一听弟弟这么立刻也明白了,就在他以为这两人是不是又要打嘴仗的时候,却发现身边靠着栏杆的章雨夕什么话都没有说:“长歌?”
章雨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情绪略微没落地说道:“昔日混在一起的人,一月不见就已面目全非,所以有些感概罢了。”
“是她们本来就这样。”戚华并不很会安慰人,但是只这干巴巴的一句就让章雨夕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这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很会安慰人的,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本来对着面露落寞的章雨夕戚希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想想也是,章雨夕虽然名声难听或许也有当街和人家小公子小夫郎大爷调笑几句,但是像眼下这种闹得如此难看的还真从来没听说过。
不过在他转眼看到章雨夕用这张没落的脸让大哥哥安慰的时候,漂亮的小脸瞬间狰狞——好阴险!
这边戚华和章雨夕微笑对视,那边戚希恨得牙痒痒,转脸就把满肚子火人到了下面那群人身上,只听到他一声娇喝:“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天子脚下你们要不要脸?”
原本欺负人家正来劲儿的纨绔们,一听有人管闲事立刻更加兴高采烈的转过头准备仗势欺人了!
本来嘛欺负一眼看着就好欺负的有什么好玩的,不过逗个乐子罢了,但是敢管闲事的就不一样了,明显属于胆子大脾气硬的,这种人欺负起来才有成就感,才好玩,等她们转身抬头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美貌小公子的时候更是兴奋异常,不过很快她们就对上美貌小公子旁边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那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她们昔日的老大章霸王,下一秒纨绔们都忍不住一个哆嗦,她们之中有一大半因为一开始和章雨夕作对,或者死磕的,不是被套了麻袋,就是被告了黑状,更有夸张的被剥得只剩内衣裤从花楼里直接扔到大街上的。
“呃……我们就和他们母子俩说个玩笑。”终于有人想起来开口管闲事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原来章霸王的未婚夫,现在的小叔子,三皇女的未婚夫,那瞬间就跟大冬天还被泼了一大盆凉水一样,真是哇凉哇凉的。
“对对对,我们就是和他们说个笑。”其他纨绔纷纷附和,然后动作非常迅速的一拱手,下一秒连人带狗腿子闪了个干干净净。
章雨夕再次捂脸:这跑路的利落劲儿还都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
“多谢小姐和两位公子,小子无以为报,只能来生结草衔环了。”清秀的小公子似乎很紧张,扶着自己母亲的双手微微颤抖,对着站在二楼栏杆处的三人跪下磕了头。
“无妨,不过举手之劳。”章雨夕对于没有走套路要以身相许,或者卖身为奴的小公子表示了一点好感,从荷包里拿出一小锭银子递给煎饼果子,煎饼果子会意快步下楼把银子不着痕迹的塞给了那个少年,那少年显然是一愣,立时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不过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弯腰行了一礼,这才扶着自己的母亲出了酒楼。
“好可怜呐,你给了他多少银子?”戚希转头问章雨夕,他其实刚才也想要给银子来着,只是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钱,事实上戚希从出门那一日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带过钱的。
“五两。”章雨夕伸出一只手摇了摇,戚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如此小气?”五两银子能做什么?他头上最小的一朵绢花都要三十两,这还不是最好的呢!
章雨夕:……
“五两银子很多了。”戚华避免两人在掐起来,趁着章雨夕开没开口说话立刻截了过去,见弟弟疑惑的看着自己,戚华想了想才道,“在乡下普通的一家四口节省一点,五两银子可以过两年。”
“啊?”戚希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裂了,五两银子还不够一品楼里一只招牌醉鸡的鸡腿,普通的乡下人居然可以过两年?这怎么可能?完全无法想象。
“我给的钱差不多就够那个做娘的看个病罢了。”章雨夕嘴角勾起来,并不介意帮天真单蠢的小叔子上一课,“助人为乐是好事,但是无限制的对别人好只会助长别人的惰性,我是想帮这个不愿意攀附富贵的少年,可不是害他。”
“你是说斗米养恩担米养仇?”戚希很快反应过来,然后点头然后也不想跟着再进包厢了,直接对着戚华道,“大哥哥让你的果子送我回去呗,我一个人没带爹估计要发火了。”
“嗯。”戚华肯定曹县主会上火也没有再留人,示意煎饼果子安全把人送回去后就伸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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