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甜儿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瞟了苟厚木身下一眼,然后手指轻轻一划拉,令苟厚木不堪回首的故事再次重现,他的裤子又掉了下来,“男人的那个地方!哎呦,一年不见,居然长大了不少,由小蚯蚓变成小泥鳅了!大魔王请看,苟厚木已经成人了,下身却还光溜溜地小得可怜,哪里象个男人?这正说明,苟厚木乃是张行天的变形法体!”
修罗魔王、镇恶魔王、大智魔王见状,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对在座的几位魔王而言,其实根本用不着脱苟厚木的裤子,神识一扫,什么看不见?不过胡甜儿见苟厚木嘴硬,忍不住故技重施,好取笑他一番!
苟厚木窘得够呛,被人扒了裤子也就罢了,可让人看到明显与身材不符的小泥鳅,还真是有点恼羞成怒。他一手弯腰捂着裆部,一手忙着去捞裤子,一边望着胡甜儿骂:“好你个**的臭狐狸,除了脱人裤子,你还会别的手段吗?”
胡甜儿捂着嘴吃吃地笑:“还不好意思了,这点可不太象张行天,那小子的脸皮飞剑难破!哎呀,没准我还真闻错了!大魔王,要不我们施法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原形?”
既然有变形术,自然就有还原术。具体哪个起作用,一看法术本身的品级,二看施法者的修为。苟厚木修炼的变形术,并非什么高级法术,面对魔王或者妖王施展的还原术,自然抵抗不过。看胡甜儿作势要施法,苟厚木也懒得再硬撑着,一掐法诀变成了张行天。
修罗魔王等眼中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身材接近成人但面容稚嫩的少年,穿着有点宽大的袍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恨恨地骂:“臭狐狸,我跟你前世有仇啊!三番五次地脱我的裤子!”
胡甜儿不理他,对着修罗魔王道:“大魔王,他真的是张行天,快把他抓起来!”
不想修罗魔王却没有听从,而是指着魔王台下的座椅对张行天道:“原来真是我们怎么也找不到的张行天!远来是客,又是铸剑门掌门的高足,先请坐下吧!”一边又对胡甜儿道,“胡妖王,我族虽然与仙界有仇,但人家的一个晚辈登门,来意都没问清楚,也不好直接抓人吧?你也先请坐,咱们一起问问他的来意。”
胡甜儿愣了一愣,终是没有硬劝,在张行天对面坐下了。按照修罗魔王的示意,镇恶魔王、大智魔王也分别坐下,开始询问张行天。
修罗魔王这么一说,剑拔弩张的气氛略有缓和。张行天也才腾出空来,通过定魂戒向灵儿和鸿儿发出了警示。没多久,灵儿和鸿儿就发了一堆问题过来,张行天也懒得解答,都甩给了孤绝子,自己只是当一个孤绝子和灵儿、鸿儿联系的桥梁。
修罗魔王挪动了一下肥硕的屁股,随着他身体的晃动,魔王台都有点摇晃:“张行天,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居然把我们都瞒过了!你既然都躲过了搜索,怎么还跑魔都来了?”
张行天苦笑一声:“我是躲过了搜索,可找不到返回的法子啊!不能回去的话,困在古路原和困在魔域,又有什么区别?”
修罗魔王点头:“怪不得你让美玉劝我主动放张行天回去!是不是你自己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后,你就会偷偷变回张行天,好让我送你回去?”
张行天点头:“想过,不过不敢试!大魔王圣心难测,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险!”
修罗魔王捧腹大笑,震得傲仙堂嗡嗡作响:“贤侄真会说话!居心叵测到了你嘴中,居然都变成了圣心难测!要不是和仙界的仇怨太深,我真想放了你!”
胡甜儿听修罗魔王没有释放张行天的意思,心里才有了底,插话道:“大魔王有所不知,此子在中土有个外号,叫做九尾天狐,最是狡诈阴险、巧言令色!即使铸剑门中,吃过他亏的元婴三层长老,就足足有好几个!”
大智魔王刚刚和大勇魔王一起调笑过胡甜儿,忍不住又犯了老毛病:“胡妖王,你才是货真价实的天狐!张行天号称九尾天狐,却不知胡妖王修成了几尾,居然连九尾天狐都能识破!”
对于妖族,大智魔王并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胡甜儿,在魔、妖两族的合作中,老是提一些过分的要求,让大智魔王颇为反感。相反,这个张行天假扮的苟厚木,提的那些论点,大智魔王却甚是认可。在心底,大智魔王还觉得张行天更可信些。这种心态,就都表现在言语中了。
天狐的尾巴,有点类似美玉魔王的虚空襁褓云,都隐隐与**相关,一般是不会与他人论及的。大智魔王这么问,其实有些失礼。胡甜儿听了,心中甚是羞恼,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冷哼一声道:“他那只是绰号,焉能真有九尾天狐的神通?”
张行天听得有人帮腔,立马见缝插针:“我哪里有九尾天狐的神通?不过前面一尾天狐的神通,倒是让胡妖王见了一次还嫌不够,今天硬是又强行见了第二次!”
他这话有点隐晦,魔王们一时没琢磨明白。大智魔王心思最机敏,最先理解了,开始哈哈大笑,接着是修罗魔王。只有镇恶魔王,还是摸不着头脑,看着张行天道:“他们笑什么?”
胡甜儿大叫:“行了,不许说了!”
张行天哪里肯听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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