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冲击军伍,哪一日算计师姑又有什么大不了?以师姑现下的状态除非藏得严严
实实,否则几无自保之力。此前弟子已说过多次,若是落到这帮人手里……」。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这本功法我已研究了无数次也没有解决之道。何必浪
费这个心思。」念及暗香零落的手段残忍下流,陆菲嫣也不由心中大为悚惧。可
惜这副身体别无他法只得颓然。
「未必。」吴征断然道:「在江州时,师姑可曾记得贺群说的百媚之体?」。
「你……提起这个干甚么?」。江州荒园的不堪一幕犹如梦魇却被吴征提起,
陆菲嫣恼怒不已。
「礼义廉耻什么的,比起师姑的伤都不重要。再说现下言不传六耳」。吴征
的说辞倒显一身正气,全以陆菲嫣为重,又循循善诱道:「弟子也曾说过,师姑
病了,要治病不寻摸清楚病根如何能治?」。
「与百媚之体又有甚么关系了?」。提起生病陆菲嫣口气转软,忸怩不安道。
「贺群修的武功叫做,他死后刘荣将功法交给了我」。
「嗯?你练了那武功?怎地如此大意?」。陆菲嫣厉声责备,凤目含煞。当日
贺群多次提起要采她百媚之香,她本想说淫邪武功,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弟子既有把握练,自然也有把握练。这并非甚
么邪功,只是贺群他们被有心人误导练错了而已。而且弟子敢说,这两本武功秘
笈本质上并无太大不同,甚至……或出同门。」吴征举起书册在空中摇晃着道。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陆菲嫣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惊诧莫名。暗香
零落专门欺辱女子的邪功怎会与昆仑派正道功法系出同门?若是出自吴征的口中,
又说得如此斩钉截铁,陆菲嫣几以为说话的人疯了。可吴征此前的表现实在太过
出色,他说出口的话自然具备相当权威,近来的时常相处让不知不觉中陆菲嫣只
觉得此话太过不可思议,倒未有半分怀疑。陆菲嫣怔怔地盯着书册,一念只想着
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竟是拜这本邪门功法所致。
「不是可能,就是如此」。吴征起身踱步道:「在长安城燕秦高手比武较技,
栾采晴那一拂是想取我性命的,少说我也是个筋断骨折重伤的下场。可我什么事
也没有,那一拂我运起全身内力招架,两股功力犹如水乳交融,化怒涛为平湖。
是以弟子安然无恙」。
吴征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后问道:「燕国皇
家的武功是什么?师姑应当知道」。
「,是……」。陆菲嫣喃喃说道,麻乱的脑海
却随着吴征抽丝剥茧般的分析渐渐明朗。
「不错」。吴征写下后倒转笔杆来回点着这三本秘笈的名称
道:「若说它们之间没点联系,我是不信的」。
「光凭这一点猜测也无法证实。」陆菲嫣微摇螓首道:「只是名字像又怎能
说明?栾采晴那一掌也或许有其他甚么缘故才是」。
「那干草莽冲击军阵曾喊道昆仑派害他们教众,事后猜测贺群出自暗香零落
已是坐实的了。我杀的第一人也曾与他对了一掌,以对《玄元两
仪功》,如同栾采晴那一拂一般泥牛入海效用大打折扣。」吴征点着《娉女玄阳
诀》道:「要知有无关系很简单,咱们对一掌便知」。
条条理理分析得头头是道,陆菲嫣也不由意动道:「我用六成功力,你该撑
得住」。
「全力最好」。吴征信心满满,似乎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正在打开门扉,踏
进去后或许有一番新的天地正等他探寻。
陆菲嫣微微一窘垂目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就是六成」。
只有一掌,可陆菲嫣一掌的全力也只有六成功力,若是再多只怕又要丢丑。
她抬掌提气平平击出,吴征亦运起内力还以一掌。「砰」地一声双掌相交,果如
两人预料中的一样,内力如同水乳交融化去了大半……。
技出同门!两人目光对视均射出惊讶又意料之中的神色,手掌一时也未撤去
仍对在一起。陆菲嫣心中一荡,又忆起在江州荒园两人携手跃上房梁时那怪异又
奇妙的感觉。一次又一次,一直到了现在,这位师侄还在为了自己的事情奔忙耗
费心力。
心中柔情一起,陆菲嫣只觉骨酥腿软,方才发力一击的后遗症竟比想象中的
还要强烈,小腹深处热烘烘的情欲不可抑制地散发开来。
面泛红潮,呼吸微促,双腿都动都不好动一下,谁都看得出来她身上又涌起
了什么。陆菲嫣闭上双目羞愤欲死,一时不知怎生面对吴征。随后便觉抵着的手
掌变抵为握,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将她拉入一个宽广的怀抱。那心慌意乱的小鹿
乱跳犹如新婚的夜晚第一次被男人搂住,剧烈的心跳砰砰砰地撞在正与胸前一对
háo_rǔ贴得紧密的结实胸膛上。
张开怀抱将她搂住的男人并未作出轻薄的举动,有力的臂膀将她横身抱起放
在长凳上又是双掌相抵,一股浑沛的内力汹涌顺着掌心直达四肢百骸。浓烈的纯
阳内功抚慰着陆菲嫣难以抑制的情欲,连躁动难安的心情都一道抚慰下来,脸上
一抹嫣红也渐渐褪去,露出白璧无瑕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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