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嘿嘿,小伙子,我们统领从不穿内裤。」
书生猥琐一笑道出事情,将严溯雷了个外焦里嫩。
严溯一头栽倒在地,他感觉今天经历得太多,情绪的起伏还没有出马城城门
和父亲别离时剧烈。
严溯累了,他叹了口气道:「我睡哪,还有武器被褥这些军备在哪领。」
既然统领回来了,这件事总该能很快解决把,严溯如是想到。
事实上结果也是如此,不过和严溯没想的是解决的方式和他想的还是有很大
的出入。
书生似乎很喜欢回到别人问题,这时回答严溯问题的也是他:「你喜欢睡哪
就睡那,包括统领的床。至于军备嘛,营地里你所看到的就是我们的全部家当。
地上有什么你用的上是直接拿走,不需要登记还可以多领,怎么样,是不是很方
便。」
严溯愣住了,过了一会,他从地上捡起一把菜刀看向书生,书生点点头:「
上次统领好不容易说动上边给我们拨款,负责出去采购的左乔离拿着钱去喝花酒
,最后就带了这一地的菜刀回来。唉,那次我们一手一把菜刀杀入战场,气势何
其恢弘,奈何最后几百人只剩下了我们这十几个人。」
严溯不知书生这什么意思,战场不会格斗的武器自然是越长越好,这能有效
的和敌人保持安全距离并且能后置对方于死地。
几百人拿着菜刀算是怎么一回事,也没从书生的语气里完全听到指责左乔离
的意思,左乔离反而仅仅只是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于几百条生命没有半点愧疚。
或许这就是先机营,这里都是炮灰,用处仅仅只是打先锋冲击地方阵营,多
少消耗一波地方锋线上整体力量。
「小弟严溯,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严溯就需要这种乐于助人的家伙,尽管他漠视几百条生命同样也很冷血。
「在下百幕荀,乃一名郎中,同时还是当朝秀才。」
摇着破烂的蒲扇,书生达到。
「我去高知人才,对了那场战斗你是怎么扛过来。左乔离是盗圣,阁下想来
也不普通吧。」
严溯好奇这人又是什么身份。
哪知书生听后却惭愧的晃着蒲扇不住的摇头,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样,当他说
出原因后严溯终于明白过来,这货真是受之有愧。
「还能怎么办,我冲入敌军阵中就躲在我方一名悍将身后,找到机会我一个
勐子就扑到地上一动不动。那场战斗从江下游河岸打到上游河岸,来回拉扯的战
斗,阵线不断上下转移,我咬牙足足撑到夜深之时才敢睁眼抹黑离开。」
百幕荀语气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重重轰击在严溯心坎上。
最后,严溯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大大赞,默默的低下头捡起地上的菜刀离
开,他不知道自己多留下一分钟会不会马上疯掉。
先机营一场战斗损失几百人,招人的口子太大,所以就连严溯都给招来了。
看来还有还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望着严溯离开的背影,统领说道:「周围都
有军队把手,可以在营地附近自由活动,没有操练,你可以每天吃了睡但是最好
不要逃跑,否则周围看管我们绝对绝对不会手软。」
这个严溯倒是有注意到,他的特种士兵的观察力不是白给的。
先机营四面环山,今日出只有一道天险要道,此地藏兵练兵最为方便,以为
只要冲出易守难攻的天险要道就是帝国的边境。
这么个好地方不屯兵岂不是浪费了。
另外他们将最显眼的好地方让给先机营安的也不是什么好心,这些人为防有
人强度天险杀入此地,先机营最先被他们发现,可以起到预警作用。
果然炮灰终究还是炮灰,命什么的看澹些,或许像他们那样才不会活得很累。
忽然,严溯开始有些理解他们。
统领的名字在晚上吃大锅饭的时候严溯也听书生提起过,不是真名,只是一
个代号,叫冷狐。
果然不是简答的女人。
严溯觉得冷狐不简单,冷狐同样在接下来的几天的内有意无意的都在观察严
溯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的今天,严溯在先机营外的河边清理出一个训练场。
木桩,沙袋,负重物等等训练器械虽然都比较简单,严溯每天都在围着这些
东西转。
这日,左乔离也来到了天机营外,站在冷狐身边看向正挥汗如雨训练的严溯。
「这个木桩我们就有,他每天揍这个袋子能有什么效果。」
虽为盗圣,他开锁的技术没得说,轻身功夫也是一流,但是打架方面他更倾
向于取巧。
左乔离看不出来,冷狐却已经看得入迷,还主动给他解答:「他在练习贴身
站,最佳出拳距离,最快出拳速度,最佳发力角度。」
「这样的话单独练一个动作就行,为什么还要围着袋子转圈,将一个袋子当
成假想敌。有哪个敌人站在原地和他周旋的吗。」
左乔离还是没有完全明白。
「不,这用处很大,不管是一对以还是一对多,他的步伐很讲究,闪避攻击
和反手攻击间隔行云流水。不行,我有些痒了。」
说着冷狐走下场。
「喂喂喂,你是技痒还是哪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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