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安公主的叫声越来越大,在王诜身上耸动得也越来越快,突然,王诜感到
一股股不知名的液体溅射到了自己脸上。
睁眼看去,只见高俅挺着jī_bā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自己的妻子正坐在上面
不断用屁股拍打着高俅的私处,她一手揉搓着上下颠簸的奶子,一手扶着自己的
胸膛。最新222点0㎡
而自己无法满足的yín_xué如今被撑得胀起,一股股yín_shuǐ从两人交合处喷出,被
褥早已湿了一滩!不知如此,宝安公主还不知廉耻地看着王诜。
四目相视,种种滋味浮在心头,王诜一脸愤恨,宝安公主却笑面如花。
世上怎有如此骚浪之人?这人为何会是自己的结发妻子?看着宝安公主红红
的脸蛋,弯弯的眉毛,想着本是自己的女人却在他人胯下承欢,王诜心中涌起一
股莫名的情愫,这情愫又让他那可怜的小jī_bā硬了起来!「啊!」,「啊!」,
「啊!」
三个「啊」
声不分轩轾地弥漫在牢房中。
声是王诜惨绝人寰的痛叫。
第二声是宝安公主满足的呻吟。
第三声是高俅如愿以偿的宣泄。
这晚,高俅住进了王府正厅,宝安公主温顺地躺在高俅怀里,问道:「高哥
,你说这王诜怎么处理啊?总不能一直在暗牢里关着,可放出来奴家又怕他不安
分!」
话语间,宝安公主俏眉不展。
高俅却不以为意道:「娘子别怕,一个小小的王诜还能翻出多大浪来?但凡
是人,都得有弱点!帮我想想,王诜最在乎的是什么?」
「王诜最在乎的是什么……」
宝安公主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我想起来了!王诜是个孝子,在他爹娘
面前,王诜连大气都不敢喘;而且逢年过节,他都要往老家送上一马车的礼品!」
高俅笑抚着宝安公主的秀发道:「娘子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暗牢中,王诜痛定思痛,他想过咬舌自尽,但他要在自尽前,杀了高俅老儿!正是这个念头,使王诜在受尽折磨后愈加坚强起来。
性吧首发王诜心中早有计较,只要放他出来,他可以虚与委蛇,任其猖狂。
而后一旦重新得势,手掌重兵,必先让高俅和他那贱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咣」
的一声,牢房门被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正是高俅。
王诜看向高俅的眼神带着一丝讨好,将阴狠之念深深埋在心底。
「高大哥,你是我亲哥,快放我出来吧!我何时受过这罪啊我?我保证出来
以后再也不干预你和公主的事了。」
王诜一番话可谓诚恳至极,他将自己伪装成软弱无能、受不得苦难的纨绔子
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内心是怎样的滔天大恨!然而高球没有接话,只是将两件
器物放置在王诜面前,便拂袖而去。
王诜看到那两件器物的一瞬间,目眦欲裂,整个人呆住了!左边这一件,是
一副蓝田玉手镯,此镯乃是王家传家之宝,故来传女不传男。
王诜大婚,老家母见宝安公主有水蛇之相,所以迟迟没有传给她。
右边那一件,是一杆墨竹雪狼毫,此笔通身以墨竹为干,以雪狼颈发为尖,
伴老家父身旁三十余载。
这两件东西哪是什么器物啊!分明是爹娘的命根子啊!两物在旁,爹娘的下
落可想而知。
「爹,娘,儿子不孝啊!」
暗牢里撕心裂肺的吼声久久回荡……高俅实在不想放王诜出来,但堂堂驸马
就这样失踪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用他爹娘胁迫就范。
但高俅心里明白,此一时之计,时间长了必生事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诜出了暗牢那天,高俅亲自相扶,此时的王诜早已蓬头垢面、披头散发、
衣着褴褛,与街边乞丐无二般。
「王老弟啊,你看这外面的阳光如何啊?」
高俅笑问道。
王诜哪有心思看什么太阳,他被刺的紧眯着双眼,但目光不离高俅左右。
高俅拍了拍王诜的肩膀:「老弟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知道你想杀我,但我
奉劝你一句:杀我之前最好先把你爹娘找到,你爹娘已被我安排在隐秘住所,一
旦我死于前,他们二老将紧跟其后,更何况公主大人也不会饶了你!」
王诜听后没有言语,但拳头攥得嘣嘣响,内心愤怒可想而知!高俅又道:「
你且放心,我此番做法只为谋得官位,一旦我能入朝为官,便放你父母、离开王
府,此生不再与你纠缠!」
高俅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欺人也要留有一线生机,鱼死网破并非他想要的
结果。
说完,高俅转身离去。
走了数十步,却听背后王诜道:「下月初一,端王赵佶开设诗宴,不如随我
一同前去,若得端王赏识,官位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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