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蓄水池里有五十个立方的水,出水口每个时辰要排出去两个立方,上游每个时辰会来一个半立方,那么一天之后蓄水池里还有多少水之类的。大概与小学四五年级的水平相当。
虽然这些孩子的年纪已经到了后世的高小甚至初中的水平,可学习时间终究不过是两个月,哪里能掌握那么快?这次考试,其实,是带有选拔性质了。
在这二十四人中,十二岁的王颀昌和十四岁王秀儿姐弟的表现就要比其他孩子好一些。
当初,因为王秀儿的表现,在给他们两个人造籍的时候,就没有入奴籍,但这并不是他们能考得更优秀的原因,而是,他们还是二十四人中,为数不多,原本就读过书的孩子!
当然,他们此前的所学与现在的内容,出入极大,可至少识字这关,却是过了。比其他孩子多了一半的时间来学习算术,学得更快,也是很自然的事。不出意外的话,通过考试,应该不成问题,如果接下来的武试也能合格,那么就可以顺利进学了。
而这个所谓的武试,倒不是要孩子们捉对厮杀,而只是体能测试,分短跑、长跑和标枪投掷三项,短跑测试爆发力,长跑测试耐力,标枪投掷则考验臂力。王秀儿又得了个便宜,她因为是女孩子,武试免考。
不过就以她的体质来看,就算是考了,也未必会得低分。王颀昌的体能虽然不如他姐姐,可在十二岁组中,也是比较好的。
考完第二天,到了公布成绩的时候,小孩们惊奇地看到,竟然王延兴也来了,不用多吩咐,齐齐地站起来,俯身行礼道:“阿郎!”
“都免礼!都坐下吧!”王延兴满脸春风地笑道,“这两个月以来,你们的学习都很有进步,某很欣慰!”他扬了扬手中的书卷,“此次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某要对考试优异者进行奖励!”
说罢,刘伴兴端了一个托盘,在众小孩前面亮了亮,是几枚穿了丝线的银钱和一些日常用具,然后再平放在讲台上。
等刘伴兴放好之后,小孩子们眼睛都开始放亮后,王延兴才放开继续说话:“你们在铁场都有看到,只要方略得当,水、火都可为某等之助力,炼矿为铁,是也!铸铁为器,是也!锻铁如泥,亦是也!但要如何才能方略得当?便要学习!思考!计算!所以,某要你们识文断句,可以记录、交流,知道加减乘除,明了增减、多少的尺度。日后,便也能如某今日之能!你们,有信心否!”
一群小孩,在这两月的学习中,早就攒满了对铁场的这众多神奇之处的好奇,被一再灌输,只要好好学习,你们也能的话语,今日,这种情绪被王延兴煽动性的语气彻底引燃了,众口同声,都是一个“有”字!教室里对未来的憧憬,将小孩们的热情激发到了极大。
王延兴也收住话语,任众小孩情绪稍稍回落,然后再示意众人安静:“然而,某等这般辛辛苦苦地创造出来的财富,却有人在一侧窥视觊觎!这些人,就是铜锣寨山匪!你们刚到铁做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些贼人伤某匠人、掠夺某之财物!可不可恨!”
“可恨!”
“所以,某才让你们不单是要学好本领,还要增强体质,能捍卫某之利益!你们能做得到吗?”
“能!”
“好!某相信你们!相信你们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王延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在讲台上拿起一枚银钱,举在手中,“在这次考试中,某也能看出来,不少人学习、操练很用心!某在此,对他们提出表扬,给予奖励!”
看到所有小孩的视线都眼盼盼地被手中的银钱吸引过来后,王延兴再大声说道:“这枚银钱,某便奖励给此次考试中,语文和数学成绩最高的……王秀儿!”说罢,再亲切地朝王秀儿招手,“来!秀儿!过来!”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王秀儿挺直了胸脯,走到了王延兴跟前。王延兴郑重地提起丝线,将银钱挂在王秀儿的脖子上,然后又拿起一支笔和一块墨:墨是传统的墨,笔却是新近制造的蘸水钢笔:一片被小锻锤试锤时锻薄的,折曲的熟铁片,被嵌在一截木杆上。
可别小看了这一点点铁片子,做起来可不容易呢!尤其是墩圆的笔尖上的细缝,是剪开后重新掰拢的,成功率极低,试制了一百多片,勉强可用的不过五片,都制成了这样的蘸水钢笔,除了一只奖励给王秀儿,剩下的四支王延兴、王延路、孟咸和吕奇一人一支,连备用的都没有。
因为没有市场,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也不会再制:这奖品的价值,在王延兴看来,比那银钱和墨,可都要高多了。只是别人却未必能意识到。
王秀儿接过笔和墨,看着王延兴殷切的目光,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了,她一下就跪倒在地:“奴家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听阿郎的话!忠心不二!”
王延兴连忙将小姑娘扶起来:“好!好!好!”连这说了三个好,“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某也能放心了!”
安抚好王秀儿,让她拿着奖品站在讲台的一侧,然后又举起另外一枚银钱:“这枚银钱,要奖励给在武试中获得第一的王忠毅!王忠毅上来领奖!”
念到王忠毅的名字后,一个方头方脑的小孩起身,走上前来,还没等王延兴给他带银钱,自己先跪下了:“王忠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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