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
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
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
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
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还真不好,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
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
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
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
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
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
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么
大的雨怎么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o元一晚。不由一阵肉疼,
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
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
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o元。」
父女俩一听4o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
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么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么,就没说什
么了。
旅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
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的食堂买了两饭
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
意都没了。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
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
道……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
儿的身体: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
绵软的黑色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
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由于穿的时间过
长,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
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么还不一样!这倒
便宜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
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老赵头大胆地用手拈住一根长毛,凑到鼻子前闻
了闻,一根毛能有什么味道?可老赵头却仿佛闻到了女儿屄中那勾人的骚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赵头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底下的jī_bā已经硬得快
要断了,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宁地躺回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心中在不断地打着
算盘:「女儿这年纪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时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抠屄
吗?可关键是自己是他亲爹呀!哪有父女两个日屄的,这将来进了坟墓也会被祖
宗唾骂的?」
转念他又一想:「女儿估计经常自己抠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见了,那没撞见
的时候还不知抠过多少次呢!她这脸估计再找男人也难,我要是日了她说不定还
是帮了她呢!」
赵得胜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弄一会儿又怕,关键是自从那天看到女儿的奶
子后,这jī_bā就不听话,晚上小芳穿着小衣在家里走动被他看见都会翘得老高,
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女儿正睡在自己身边,现在弄总比将来忍不住直接闯
到女儿房间去弄好吧?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发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扔掉半截烟头,关上台灯躺了
下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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