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匕首在侯秋的惊恐中直接刺去,谢祥没想到仅仅会因为刑的一句话语,竟让宗博迷失心性。
侯秋背后也是冷飕飕的,本以为他们能够生死以共,没想到建立起的关系竟然这么脆弱,眼泪流下,她第一次感觉无助,难道原来的关心都是假的?她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在她看来,那明明就是真情的流露,虽是劫犯,但是重情重义,嫉恶如仇,到了异世界更是对她关怀备至,她已经把宗博当成了生死相依的大哥哥…
“宗博!”谢祥观察仔细,匕首刺来间宗博眼目赤红,如同入了邪魔,丧失了心性,可能和刚刚谢祥产生幻觉有关系,现在宗博已经迷失在幻境之中。
“是炎莲!”炎莲桥下三十丈处,炎莲大肆生长,充斥了岩浆长河,摇动间散发清香,神秘而妖异,看起来却十分纯洁。炎莲有着强烈的致幻作用,若非谢祥第一时间发现异常,恐怕也会迷失,如今宗博体质虽然有强大,但是依然陷入了幻觉之中。
虽然宗博体质强大,但却有着心病,他大哥为他而死,他一直有着懊恼与自责,曾经的欢笑与兄弟情义时长浮现心头,让他又喜又悲。幻觉刚刚降临便是他回忆中美好的画面,他不自觉的陷入进去。
“我要为大哥报仇!”宗博凶狠,脸庞狰狞,配上赤红的眼睛如同发疯似得野兽,匕首闪现寒光,略过侯秋,刺向谢祥,他分明是把谢祥当成了凶手。
“宗博你醒醒!”侯秋几乎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他们三人没有死在考验之中,却死在同伴之手,这充满了滑稽。其实到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也是考验,当然,这要等到考验结束后。
匕首被岩浆光亮照的赤红,刺来间却让人感觉到寒意。谢祥沉默,并未躲避,这炎莲桥中只有一人可以存活,他不愿意失去两人独行,那样太过凄凉。谢祥摸出一块紫色晶石,正是界晶,七侍说这为星空至宝,但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作用。
谢祥想把界晶送给宗博或者侯秋,但扔出去仅仅一寸便又回到手中,这让他一叹,难道这界晶赖上自己了?谢祥略一思索便又收了起来,在这危急时刻,他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这界晶是怎么回事,他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根本不能确定这界晶是福是祸。
虽然说来缓慢,但是谢祥摸出界晶后思索仅仅是一刹那的时间,不过匕首也快要刺入身体。
“躲开啊!”侯秋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却无能为力,显得十分无助。
谢祥看向侯秋,露出歉意,回头盯着即将刺入胸膛的匕首。
疼痛传来,匕首扎进胸膛仅仅两寸,血流再次低落,未等落下,血液便在炎热之中变成血痂。
“杀了我杀了我。”宗博持刀右手在抖动,左手仅仅握住右手手腕,不让匕首再前进一丝,口中低语,眼中露出祈求之色,想要得到解脱。
匕首陷入谢祥胸膛两寸处停下,宗博在挣扎,匕首在抖动,划破胸膛周围。
“杀了我,让我解脱。”宗博强压着眼中的赤红,带着祈求,头脑恢复了一些清明。
“不。”谢祥摇头,“这段路我们三人一起走,我不相信只有一人可以活下来,只要走完这炎莲桥,我们都可以通过考验。”
“你怎么这么墨迹,跟个娘们似的。”宗博大吼,强行把匕首收回来,把谢祥拉向一边,他有些忍不住了,意识要完全陷入幻境之中,到时谢祥与侯秋下不了手,自己可能犯下大错,会陷入更深的自责。在侯秋的嘶哑的叫声中,放下匕首,纵身一跃…
“我说过我们三人一起走!,无论是在考验中还是以后。”谢祥身体伏在桥上,右手仅仅抓着宗博的手臂,侯秋在后面紧紧抓着谢祥的双腿。动作剧烈,炎莲桥发出吱呀的声响,似乎要断裂一般,宗博的身体也在摇晃。
热,更加炎热!岩浆的热气上升,没有了炎莲桥的阻挡,炎热直接侵入身体,皮肤瞬间变得通红。炎莲在下面摇动,莲花与莲叶碰撞,些许半开的花苞完全张开,甚是妖异。
“你知道吗,”宗博微笑,手臂被谢祥拉着,身体随着炎莲桥摇晃,“你的身上有着我大哥的气质,虽然相识不过几天,但是却让我找到了原来的快乐。”
“你很不一般,有时感觉我们被带到这里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考验似乎也是为你准备,从一爪青云兽的态度便可以看出一二。”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乞丐。”谢祥咬牙,尽力拉着宗博。
“再见了,兄弟,哈哈…”宗博大笑,反手捏向谢祥的手腕,手腕吃痛,手掌一松,宗博落了下去。
手中重量减轻,谢祥沉默,侯秋也是发呆,落下去的身影被炎热渗透,不到岩浆三丈处便成为了一具干尸,被炎莲包裹。
炎莲在晃动,莲叶包裹着宗博开始沉入岩浆底部,然后再次生长出一片莲叶,代替原来莲叶的位置。
炎莲神秘,能在岩浆上生长,谁也不知道宗博的尸体会被莲叶带到哪里,也许成为炎莲的养料也说不定。
“宗博傻,你也蠢,你们都傻,都蠢。”侯秋回过神来,带着哭腔,在责备。
谢祥不语,捡起桥上的匕首,抱住侯秋。匕首被刺入炎莲桥中,到时没有因为桥的晃动而落下。
“继续走吧。”谢祥轻声,看向下方,此时炎莲在摆动,似乎等待着下一个落入者。这时已经走了很远,虽然抬头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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