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
中,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纵横,
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地追逐着嬉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
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
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
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
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
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
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
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
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
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
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rǔ_fáng慰藉
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
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yīn_jīng,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那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
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
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
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
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
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pēn_shè过的yīn_jīng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
和嘴角沾满了我的jīng_yè。
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
「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yīn_jīng,扮了
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道:「谢谢你,宝贝,我刚才
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yīn_jīng:「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
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
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
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
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
番,便嘤嘤地含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
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
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
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
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
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一下,便没更多会
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
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
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
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道:「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
真不好办哦。」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
歪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
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
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
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
得太近被带坏了。
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
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
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地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道:「她
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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