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项圈,这一看就是专门给性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纤细的皮质项圈如果真的
给宠物狗戴上,只要那狗稍稍一挣扎恐怕就会断掉。
项圈的正前方和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金色的圆环,各自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属
链子。正前方的链子从玉诗的喉咙处向下,贴着胸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玉诗双腿
之间的地板上,是一条标准的狗链。
而项圈两侧的链子,分别连在玉诗双手手腕上同样暗红色的皮手铐上,只是
这连接的方式有些怪异,左侧的圆环连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侧的圆环连接的
才是左手的手腕,这样一来,这三条链子就在玉诗锁骨的高度上交叉了一下。看
的赵勇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赵勇暂时不打算追问这个,而是饶有兴致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绕着玉诗
的身体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故作惊讶的问道,「阿姨,这就是你的身份证?和别
人的似乎不太一样嘛,很别致哈」。
「我。」玉诗抬头又看了刘宇一眼,此时在她的心里,羞涩,激动,恐惧,
兴奋混杂在一起,像是一首杂乱无章的乐曲,让她无比的烦躁。即将在外人面前
曝光自己给儿子做了性奴的无耻行径,让她的身心都像是在落在滚烫的油锅里一
样,而那种种纷杂情绪就是种类繁多的调料,要把她调制成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肴,只能无助的等待着少年们来品尝。
努力克制着心中的羞涩,压抑着ròu_tǐ深处传来的兴奋与战栗,玉诗尽量平静
的开口了,她要用尽量完美的表现向赵勇宣布儿子对自己的主权。
「我是小宇的性奴,是小宇养的一条yín_dàng的母狗,名字叫浪浪。嗯,身上的,
身上的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玉诗的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音,头也情不自
禁的再次低了下去。
「哦哦哦,阿姨,你做了自己儿子的性奴,这可真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身份啊,
你说你身上的这套淫具就是你的身份证,那身份证上要有名字的吧。」赵勇的声
音有些异样,兴奋戏谑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他自己大概没有察觉这种心
底深处的失望,只是刻意强调的「淫具」两个字,还是透露出了些许异常的不满
情绪。
刘宇略有感觉,不过这正是他要让赵勇感受到的,因此他略带得意的静观两
个人的表现。
「是,是的,这,这身份证上有浪浪的名字。」玉诗低下头,犹豫了一下,
抬手撩开了瀑布般盖在后颈上的长发,露出了红色的项圈。
赵勇心里刚才就有所预感,现在连忙弯下腰去看玉诗的项圈,让他既有点失
望又有些欣慰的是,看到的东西和他想象的东西类似,但并不完全相同。
在赵勇看过的小说和小电影中,调教彻底完成的性奴,要在身上打上证明主
奴关系的证明的话,要么被在耻丘上打上烙印或者刺青,要么就是在项圈上刻上
名字,或者专门制作一个铭牌挂在项圈上。
玉诗的耻丘依然光洁诱人,并没有什么烙印或者刺青,所以既然玉诗说身上
的这套淫具是她的身份证,那么赵勇猜测,这项圈上很可能刻印了玉诗的名字。
眼下看到玉诗露出的后颈,暗红色的项圈上并没有其它类似于铭牌的东西,
而皮质的项圈也无法雕刻出什么来,只是用黑色的笔写上了「母狗浪浪」四个字,
一看就不是正式的东西,只是个临时起意的玩笑而已。
赵勇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心情莫名的愉快了起来。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故意
刁难玉诗道,「嗯,这有名字的项圈的确能证明你是一条母狗了,但是你这身份
证上没写性奴啊,这还不能完全证明你的身份吧。」
「啊?」正羞愧难当的低着头的玉诗听了赵勇的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
暗骂赵勇的无耻,自己这副打扮还不能证明自己是一个性奴,那还要怎么证明。
想到这里玉诗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赵勇只当没看到,依然兴致
勃勃的探着头等待着玉诗的回答。
玉诗看了叛变的刘宇一眼,见儿子正故作平静的看着自己,只是略带急促的
呼吸暴露了他心里的激动,看来儿子也早就期待着向他的同学们炫耀一番了,是
啊,把自己这样美丽的母亲变成性奴,这样的成就的确足以让这几个小坏蛋羡慕
嫉妒又无可奈何了。
受到儿子目光的鼓励,玉诗略微镇定了一些,不再那么举止失措了,她从容
的屈起了双臂,手腕上的皮手铐正好停在了项圈的左右两侧,用委屈中带着点骄
傲的语调娇声道,「人家又没有犯罪,可是手却被铐起来了,只有奴隶才会被主
人这样对待的。」
「哦。」赵勇看到玉诗撅着诱人的红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嬉
皮笑脸的刁难道,「这样也只能证明你是个奴隶吧,可是奴隶也有不同工种的,
那要怎么证明你是奴隶中专业的性奴呢。」
「人家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玉诗委屈的噘着嘴看了赵勇一眼,鄙视的说
道,「按照奴隶社会的规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隶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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