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登山队员一样紧紧盯着这座雪肉臀山,忽然听到魏贞喘了口粗气,我眼睛一花,眼前的臀山竟然像马达一样抖动起来了!那感觉好像是臀山发生了地震,导致了雪崩,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以极高的频率狂抖,荡起一bō_bō臀浪,彷佛一匹洁白无瑕的绸缎随风抖动,更妙的是,屄肉隧道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肉钻头夹紧,潮湿的暖肉开始按摩我的ròu_bàng!我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按兵不动,无奈部下已被冲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jī_bā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滚热的种子啪啪打进了魏贞的屄里。
我的jī_bā抖了三抖,魏贞的嫩肉也颤了三颤。
“马达电臀”
显然很消耗体力,魏贞喘了一会儿气,拔出我的大jī_bā,夹着一屄jīng_yè,躺倒在我的怀里。
我笑道:“魏姐,你本事不小啊,这也是王姐调教的?”
魏贞听到我的嘉许,心里美滋滋的,柔声说:“是啊,王姐让我夹住一根木头假jī_bā,要我不抬屁股,光抖腚肉。我一抬屁股,王姐就用教鞭抽我的屁股,我一停下来也要抽,腚肉抖得慢也要抽。我屁股挨了不少鞭才学会呢。王姐还夸我,人家技师没我这么肥的屁股,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学会。她还说,她还说……”
讲到这里,魏贞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
我一捏她的油臀,笑道:“她还说什么。”
魏贞害羞地在我耳边悄声说:“她还说,我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我哈哈大笑,说道:“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
魏贞恬不知耻地说道:“对,姐就是弟弟的婊子,一想到弟弟的大jī_bā,骚屄就犯潮。”
我听她讲得无耻,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轻抚她潮湿的耻缝,笑道:“你这只婊子骚屄,不但操着舒服,还生了两个小婊子给我快活。”
我们躺在炕上调笑,我说到何惠、何蕊姐妹花:“魏姐,以后她们姐妹就跟你一块儿伺候我,我现在有的是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
魏贞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笑道:“魏姐,帮我裹裹jī_bā。”
魏贞快活地爬到我胯间,张嘴嘬住了我沾满屄水的大jī_bā,轻轻摇晃着大屁股,卖力地帮我清理起来。
到了晚上,魏贞烧好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
我坐进热气氤氲的香汤里,感到百骸皆舒。
魏贞把酒菜搁在一个木头食盘上,放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跨进了木桶。
我把魏贞拥进怀里,魏贞给我倒上了酒。
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怀抱美人,抬起头来,夜空壮阔,洒下漫天星光。
喝了几杯酒,我有了尿意,站起来在魏贞小嘴里撒了泡尿,晚风吹得我精神一振,jī_bā又像铁一样硬了。
我坐下来后,让魏贞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胯间,我张嘴叼着她熟褐色的奶头,一边喝奶一边干她,然后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魏贞套弄着我的大jī_bā,乳浪上下翻飞,把香汤拍得水花四溅,下流的景象惹得我虎吼一声,在她的屄里射出了一炮。
洗完澡,我和魏贞回到炕上。
我把头枕在魏贞丰满的大腿上,魏贞一边给我用木耳勺掏耳朵,一边轻轻唱起了山歌。
她的土话很难懂,不过听得出是缠绵悱曲。
在轻柔的歌声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全亮,我已经站在院子里。
晨风阵阵,颇有寒意,在我面前却出现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
魏贞双手扶着井栏,上身穿着大红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噘着光熘熘的招牌大屁股。
我拿起一只唧筒,从打水的木桶里吸了满满的液体,把唧筒头塞进魏贞蠕动的pì_yǎn里,笑道:“魏姐,这里没有甘油,只好用你们这里的特产云香酒给你洗屁股了。”
在魏贞的呻吟中,我把整整一桶云香酒灌进了魏贞的pì_yǎn,最后还促狭地塞了一粒云香果当pì_yǎn塞。
我拍了拍魏贞孕妇般鼓起的肚子,笑道:“魏姐,我可以保证,你是第一个用pì_yǎn吃云香果的人。”
魏贞肚子里翻江倒海,被改造成“活pì_yǎn”
的淫肛却不听使唤,关得紧紧的,真是活人也要给屎憋死,不禁哀求我:“好弟弟,姐姐肚子疼死了……”
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我抬起膝盖,重重地在魏贞的肚子上一顶,魏贞一声惨叫,“噗噗”
一阵猥亵屁响,pì_yǎn终于打开,喷出漫天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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