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性子很是冷淡,我可以容忍别人无缘无故的辱骂和挑衅,但绝对不允许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盯着孩子模样的神农氏和海子娘娘,表情狰狞的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神农氏炎帝和海子娘娘默不作声,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海子娘娘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雪女丫头,你可想好了,这件事情如果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或许未来可以逃过一劫,一旦你知晓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便身不由已,再没有自由可言!”
“难道娘娘觉得我现在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吗?”我死死地盯着海子娘娘,眼睛干涩而肿胀,活脱脱一个哀怨的厉鬼,海子娘娘低着头,眉头紧缩,几次欲言又止的朝我张望着。
“娘娘,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话,还要那些虚伪的自由有什么意义,娘娘,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我进到极九之城并非本愿,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目的就是置我于死地。我已经身不由已了,如果您不告知我真想的话,那我或许真的只有做一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了!”我的情绪很激动,我以前的一些猜想现在一一得到了佐证,有些谜题你不去碰触的话,或许没有什么,可以一旦沾染却如同吸食禁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神农氏看着海子娘娘左右为难的样子,出言劝道,“姐姐,此一时彼一时了,娃娃”当初不让你告诉雪女,是怕这场祸事首当其冲的祸及她,可现在,诚如雪女所言,我们能必须掌握主动,这样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我看着海子娘娘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下定决心,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好,我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不过丫头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保全自己的性命,这不仅是娃娃的心愿,也是苍生的福祉。”
屋外,桃花瓣零落成了粉红色的雨,纷纷扬扬的飘荡在竹林夹道的池塘边,院中长身玉立的丹增和小白依旧笑语盈盈的谈论着什么,天蟾子依旧睁着一双猥琐的老鼠眼贼溜溜的四处张望着什么,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这么期待活着。
“我答应你”,我对着海子娘娘慎重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也应该从大荒时候说起,那是天界诸神尚在人间,人界与天界的天梯还没有被斩断,地母女娲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受推崇的神,那个时候的人间还不像现在这样,很多地方还是荒芜的,少有人烟。
女娲,也就是你的母亲娃娃,不忍心这个空间被荒凉占有,于是结合自已的血肉在人间的两仪四象之地分别创造了4个不同的种族,他们分别是极北荣雪之城的精灵女王蓝雪,大泽东荒鲛人岛的岛主祖荣,西方幻海沙城的城主追月和南疆九黎的巫女黎桑。这四个种族占据了人间的四个角落,慢慢的繁衍生息,渐渐的将这片荒凉的地界建设的很是繁华。
四个种族也听从了娃娃的劝告,各自安居一方,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几百年,可有一天一个学艺的年轻人,登上了昆仑虚的天神殿,请求天神教授他至高无上的法术,这个年轻人叫做奉先,来自大泽东荒的鲛人岛,自身是东荒一处大泽里的一尾鲤鱼,天神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身风尘的年轻人,动了恻隐之心,于是边在昆仑虚的幻境里设下了十二道雪峰,若是年轻人可以平安的走出来,便教授他通天彻地的本领。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后,就在天神以为年轻人已经生无可望的时候,年轻人走出了那十二座飘忽不定的山峰,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下着大雪的日子,天神很高兴,号令众神齐聚昆仑大殿,正是收年轻人为徒。
事情到了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圆满的大结局了,可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你手上这个神像的本尊,不知道为何开始修习魔教的**,以吸食无辜人的性命为代价,功力在一夜之间暴涨,几乎可以与天神比肩,天神震惊之余很是气愤,怪年轻人残害无辜之人的性命,于是集结昆仑山上众神之力,以天地间最纯正的源火焚其真身,并将他的尸骸以铁链锁住琵琶骨,折断其手脚,雪藏于回雪峰下的万年青铜神墓之中,成全最后的师徒情意。
也是从那以后,天神对人间死了心,斩断天梯,带领众神返回天界,同时给人家以最严厉的惩罚,娃娃不忍心她一手建造起来的人间再次变回人间地狱,于是捏学为人,创造了守护人间的神女,也就是你,当时的昆仑之主还是西王母,西王母有一个妹妹很是爱慕天神,可她的这个妹妹却是妖身,注定不能跟众神一起去天界,为此,西王母的这个妹妹就把娃娃给恨上了,她怪娃娃创造出来的种族贪得无厌,才害的她与天神永远的天人永隔,于是也学娃娃团雪造人,专门针对娃娃留下守护人间的你。”
“也就是这一切的一切最终的原因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压抑住忍不住嘶吼出来的声音。“难道西王母就这样放任她的妹妹?”
“丫头,事情到这里仅仅只是个开端!”海子娘娘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长叹一口气!
“仅仅才是个开端,这话怎么讲?”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们发现原本最是温和的天神忽然间变了性子,像是变了另一个人”,神农氏炎帝看了一眼他低头暗自神伤的姐姐,接着说道,“我们都以为天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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