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包馨儿大一点就会明白,齐阎爱她,已经到了非常不理智的状态,因为他曾经对包馨儿的爱就是这样的,为了她,跟父母分居了六年,所以他理解齐阎那种无时无刻想要亲近心爱女人的感觉。
阎玉佳看着包易斯竟然肯主动避嫌,被他冷落的心终于舒坦了那么几分。
“小狐狸精,我儿子用过的二手货!”包母从厨房探出头,看着沙发上被齐阎按在怀里狂吻的包馨儿,压低嗓音啐了句。
“伯母!”阎玉佳轻斥,“为了易斯,一定要收起你对包馨儿不友善的态度,还是那句话,如果被齐阎发现了什么,包家也好,易斯也好,都会完蛋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包母有些不甘心,但是为了儿子,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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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丰盛的中国菜,倒合了齐阎的味口,而包馨儿也习惯了用筷子夹菜,只是依然左右开攻,往嘴里塞饭菜时还需要借助匙子,席间只她一人这样,只有包母明显地看她不顺眼,却只淡淡地写在脸上,不再泼妇似的谩骂。
包傅舍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白酒,亲自为齐阎斟满。
齐阎看着面前散发着浓烈的酒精气息的液体,只是轻轻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齐阎,来,咱俩干一杯。”包傅舍俨然一副岳父的姿态,挺了挺胸脯,端起酒杯。
包馨儿从没见过齐阎喝白酒,记得管家仲佚说过,齐阎向来不碰白酒,只喝红酒,而且庄园从不储备白酒,可是今天……
她刚要张口劝阻,齐阎执起酒杯,示向包傅舍,“伯父,这杯我敬您。”说着在包父的杯子下方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包馨儿看着齐阎,张了张嘴巴,一句话没说出来。既然他能喝白酒,那随便喝好了,可是心里又有些担忧,他不喝白酒会不会对酒精过敏或者肠胃不太好,平时,齐阎对于饮食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这一部分因为齐谭的生活习惯,另一方面,齐阎书房里的书架上,有单独劈出来一个空间摆放着各种养生保健的书,中文的居多。
齐阎坐在包馨儿身边,明显觉察她眼底的担忧,伸手揽了揽她的肩膀,凑到她耳畔,用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今天高兴,餐后我马上漱口刷牙,亲热的时候一定不会呛到你。”
浓厚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对于喝不习惯白酒的人只觉得呛得要命,闻言齐阎的话,包馨儿又是一愣,攥了攥手指,回瞪他一眼。
从进包家的门,齐阎对包父包母用得都是敬语,可见他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而来的,虽然刚开始神色有些冷漠,后渐渐熟络起来,看到包馨儿面对包傅舍偶尔感动的神情,齐阎觉得倍有成就感。
只要能让这个女人开心,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包氏,以后可指着你照应了。”包傅舍又端起了酒杯。
“那是自然。”齐阎笑了笑,轻轻碰过去,又一仰头,一饮而尽。
包傅舍见儿子一直沉默寡言,暗自打量包馨儿与阎玉佳两眼,随便换作哪一个男人,撇开家世与出身不说,都会选择包馨儿,这丫头,天生一副招男人蹂躏的狐媚样!
想了想,包傅舍调高嗓门开口,“易斯啊,你妹妹都有着落了,你可得抓紧,什么时候想跟玉佳结婚,我给你提亲去。”
包易斯十分不悦地白了包傅舍一眼,回击一句,“等我把大姐找回来再说吧。”
包傅舍一愣,脸色顿时不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死丫头指不定躲在哪个地方逍遥呢!”包母冷哼一句,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因绑架失踪,找了三四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着急死了!
之前包家接二连三地出事,如今问题都已解决,这个家却不完整了。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有些凝重,像是有一层阴霾笼罩着,拨不开,令人莫名地透不过气来。
包馨儿心绪最乱,如果大姐还在,她定然不会主动接触利伟文,那么她自然不会遇到齐阎,她还会与包易斯快乐地在一起,可这世上没有这样那样的假设,有的只是无情的现实,接不接受都摆在那儿。
此时齐阎开了口,“我的手下已经寻到了些蛛丝马迹,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
“你说我的女儿还活着。”包傅舍激动不已,放下酒杯,一把扒住齐阎的手臂问道。
馨儿也是包傅舍的女儿,可他的眼里好似只有一个女儿,齐阎眸光略冷了些,却不怎么明显,语气也没什么变化——
“如果只是单纯的失踪或人口贩卖,我的手下应该很快可以找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包易斯,大姐包易莹是在他入狱后失踪的,具体情况都是听父亲陈述的,难道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事?
包馨儿也是心底一惊,包易斯入狱不是表面那般简单,难道大姐的失踪与这件事有关联?
只见齐阎沉思两秒,看向包傅舍,“众所周知包大小姐与利伟文订了婚,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没人敢去开罪利伟文,显然,是你们包家得罪了什么人?”
“我女儿是在儿子出事后失踪的,除了帕尼那个老东西,还能有谁?”包傅舍气愤过了头,话音一落,猛然反应过来帕尼是齐阎的义父,一张脸顿时变得紧张不安。
齐阎似乎毫不介意,淡淡道,“不是他。”
“你知道是谁?”包馨儿接着问了句,见齐阎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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