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的模样,让卫疆又想到了一个字,搔。
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她搔。
等到两人都折腾完了之后,书桌那一块儿早就乱成了一团,翠竹光着身子,将落了一地的纸张拾了起来,字她不认识,可图她能看懂。
就是一件很漂亮的挂件。
翠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卫疆:“这是何物?看着很漂亮。”
听翠竹问,卫疆也没有隐瞒,想起她刚才屈服在自己身下荡漾的情景,心里头突然升起了一股优越感,随口就将自己为安王爷所做的事情骄傲的说给了翠竹。
翠竹本就是一个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的人,采儿上门,她一高兴就将卫疆所说的都告诉了采儿。
云珠听完采儿所说,着实吃惊了一下,没想到卫疆还有如此本事。
“还有说其他事情吗?”
云珠问道。
“翠竹说侯府要翻身了,也就说了这么一件事,其他的我也不好多问,问多了怕她怀疑。”
“嗯,再看看吧,也不知道卫世子到底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云珠是真的想不明白。
云珠想不明白,但是云浅就想的很明白了,卫疆出的这主意,也是仗着自己重生了一回提前知道京城的一些大走向,盗用了前世他人的东西,来为自己铺路而已,他不计后果的为安王爷抢来了江南的那几位匠人,只是......恐怕他高兴的太早了。
前世他卫疆清楚朝廷的事情,可他对商场上所牵涉的人却是不了解,而自己的那位三伯母,还有两位经商的两位哥哥,就是商场上的人,在云府的时候,免不得会听到他们的议论,云府三房那边之所以能在商场上稳站了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商场上有商场上的规矩,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东西却万万不能碰,就比如说这次卫疆要来的这几位匠人。
表面上看只是几个匠人而已,可往深追究了,就能追随到国舅爷,再往里追究,就是皇后,皇后身后的人又是谁,谁都能猜得到。
听静月说京城里刮起了一阵珠宝挂件风,又打听到是卫疆去操办的这事,云浅心底就冷笑了一声,他卫疆可真是不可天高地厚,这次恐怕是帮了安王的倒忙,必定会得罪皇上。
又过了半月,云浅所想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安王毕竟是个坐不住的人,心里头又担心靖王没有去劝皇上,这便等了半月,已经算是最大的极限了,当下忍不住提步就去了宫里。
安王这一去,就吃了一个闭门光,皇上直接说不见,连个打发他的理由都没给。
安王虽然知道皇上从来都不将他说的话放进心里,可也从未将自己拒之门外过,当场傻了眼的站在殿门口,反应过来之后,原地一阵咆哮,又愤怒的回了安王府。
安王走后,吴太监才从外面进去,一进去皇上就往外面瞅,问了一句:“人走了?”
“走了。”吴太监说道。
“他也好意思来!”
“就为了那么点银子的事,还要去抢,抢了还敢来找朕。”皇上将手里的折子一扔,脸色很是难看,就算他安王将那几个工匠抢去了,又能多赚几个银子,他安王府很缺银子吗?
皇后与他说起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是他安王干出来的事,那一处珠宝摊子是准备拿给国舅爷作为补偿的,韩小公子死的凄惨,虽说是自找的,可他也不想皇后和国舅成天一副丧志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让他看了心烦,铺子虽然不值多少钱,但也算是自己作为皇上的一片心意。
这事办起来,自然得隐秘的办,甚至几个工匠也不知道实情,只知道东家花了高价钱请他们去的,后面卫疆打着安王爷的名号直接软硬兼施的将人截胡,还将他们心中所想的珠宝挂件儿的点子都说了出去,不得已,就只能跟着他走了。
安王从宫里一回到安王府,就一肚子的气,暗骂朱镇当了皇帝之后,就心高气傲,不理人了,他也不想想,如今皇室人丁单薄,他朱镇就只有两个弟弟,一个赢王一个自己,赢王那副温猪子脾气,谁能与他说上话?
自己就是唯一能替他闲时解闷,难时相助的那个人,可如今他却当着自己的面,明着不想见他,他怎么就那么有骨气了......
安王发了一通火气,就想到了靖王爷,这事他得告诉皇叔,是他朱镇得罪自己在先的,以后莫怪他也耍脾气。
如此一想就直接往靖王府赶。
靖王府上,自从云浅告诉了靖王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太医便再次上门为她把了脉,算是正式的宣布了靖王妃有喜。
王府上下难得的一片欢腾,云浅出去散个步身后都是紧跟着几个丫头,寸步不离,本想找个机会出去看看她的铺子,这下算是想都别想了。
近几日云浅的胃口不是很好,厨子换了花样的替她做菜,她还是吃不下,口里苦的时候就好东街口那家的酸梅。
静月出去了几次,每次都给她带了酸梅回来,这次也不例外,云浅正坐在一处紫罗滕下,赏着花儿,静月就过来了。
?
将手里的酸梅交给云浅之后,也不待云浅问,就说起了铺子里的事,说这几个月都在亏损,倒是秦家的生意还是红红火火的,静月一说起来就有些犯愁。
“最近秦家那边有没有在清理手头的货?”云浅淡淡的问了一句静月,亏损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小姐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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