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下总算是解释清楚了,结果马尾女生并不买帐,她鼓掌说道:“故事很精彩,细节丰满,口才也很好,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这样吧,虽然对于你调戏马老师的行为,我很不耻,但本姑娘也是爱才之人,你这人,能把故事讲得跟真事儿似的,我服你,咱们就勉强认识一下,我叫安娜,吉林市本地人。”
报完名,马尾女生隔着餐桌伸过手来。
我被她的话造的一愣一愣的,伸出手同她握了握,说道:“你好,我叫魏巍。”
“魏巍,那不是作家的名字么,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安娜瞪圆了眼睛。
在安娜的刨根问底之下,我只好亮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看,她才肯干休。
我解释道:“这是我师父给我改的名字,他说我性格没主见,耳软心活,遇事难下决断,得取一个山一样的名字,或许能压服得住,于是他就给我改了这个名字”
师父就是师父,我当时还那么小,他却已经看透了我性格里的致命缺陷。
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确是有选择困难症,而且山一样的名字也没能够压服得住。但师父在我六岁的时候就看出来了,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我成长为师父那样的人,我才明白了三岁看老是怎样的一种境界。
安娜摆摆手,说道:“打住,不用再说了,越说越玄乎了,这些已经足够了!你注意关注下期,或者下下期的校报吧!”
我颇为无耐,问她道:“为什么你们都不肯相信我的话呢?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安娜盯着我的眼睛,像是想要判断出,我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我就是个神精病!
好半晌她才答道:“大哥,你搞搞清楚状况!这里是大学,充满书卷气息的大学,我们当然不可能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了,我们又不是三姑六婆。麻烦你下回搞点都市言情类的题材来编,尤其是想泡妹子的时候,灵异果断不适合啊!”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我说的这些,的确是与现在的主流观念不相符,但是你想想,我只看一眼,就能够判断出,马老师家里最近不太平,她本人最近也是时运不济,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很有本事吗?不如你去调查一下马老师,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我话还没说完,安娜就已经一口可乐喷出来了,她说道:“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我,马老师的事情全校谁不知道?我没来学校报到的时候,在家里就已经听说了,马老师的丈夫失踪了,她丈夫是市里的一个小领导,有一天下班没回家,第二天也没去上班,从此就不知所踪了。更离奇的是,同一天失踪的,还有他的一个女下属,据说两人是一块走出的单位大门,之后就再没人见过他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被马老师的事情提起了兴趣,等着安娜继续往下说。要知道,我虽然通过观察精神磁场,能够猜出马老师时运不济、家宅不宁,但落实到具体事情上,我却是推算不出的。
安娜呷了一口可乐,接着说道:“这起失踪案,刑警队已经调查半个多月了,依然毫无结果。上个星期,检察院的人来学校找马老师了解了一些情况,他们特别关注她丈夫的生活起居,这下子学校可就炸了锅了,因为前几次来的都是刑警,现在检察院却出面了,那事情可就绝不简单了!大家纷纷猜测,现在全国都在整肃党风党纪,打老虎,拍苍蝇,马老师的丈夫说不定是犯事儿了,所以才会带着小三儿畏罪私奔。”
安娜撂了撂头发,继续说道:“还有更大胆的猜测呢,说马老师的丈夫犯的事儿太大,所以连同情妇都被秘密控制起来了,所谓失踪,只是一种托词,否则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出单位就凭空消失无踪了呢?这可是个遍地都是治安监控的时代!”
我心中却不以为然,遍地监控怎么了,这事儿若是有法术界的人参与其中,毛都照不到很正常。
安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像是响应大家的猜测似的,学校悄没声地就把马老师的系主任职务给撤了,她授课时还要忍受大家异样的目光。这世界真不公平,明明丈夫失踪了,还出轨,马老师是受害者才对,却要无辜受牵累,你说的马老师时运不济,就是这么总结出来的吧?”
语毕,安娜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怎么可能,你说的这些我都是头一回听到。而且,你后面讲的那些事情都是猜测,又没证据,做不得真的。”
“噗,聊八卦要什么证据?至少比你说的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靠谱得多吧?”
我和安娜又争论了一番,我费尽口舌也没有什么效果,最终只好放弃。
有一句名言说得很对:世界上最难的两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想法放进别人脑子里,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口袋里。
虽然不被信任,但这顿饭吃的还是蛮嗨的,美女当前,的确是秀色可餐,可惜分别的时候就有点小尴尬了。
“神棍,留个手机号呗!”
“啊,我没有手机啊!”
“不是吧,手机都没有?你是山里来的吧?”
“是啊!我是从山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
看着安娜消失在拐角的倩丽背影,我无奈地耸耸肩,这就是人间的女生吧,和明月果然不一样。
看来“把自己的想法放进别人脑子里”这种事情,我实在是不擅长,我还是试试“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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