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暂歇一会,各务野,你们都退下,看看厨房是不是需要你们帮忙。」
新御馆有五,六个房间,而浓姬的房间有十二张榻榻米,显得十分宽敞,可
以伸展到庭院。
对于这座建筑物,浓姬极为满意,可以感觉到那是为了自己而精心设计的。
然而,作为新郎的信长,却为何一直不见人影呢?
(究竟是为什么呢?听说他异于常人,是否他不喜欢我呢?)
她望了房间一眼,坐了下来。心想:不久之前,双方还在作战,而今,她居
然来到敌人的城里,独坐于此,内心感到难以言喻的寂寞。
即使是乌鸦的叫声,对她也象是一种威胁。
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将要步上新的生涯。浓姬往庭院一隅望去,突然叫了一
声。
因为在菊花园那个方向,出现一位异样的少年,他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少年头发朝上束,他的刀捆绑着红白色线。身穿小袖衣服,半截袖子仿佛
被剪掉似的,腰间有火石袋、青竹水筒、和不知什么东西三、四包捆在一起,前
后左右地围在他的腰间。他的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脸部似乎沾满了泥巴,裤管
更是卷在膝盖上。
当他步步接近时,浓姬不禁睁大了眼睛,手摸着怀中的剑。
「喂!你就是美浓来的公么?」
「你……你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信长双手在身体上拍了一拍:「在下是这座城的城,织田三郎信长!」
浓姬站着望望崭新的榻榻米上一路行来的泥巴脚印。
「我听说你是美浓的才女,但看你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还说你是才
女,我实在有点怀疑。」
「……」
「哦,来吧!帮我换衣服吧!」说完,信长往内侧走去,瞬间便脱下衣服。
他每天都如此活动筋骨,所以显得特别结实。
光着上身的他出现在浓姬面前,使她感到手足无措,心想:(果然是个傻瓜!)
走入准备好卧具的新房。
一身肮脏的信长想拥抱时,浓姬马上躲开。
「难道你们美浓的新娘都是这样对待夫君么?」
听到信长有刺的话,浓姬对他瞪一眼。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懦弱感,只
有发出强烈意志的光辉。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啊!可要小心应付。)
信长这样告诫自己。如果从开始在精神上被她占上风,那么将来,岳父的美
浓大军就很快地踏上尾张的领土。
终于,在信长的凝视下……
闭上眼,浓姬本能地别开了脸。
信长抬着浓姬的下巴把脸转了过来,按照养德院传授的方法,先是把浓姬的
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
吻住了浓姬的小嘴。
「呜呜……」
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浓姬死守着身体的第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信长,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浓姬雪白整齐的贝
齿上缓缓扫动着,把手伸向衣襟……
浓姬的身体立即崩直!
但现在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相识的男人,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一些事,抚
弄那让侍女们都公认的美乳,凌辱她的ròu_tǐ!
简直就是一个恶梦!!!
(快被侵犯了……)
在绝望下她的愤怒爆发了出来。
浓姬用力推开信长的胸膛。
「八嘎!你想
◎╙回●∴∴板
做什么!」
被推开的信长站了起来!
浓姬低着头避免和信长的目光相遇,但是从她的态度可以看出对信长的强烈
蔑视。
(可恶!抱着吞并尾张的目的嫁过来,却还给装做那么的清高!这样和娶个
木头有什么不同!)
原本期望能有甜蜜气氛的新婚夜晚,现在完全落空。
(既然成为我的妻子,让夫君愉快是最起码的职责!……可是做出讨厌我到
这种程度的模样……)
由爱生恨,信长气得快要发疯,他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
新婚的外间原来是侍女们的卧室,但是今天只留下特地充当「御内证」的养
德院,在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时候,往往会安排一个成熟的女子陪伴他一晚或在新
婚的夜晚进行关键的指导,美其名曰指导男女之间的性事,这就是「御内证」。
在织田家,信长之前已经被信秀安排了个新与力岩室重休进行指导。
那是个宽阔的颧骨搭配特大的蒜头鼻,体格相当强壮的男子,同时是岩室夫
人的。
在新婚之前的短短日子里,他就成为了信长最亲密的部下,并且成为信长和
他小姓们口中所说的『众所周知的人才』,并被记入太田牛一《信長公記》中。
那是因为在新婚前几天,他把岩室夫人的侍女勝子叫来到屋里,强壮的岩室
重休和她表演了一遍《关东四十八手》。让信长惊叹原来有这么多种做爱的姿势!
当然,为了避免意外,信秀还是安排了自己的侧室、信长的乳母养德院留守
一晚,毕竟有不少男人在临上阵时候会出现发挥失常的事情!
「吉法师!怎么回事?」一清二楚地听到里间争吵的养德院问到……
母子间的视线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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