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上,让她再也无法挣扎或逃跑。
赵珂趴在地上,朝杨烈的方向望去。
疯女人正拿着一块大石头砸向杨烈的脑袋,赵珂抬眸的瞬间,那块满是尖锐棱角的石头就狠狠砸破了男生的头。
就像摔在地上的大西瓜,外壳破裂,里面的东西都淌了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昭示着鲜活生命的流逝。
杨烈猛地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不要!”
赵珂徒劳地叫喊着,指尖深深抠进泥土里。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掉落,砸到地上,是唇亡齿寒的悲伤。
疯女人嘻嘻哈哈地尖笑着,她把手伸进破碎的外壳,双手捧起已经融成粉红色的液体,胡乱抹到脸上。然后她举起尖锐的碎石,疯狂地劈砍杨烈的尸体。
一个巨大的石磨被几个村民推到院子正中,和用来磨豆的石磨不同,这石磨有点像用来榨石榴汁的机器,一部分是石头做的盆,一部分是圆柱体石块。
赵珂远远看着那石磨,已经预料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了,她把脸埋在双臂间,不愿去看。
疯女人砸得毫无章法,杨烈的身体被她弄得血迹斑斑,却仍旧健全。
村长家的儿媳妇,也就是当初给他们做饭吃的女人把她拨开,举起手里的砍骨刀,伴随着血花四溅,杨烈的双臂被她捧在怀里,恭敬地递给老婆子。
石磨缓缓转动,碾碎骨骼与血肉,鲜红色的溪流顺着开出的凹槽流进碗里,村民们捧着碗,揪起他们的头发,将尚温热的液体灌进他们的喉咙。
赵珂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看着越走越近的村民。
她刚刚已经看到了同伴挣扎的下场,他们不愿意喝,拼命摇晃脑袋,被村民按着脑袋往地上撞,碗打翻了,还会有新的送来。
她躲不掉。
“碗给我,我自己喝。”
就当村民要抓她的头发时,她仰起头,眼神冰冷。
碗被放到她面前,赵珂捧起碗,闭眼屏住呼吸,咕咚咕咚把腥甜的液体咽了进去。
握着碗沿的手指捏得死紧,指尖都开始泛白,似乎要把碗生生捏碎,终于将东西喝光,她把碗砸到地上,摔得稀碎:“喝完了,滚啊!”
身体没有力气,她慢吞吞地坐起身,她知道现在她的嘴巴肯定沾满血迹,像是刚吃过人的女鬼,但她没有擦。口腔里残留的腥味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必须活下去。
这场血腥的祭祀,她一定要活到最后。
只要能熬过这场,她就可以回到城市,等她再回来,这个恐怖的村子,这些肆意伤害他们的村民,都要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手臂传来强烈的灼痛感,一个看不见的烙铁按在她的皮肤上,滋滋地响,皮肉翻卷,一只血红色的狼浮现在她的小臂上。
赵珂仰起头,一轮血红色的月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
血月祭祀,开始。
老婆子站在他们中间,声音平缓:“现在你们身上都被狼神做了标记,只要你们敢跑出村子,或者反抗祭祀规则,就会被狼神惩戒。”
“现在我为你们松绑,你们尽可以试试。”
村民们为他们解开了绳子,都退到旁边,他们现在都站在院子里,村长家的大铁门为他们敞开,只要他们跑得快,现在就可以冲出去,但所有人都看到了赵珂被老婆子扔出去的一幕,想到杨烈的惨状,没有人敢动弹。
“很好,你们很聪明,比当年那群被狼咬死的蠢货好得多。”
“现在我开始给你们讲祭祀的规则。”
女人捡起地上零落的狼人杀卡牌,递给老婆子,老婆子玩味地盯着卡牌上的图案和文字说明:“真不愧是被狼神选中的祭品,你们玩的游戏和祭祀很像,接下来,你们可以尽情享受这场真实游戏了。”
“在祭祀中,你们分别要扮演狼人、村民、守护神的角色,每种角色有四人,村民和守护神同阵营,共同对抗狼人。”
“狼人里有三只小狼,一只白狼王,狼人每晚可以杀掉一个人类,白狼王自爆,可以带走任何一个人,进入天黑。”
“守护神是与狼作对的四只动物,分别是蜘蛛,蝎子,布谷鸟,猎犬。”
“蜘蛛趴在网上,可以知晓整张网的动静,扮演蜘蛛的人每晚可以验一个人的身份,知道他是狼人还是人类。”
“蝎子有剧毒,在夜里可以蛰死一个人,只能用一次,拥有一次救人的机会,不能自救。”
“布谷鸟总是把自己的蛋放到别的鸟的巢里,再把巢里的蛋推出去,扮演布谷鸟的人在夜里可以调换两个人的身份,比如布谷鸟调换了3号和5号的身份,蜘蛛验3号,他知道的会是5号的身份,或者狼人晚上去杀3号,死掉的会是5号。”
“但请记住,一个人只能被调换一次。”
“猎犬在死亡的时候,可以咬死场上任何一名玩家,但如果是被蝎子蛰死的,就直接死亡。”
“狼人杀死全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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