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许哲十八岁的生日了,他终于可以真正的告诉别人自己是警察也可以真真正正的开始参与办案可以出任务了。
今天的夜色似乎也很美很少见的晴空万里,星星压得很低在圆月的衬托下似乎比以前要亮很多。这对许哲来说或许又是一个不眠夜,他想这样美的风景应该看就一点,但父母又想和他聊聊。不知不觉在这个家也待了将近五年了,第五个生日唯一个成年礼,也是个特殊的日子。
“阿哲,最重要的日子你想要写什么礼物呢?”母亲依旧把他当作小孩子一样的问。许哲是在酝酿他想说的话许久他开口:“我,我想搬出去住,咱家在西边山上不是有个小木屋吗,我想搬去那里可以吗?”他还是显得小心翼翼。
“想搬出去?还是别去老房子了,我们给你申请了警局公寓离。可以吗?”父亲说。许哲本来不想麻烦父母但他还是答应了。十八岁的成人礼是一件不大的公寓但装修得很好,是母亲帮忙布置得,是他喜欢的风格但有多了一些温馨。这间小小的公寓阳光很充足,有一小块露天的阳台,这是他最满意的地方。
那天夜里许哲似乎是睡着了不过他是在阳台上坐着睡的,感受着清风,这一夜他没有做梦,关于左岸的梦。这一夜让他觉得坐着睡觉似乎更舒服。
早上醒来时他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紧绷着但这一夜是他睡的最沉得一夜,尽管全身酸痛想散架了一样,他依旧觉得床不会给他安全感。他起身伸伸胳膊,扭扭腰,这会让他好一点。下楼父母好像都不在,他草草的解决了早餐,还好衣服出门。许哲今天看起来真不一样他穿的是和当年左岸送他的一模一样的格纹西装,雪白的衬衣同款的领带,和当年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穿着一样。西装笔挺的,但比当年更显得成熟退去了当年的青涩。
踏出门时许哲感受到了一种热情,是阳光的热情让他阴沉的心有了一丝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许哲今天没有晨跑乘着没有坐位的地铁虽然拥挤但他没有像以前那么厌恶,许哲觉得他因为工作变了。以前的性格或许还在但他学会了控制自己。
到警局时门卫老大爷这在打扫见到许哲就问好:“小伙子是来报道的,你可迟到了。”是的他有一次在最重要的一天迟到了,原因很简单只是他昨晚研究案子一直到很晚。
“大爷,我知道,报道去那边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许哲问。
“进楼左拐。”大爷边扫边说。
许哲进去时依旧懒懒散散的。
“报告。”
“进”里面的回应很是精神,这好像传染了他,他进去后显得精神了很多。
“我是来报道的。”虽然里面的人他认识他还是装得很认真的说。对面的人忍俊不禁说:“许哲,你被分到侦察组了,组长不用我多说去报道吧。”
“侦察组。”他念念叨叨出了办公室。想了很久才想到父亲是侦察组代组长,分到父亲手下,他觉得自己幸运。分到别的组说不定会扯什么妖蛾子呢。父亲至少会相信他的实力。
“报告,组员许哲报道。”他的声音响亮了很多。
在工作中许哲不太喜欢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在工作时许哲从来不会帮助他的同事,一直只做自己的事,虽然父亲知道他的能力,但念于他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也不会强求他去干那些他不愿做的事。他是有些年少轻狂的本色但在办案时他不会那么嚣张。
许哲不在普通案子露面是因为他怕惹来杀身之祸,他怕组织一直在找他,在该出手时他也是靠别人传达他的意思,从来不去现场。除非万不得已。
在警局他干得第二件事是找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是以后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找父亲,这不会很容易。寻找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谈何容易,他拜托同事在血库中寻找,自己有扎进档案室研究一些过去可能与父亲有关的档案,他只知道父亲是侦探,他来了北边的城市,具体哪一座他只是祈祷那座城市是l城。
在这期间许哲遇见了人生中第一个必须亲自出手的案子,为此局长特地成立了专案组,许哲是组长,让他全权调查。
在一栋旧的公寓楼内一个女士被反绑在一个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眼神茫然。在旁边似乎有一块黑色的布,旁边的墙上也有一团血迹,这个女士的一只手也血肉模糊。最奇怪的是衣柜和卧室被翻得很乱但,这个女士脚下也是一片血泊。门是虚掩着的,这个人也是晕过去的,软软的。
许哲接到通知后就去了,现场并没有太多的可疑之处除了门锁没有坏,墙上的血手印。
“说重点。”许哲显得很认真的说。
那边的警察说:“受害人马小姐,现在正处于昏迷中,是被迷晕的有一些皮外伤,最重的就是手掌了。门锁完好,怀疑熟人作案,而且有几处比较蹊跷的地方,比如血手印,丢失的数额并不多的钱,而且这个血手印似乎没什么太大的价值那血样是受害人本身的。至于那些钱数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不知道。”
许哲示意他离开,拿着手里的资料在现场转悠现场采证的警员不多。采过证后这件案子也就被搁浅了,可不到一个月这样的案子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一共五起案件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段,但作案手法似乎没什么差距,于是就成立了专案组。
许哲拿着资料研究,在办公室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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